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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萍兒的話,不由的點了點頭。我確實是由心病轉化成的胃病。從葉子離開我以後,幾乎我天天與酒做伴,想借酒精來麻醉自己,想把自己從黑暗的深淵解救出來。
“不瞞你說,我是學醫的。我勸你啊!不要在這樣了,以後少喝酒。去醫院好好的看看吧!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現在屬於胃穿孔。”萍兒接著說。
“呵呵!你確實挺厲害的。我前兩天去醫院了,他們也說我是胃穿孔。”我說。
“那你還不趕緊治療,還敢喝酒。看來你真的看開了,不想活了啊!”萍兒瞪了我一眼說。
“我確實不想活了。”說完,我用一隻手抬起了萍兒的頭,吻住了萍兒的紅唇。
那一夜,我和萍兒聊到了很晚,很多都是雪兒的事情,還有一些她自己的。她說本來想做一個快樂的女孩,大學畢業後留在北京工作。但是來到這裡以後,她感覺這裡原本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好。
在一次和男友分手後,和雪兒去了“鑽石人間”慢慢的兩個人就被那裡的氣氛給感染了,以至於最後的墮落。她說,她和雪兒靜下心來的時候,都會罵自己“賤”,很多次都想把自己擺脫出來,但是到現在也沒有做到。她們不敢去相信男人,她們也在努力的尋找屬於自己的真愛,但是會有男人不嫌棄她們的過去嗎?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又在家中待了幾天,這幾天我把自己沉寂在了網路裡,病情卻在逐漸的惡化著。母親多次打電話來讓我去看下房子,我說工作太忙推脫開了。
今天雪兒打來了電話說,好久沒見面了,約我一塊吃飯。我接到了電話後,有一點興奮,更多的確實憂慮。
晚上六點半趕到了約會的地方,但是我發現卻多了一個人,是萍兒。我和萍兒可以說只有一面之緣,自從那晚以後,我們就成了朋友,偶爾她還發來資訊詢問下我的病情。
我們見了面只是相互笑了一笑,雪兒看了我們倆一眼,衝我使了個眼色,便說:“好了人到齊了,我們吃飯吧!我想你們已經認識了吧!今天我剛回來,算是給我接風吧!”
我們沒有喝酒,我想萍兒已經把我生病的事情告訴雪兒了。吃飯的時候我們只是閒聊了幾句。雪兒說這次她去了趟廣州,那個老男人是一個公司的大老闆,還說等雪兒畢業後他會給雪兒安排工作。不過她拒絕了。
萍兒則詢問了一下我的病情,問我這兩天有沒有不舒服,病情有沒有惡化。
我笑了笑說,沒有。
飯後,雪兒給了我深深的一吻和萍兒離開了。
我打車回了家,坐在車上我感覺這幾年我的感情就像是在做計程車,一班接著一班,從來沒有長久過。從徐豔到葉子,從葉子到雪兒,都是這樣。
晚上我有起來吐了好幾次,感覺這兩天以來吐出的血絲比以前多了很多。我沒有告訴別人,憋在了自己的心裡,怕親人朋友知道後,我經不住他們的勸說,自己不敢面對死亡了。
第二天起床後,我好好的修飾了一番,穿上了久違的西服。吃了點東西,給小王打了電話,向他借了車子,趕到了家。因為現在小王在公司接替了我的職位,公司也把我原來的配車轉給他了。
回到家中,母親看到我笑了起來,我帶著母親趕往了母親和我說的新房。距離我原來的公司很近,我知道在這裡的房子很貴,可以用一個詞語來說了“一地千金”吧!
房子的面積很大,應該有150多平。母親和我說這房子幾乎花盡了他們所有的積蓄,這套房子我感覺最少也有200多萬。我知道父親有些錢,卻不知道他卻有這麼多,我也沒問。
母親又問了次我和蕭凌雨的親事,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我知道如果我的病不及時救治,應該活不出半年了。而我打算把婚期延後到半年以後,那時候的我也許早已不在這世界上了。
母親問我房子打算怎麼裝修,我把這事推給了母親,母親笑了笑說,這事她交給凌雨,讓她看著裝修吧!
看完了房子,我把母親送回了家。晚上和小王在一起吃了飯。
小王看到我這一身打扮說:“海濤,你怎麼又穿起這身衣服來了啊!我感覺這身衣服你大概快有一年沒穿了吧!”
我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自從葉子走了以後,這身衣服我就沒穿過。我還記得這套衣服是上一年春節錢,葉子給我買的。這套衣服也可以說是葉子給我留下的唯一紀念。
“怎麼不說話啊!從實招來,今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