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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衛所,穀雨來了,哭喪著臉,很明顯,組織已經有拋棄她的意圖了,寒雨關便是如此,能力不足,皆以棄之。能留下來的,只有精銳,不收雜碎。不是說穀雨能力不行,而是她所要執行的任務,關係到餘年。
進了青衛所,見了餘年,餘年坐在太師椅上好不悠哉,哪裡像外邊的人,一個個哭喪著臉的。見穀雨傻愣愣的站在那裡,餘年打趣問:“你找了清明?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嗎?”
穀雨搖頭,餘年大笑:“因為啊,我發現你和陸離真的挺有夫妻相的。”
穀雨苦笑一聲:“軍師說笑了,有何吩咐直接說吧。”
餘年站了起來,走到了穀雨面前:“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何事?”‘’
隨後,兩天過去了,龍陽山上,人山人海,本來莫清淵也想跟去,被餘年攔住了,就她那點三腳貓的武功,去了也不夠當炮灰。拉著莫清淵來到了語嫣脂店內,詢問手帕的進度。
語嫣脂店還是很給力的,沒有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雖然餘年的要求很苛刻,但是顧姬還是咬著牙應了下來,手底下的人搞不定,自己頂了上去,硬生生的在兩天內把這手帕給秀了出來。
餘年接過手帕,仔細端詳,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又從懷裡掏出之前的香囊,搞了點味道上去,再仔細一看,自言自語道:“嘖,不行吶,還差點年份。”
而此時的龍陽山上,各門各派的人都到齊了,都提著武器在山上四處搜尋走動,要找那血魔的身影。找遍了整座山,血魔沒有,倒是在山頂上發現了一巨大的石頭,上邊用鮮血淋了出了三個大字“劉善緣”。
一看就知道這是血魔的手筆,如今血魔沒出現,各大門派的人只好在這裡乾等著,一直等到了夜幕降臨,許多的人開始堅持不住了,想回去了,三五個組起隊回頭要往龍陽縣的客棧去,估摸著是血魔放了鴿子又或者今天人太多沒出現,先回去睡一覺吧。
可一回頭髮現,背後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密密麻麻的長滿的槐樹,槐樹上邊,掛滿了乾屍!這群傢伙怕,腳步加快,想要走出去,可發現每次都能走回原地,不管怎麼走都會走回來,幾人受不了這種壓抑的心情,趕緊跑回山頂通知大家。
“大事不好了!我們走不出去了!”、
幾人一路喊著,喊到了山頂上,各大派的人紛紛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幾人身上,問怎麼回事。那幾人正要解釋一下,就在這時候,突然從他們背後傳來了一句如同幽魂索命一般的聲音:“你們,今天誰也走不了!中了我血魔乾坤陣,還想走出去?”
各大派的人猛然回頭,赫然發現那巨石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了一女子,身穿淡青色素衣,蒙著面不知道是何模樣,在巨石周圍,同樣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十幾個年輕女子,看那打扮,想必就是血魔的弟子了吧。
如今血魔終於現了真身,看那身形,竟然還是一名女子,在眾人暗暗驚奇並且警戒起來的時候,龍虎觀的道長劉善緣按耐不住了自己的急切心情,往前走出了一步,抬頭對著巨石上的血魔朗聲道:“我兒劉修緣可安好!”
巨石之上的血魔往下看了劉善緣一眼,冷冷道:“劉善緣,好久不見了!”
雖然聲音不大不小,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了,並且不難從裡邊感覺到所蘊藏的殺氣。這女子,似乎是認得劉善緣,可劉善緣,似乎對眼前這位血魔不認識啊,以前的血魔似乎是男的吧?難道掉下懸崖之後還能順帶變性服務?
劉善緣是這般想著,遠在京城皇宮的皇帝夜貓不知為何打了個噴嚏。
“敢問姑娘,我們何時相識?”
出於禮貌,劉善緣還是問了一句,換來的卻是血魔的一聲冷哼:“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吶!”,說罷,猛然撕開自己臉上的面紗,露出了她那清秀美顏的臉孔,這時候,血魔瞪著劉善緣問:“那麼,如今,你還記得我嗎?”
這張臉,劉善緣哪裡會忘記,十一年來,自己幾乎沒睡過一場安穩覺,就是因為這張臉的存在,當年誤殺一人,從而導致了劉善緣的道境出現崩潰,心裡的內疚讓他的武功在十一年來再也無法精進一分!
而且,這張臉,竟然完完全全的和十一年前一模一樣,似乎十一年了,她一點也沒有變,唯一變的是,當年她眼神中所殘留的純真美好,此時已經完全被仇恨的殺孽所掩蓋住了,就彷彿,從來沒有過一般。
紀依雲看得出來,劉善緣沒有忘記,和自己一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