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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小黑威脅自己來到了這裡,氣不打一處來,拿起桌上餘年給他滿的酒猛的碰了下餘年的碗咕嚕咕嚕的就幹了。
看見溫珉喝完了,餘年也幹了一碗,又給溫珉帶了一碗,這次溫珉沒接就,而是氣呼呼的說:“快說,找我什麼事!”
“哎,想你了嘛。”餘年拿起溫珉的碗遞給溫珉:“來,兄弟我剛剛大難不死,不醉不歸。”
溫珉接過酒碗又幹了一碗:“大難不死?我看你是又作死!小黑都和我說了,你居然為了一個血魔血洗龍陽山,現在飛天堡的人已經開始準備討伐你了,黑閻王,餘大爺。”
“你懂個屁,喝酒喝酒”
餘年一邊給溫珉倒酒,一邊和溫珉說著血魔的事情以及自己遇到了世外高人墓誌銘的事,沒想到溫珉聽完之後差點不把嘴裡的酒噴出來:“餘年啊餘年,沒想到你還會信命?殺孽太多得還?你還是不是餘年了?”
“嘖,怎麼說話的?”餘年頓時就不爽了,猛的拍了下桌子:“我要是不是餘年,怎麼會往你酒裡放腳丫泥呢?真是的…”
“噗………餘年老子殺了你!”
溫珉頓時就提起彎刀往餘年砍去,餘年輕身躍起躲避,緊接著桌子登時就被溫珉一刀劈成了兩瓣,酒水四散。餘年不慌不忙的走到王婆那裡指著溫珉:“看看看!青衣衛統領就是這樣的人已經欺負空巢老人,當眾砸店吃霸王餐,你記得報官,本軍師給你審一審這個惡徒。”
王婆也沒理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雖然溫珉也沒來幾次這店裡,但溫珉是什麼人王婆心裡清楚,餘年是什麼東西王婆更清楚,當做沒發生一樣又給溫珉開了一桌,反正這東西砸了隨後就有人過來賠錢,王婆也不在意,都習慣了。
兩人再次坐下,溫珉一手抱著刀,一手拿著一罐新的女兒紅瞪著餘年:“少在哪裡瘋癲,說吧,你想怎樣?”
“哎呀哎呀,哪來那麼大火氣,這寒雨關擺明了不給我們青衣衛的面子,那麼那血魔我是保定了。”
“怎麼保?”
“愛怎麼保怎麼保。”
第五十九章:天牢煉獄醒酒人
長安的天牢位於大理寺監獄對面,大理寺的監獄是關押著重刑犯的監獄,而天牢,則是天子親自下令關押的。本來由寒雨關接手,後來莫名其妙的到了青衣衛的手裡,青衣衛軍師餘年接手天牢後曾一度整頓,將天牢本壓抑昏暗的地方硬生生的變成了一個地下寢室,乾淨而又整潔。
然而現在,卻因為寒雨關的再次接手,在短短几天內,天牢,又回覆了以往那個彷彿是被世界遺忘和唾棄的角落,牆外明媚,牢裡腐黴。時不時的或有絲絲寒風從牆的縫隙裡吹近來,摩擦出“嗚。。。嗚。。。”的慘和聲,吹起落地塵土,飄蕩在半空中,瀰漫了整個地牢,夾雜著酸臭糜爛腐朽的味道。而這個現象,只在短短不到四五天的時間。
順著昏暗的燈火一路向下直到到底,還有下一層,那層只有一間牢房,說是牢房,倒不如說是煉獄場,搖拽不定的燈火時不時的對映出牆壁上掛著著的一條條還冒著屍油的人皮,再過去一些,是數具已然沒了皮囊的屍體,已經完全死透了,看那身形,依稀可以辨認,那是女子的屍體,肯定不高於三十歲。
而在這天牢地室的最裡邊正中央的地方,赫然豎立著兩根巨大的鐵樁,鐵樁兩邊頂端各連結著一口粗大的鐵鎖,還有一道碗口粗的鐵板橫穿在兩豎鐵樁頂端的位置。而這鐵樁的中間,掛著一人,是女人,披頭散髮的低著頭,隱約間似乎還有些呼吸,兩肩的琵琶骨被上方鐵管的倒勾穩穩的勾住,觸目驚心的傷口卻已經停止了流血,不時有幾道細小的白色影子在傷口處蠕動。
定眼一看原來是傷口腐肉出滋生的蛀蟲,正在傷口處吃著腐肉。在看四肢,雙掌被死死的定在鐵柱兩邊撐開,其又有兩口腕口粗的鐵鎖接著鐵環穿進了胳膊綁住。其腿腳掌被釘死在地上的鐵板,雙腿依舊有鐵鎖捆綁。其身上還有大大小小觸目驚心的傷口,其中最多的表示燒掌傷以及鞭傷,處處露骨燒皮,簡直慘不忍睹。
而在地牢門口處有一張桌子,邊上坐著三人,個個光著膀子凶神惡煞的,其模樣幾乎都一個印字刻出來的,個個人高馬大,國臉豎眉的。這三位可不得了,既屬於大理寺御用牢手,又是寒雨關的四大金剛。
因為這三人其實有四胞胎,有四位,分別是風調雨順,老大是禮狂風,老二叫禮調元,老三是禮暴雨,老四是禮成順。而如今血魔一案,寒雨關便交給了他們四兄弟負責看守,並且負責所謂的“審訊。”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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