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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餘年,雖然曾經想過要報仇,可每當他的腦子運轉,那黃金蠱蟲從來不會給他任何機會。隨後他也想過自殺,可每一次,都沒有成功,餘年不怕死,只是,死得好不值,好不甘心。
就這樣,成了一位流浪的乞丐,苟活於市。
就在陸離和安磊離開後不久,這梧桐客棧的大門又被一腳踹了開來,如今外邊大雪紛飛,這麼一踹門,惹得無數白雪湧進,不一會兒就在門口鋪了一層白。
裡邊的人可就不樂意了,蹭蹭蹭的站起來好幾個人,都提著刀往門外看去。
“他孃的誰啊!”
“誰踹的門!出來!”
“這大冬天的哪個龜孫踹的門!”
掌櫃的也從櫃檯裡出來了,一臉茫然,今天的事怎麼那麼多,又來一個砸場子的?往門外望去,進來一人,是白衣勝雪,風度翩翩,點點白雪點綴在他那雪白無痕的白衣顯得別有一番風味,可這人卻待著一個銀白色的面具,讓人看不清臉。
他身後還跟著一人,一彪型大漢,大冬天的卻光著膀子,渾然不懼這寒冬之冷,手裡提著兩口巨錘,臉上也掛著一個黑色的面具,那面具猙獰無比,如同地府煞鬼一般。面具下目露兇光的眼神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嘖,還帶著面具!”
“喲喲喲,這是幾個意思呢?不好真面目示人?”
“哪裡來的小娃娃,快快報上名來!”
“死娘娘腔,出個門還帶護衛。”
那白衣人往西周環繞了一圈,沒有理會里邊的叫喚,淡然開口:“砸。”
話剛落音,他身後的大漢向前並了一步,舉起手裡的兩大錘子吼了一句,猛然砸了一錘子在地板上,瞬間將這木地板砸出了一碩大的坑洞,緊接著抬手又往旁邊的桌子砸。掌櫃的叫苦連天:“哎喲我的老天爺,這是遭什麼罪了!這位公子有話好說啊。”
白衣人抬眼看了四周一眼,方才叫喚得十分使勁的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紛紛開啟窗戶逃了出去,比誰都快,恐怕是見那大漢巨大的怪力之後不敢再造次吧。裡邊的人逃了一大半,還有幾人卻正義感爆棚,舉起刀劍要往那大漢衝去。
“殺了他們。”白衣人不溫不火的說了句,又走到了掌櫃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後說道:“跪下。”
掌櫃的聽聞一愣,他老梁平時也沒得罪誰啊,這人擺明了是來尋仇的,可自己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得罪過這麼一位主,愣了一下:“啥?”
白衣人聞聲,身形一變,掌櫃的瞬間跪了下來,倆膝蓋直接鑲進了地板裡邊,掌櫃的心裡苦,可不敢說,因為此時那邊幾個正義感爆棚的傢伙真的爆了,被那大漢幾錘子砸下去血肉模糊的爆開了,那殘渣碎肉在他這冰冷的小店裡冒出騰騰熱氣。
廚房裡邊的人聞聲也跑了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而迎接他們的是那大漢的一錘子,幾人直接再次打回了廚房鑲在了廚房的牆壁之上。
這時候,餘年也從裡邊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那大漢見了,也沒動手,而是收起了錘子往白衣人身邊站著,低頭不語。
白衣人見了餘年之後,沉聲道:“過來,跪下。”
餘年白了他一眼,也沒搭理。下一秒自己還真給跪了,被那白衣人直接按在了地上,整個頭被砸進了地板又被扯了出來,餘年臉上帶著血,直勾勾的看著那白衣人。
白衣人蹲了下來,看著餘年,緩緩將面具拿下,露出了久伍的臉,說是久伍的臉,不如說是餘年以前的臉,此時久伍的臉已經完全和餘年一模一樣,沒有一點差別。
而餘年也知道是這個傢伙,但卻一臉淡然,面無表情。這讓久伍很不悅:“我說過,你只要乖乖的當一條流浪狗我絕不會為難你。你看看你現在?哪裡有乞丐的模樣?”
說話間揚起手將餘年摔了出去,走過去又將餘年的衣服撕得稀巴爛,隨後向那大漢招了招手,大漢會意走了出去,好一會兒抱著一吞烏漆麻黑的泥土回來,久伍接過黑土往餘年臉上抹,一邊抹一邊笑:“看看,這樣才是乞丐模樣嘛!哈哈哈哈哈!你這孩子怎麼那麼讓我不省心呢?”
餘年沒有反抗,面無表情的任由久伍羞辱,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根本沒法反抗,不就腦子裡就傳來一陣劇痛,讓他無法忍受。而久伍見了餘年的反應,一巴掌就把餘年抽飛了,餘年的身形像拖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砸落在一椅子上。
“到如今還敢想法子對付我?”
久伍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上的土,久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