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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踹得她是頭破血流之後又撒了些藥點了幾個穴位,把她抓起來靠在樹邊上坐著,隨後自己又脫了鞋子把自己的襪子塞到了那女子的嘴裡。
一切都妥妥當當之後,餘年看著自己面前一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女子認真且嚴肅的開口:“說!你老大是誰!”
女子一愣,這傢伙居然知道自己不是真的血魔,不過也是,自己這邊這麼作案,不單是他,想必其他人也是認為或者以為自己不止一個人了吧。不過他們還真猜對了。
餘年看著這女子,還挺倔,居然不回答,啪啪的給了倆耳光子再問:“你說不說!”
女子:“……”
“嘿!還嘴硬是吧!”
這邊把劉修緣安置好了之後,盧老九看不下去了,衝著餘年喊了句:“大哥,拜託,你把她嘴塞住了她怎麼說?”
這麼一說餘年才想起來,看著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自己也懶得問了,衝著盧老九招了招手:“走,把她先帶回青衛所地牢,我親自看守,其它的明天再說。”
盧老九扛起了那女子,莫子風一邊扛著慧生,陸離背起了劉修緣,幾人隨著餘年也回去了。今夜還算有些收穫,雖然沒抓到血魔,不過倒是抓到了一個餘黨,以餘年的手段,不出半天就能問出個底來,除非她真的不知道,不然就連她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餘年也能給她問出來。
次日清晨,這邊呼延老前輩也回來了,在西北村那邊守了一宿也沒收穫,不過剛一回來就聽說餘年這邊有收穫,只是損失了兩員二貨罷了。
餘年親自在地牢守了一宿,血魔沒來救人,看來是還不知道,清晨的時候就出去了。到病房這看看劉修緣他們,劉修緣是醒了,只是失血過多傷了元氣有些虛弱罷了,而慧生依舊昏迷不醒,只不過氣息穩定了。這下子有些不妙了,過幾天大悲寺方丈就要過來了,看慧生這情況,一時半會恐怕是醒不過來了,畢竟是中毒太深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來之則安之,餘年一向以這套標準做人,也沒往心裡細想,反正大悲寺那邊也不能那自己怎麼樣。匆匆洗漱之後,也不想和客廳的人瞎扯,這些彙報工作莫子風自然會做,用不著餘年親力親為。
領著陸離和莫清淵往街上走,要去吃早點,這邊路上碰到了一熟人,旁邊牽著馬,後邊跟著僕,非富即貴。這人是誰呢?莫清淵也認識,見了這傢伙之後嚇得莫清淵都躲在了餘年背後,雙手緊張的揪著餘年的衣服,手心都嚇出一身冷汗。
飛天堡三少爺袁天宇這邊也到了龍陽縣,身後跟著一老奴,是堡主特地派出來保護這位入世未深的小少爺的,不過不經歷磨難怎麼能見到絕望,堡主說了,這小子要是沒有死和斷肢卻零件的危險,一般不能出手,得讓他知道什麼叫痛。
剛進城就撞見了餘年等人,還有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娘子,袁天宇這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感情,他只知道,自己喜歡的,那就叫爹爹派人搶回來,所以他喜歡莫清淵,叫人要搶。
餘年他也認識,前些年餘年來過飛天堡拜訪,袁天宇記憶猶新。見了算是半個熟人的餘年,袁天宇衝著餘年一笑拱手和禮:“餘大哥,幸會幸會。”
聽完袁天宇的客套話,餘年沉著臉:“別廢話,說吧,準備用多少錢贖回你媳婦?”
這話的意思,在莫清淵耳中是餘年準備賣了自己,在陸離耳中他知道,餘年要坑人了。而傳到袁天宇耳中,他則認為這餘年搶怕了自己飛天堡,這邊是要送人回來,因為錢對於自己家這富可敵國的資本來說,那都不是事。
“餘大哥爽快人,您自己開價吧。”、
“嗯,謝謝,拜拜。”
餘年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走了,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只留下一臉疑惑的袁天宇。他身後的老奴不禁搖搖頭好心提醒:“少爺,摸摸您的錢掛子吧,是不是沒了?”
這邊老奴一提醒,袁天宇趕緊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腰間本來掛錢掛子的位置,果然已經空無一物,又摸了摸衣服裡藏的,竟然也沒了,回頭可憐楚楚的問那老奴:“光叔…您有帶銀子嗎?”
光叔點點頭:“老夫從來不帶銀子。”
且說這餘年偷了袁天宇的銀兩就跑去吃早點,可好巧不巧,這擺早點檔口的竟然是昨夜陸離遇見的楊怡,昨夜回到青衛所的時候也查過了,這楊怡確實和血魔沒有半點關係,這兩人的名字在龍陽縣人口登記的本子上都有。
楊怡為本地人,父母外出做生意已有七八年未回來,怕是死在了半道上。自己一人在縣裡擺了個早點店,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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