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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能遇到周兄真是天意啊。到底怎麼回事,快給我說說。”
“前些時,有個叫張千的老漢,由於女兒被郭炳南搶去,就到高郵縣伸冤。知縣柳敬宣忌憚郭炳南的兒子郭彥是皇上御前侍衛,所以就沒有捉拿郭炳南。那日我夜探郭家,想解救張老漢的女兒,正巧看到高郵縣的捕頭江璀雲也去救張家女兒。我正要走,發現有一個蒙面黑衣人從郭家跑出來。而此時正好聽到有人高喊“殺人”。我斷定此人就是兇手,所以一路尾隨。在高郵縣外,兇手見我緊追不放,就和我交起手來。”
邱寅濤睜大了眼睛,問道:“結果如何?”
周子健一臉尷尬地說道:“說來真是慚愧。只一招我就敗了。如果不是兇手手下留情,此刻我早已成為孤魂野鬼。”
邱寅濤眼珠一轉,問道:“那你有沒有發現別的,比如武功家數,或者別的可疑的地方。”
周子健想了想,說道:“兇手長得高大魁梧,內力雄渾異常,使一口九耳八環鬼頭刀。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邱寅濤問道:“那周兄為何不去報官?像如此重要的線索,官府起碼也會意思個百八十兩的,何至於你在這裡慨嘆不已。”
周子健搖了搖頭,說道:“那兇手雖然殺了郭炳南,但我也覺得此人該殺。兇手算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何況兇手對我有活命之恩,恩將仇報,非我俠義道所為。周某雖然不是頂天立地的好漢,但也決不做恩將仇報的小人。”
邱寅濤臉上一陣發熱。
他乾笑了兩聲,說道:“恕在下失言,那周兄打算去哪裡呢?”
周子健想了想,說道:“想我苦練武功十幾年,原以為可以縱情江湖一場。哪知剛下山不過數月,就被人一刀戰敗,方知自己武功低微至極。今番我再三思量,還是回家種地算了。可是又覺得羞見家鄉父老,所以才在此徘徊。”
邱寅濤寬慰說道:“周兄切莫氣餒。我看周兄的武功肯定是不弱的。但一山總比一山高,這江湖這麼大,人又這麼多,比自己功夫高的肯定是有的。輸個一次兩次的也很正常,大不了再勤學苦練一番也就是了。”
周子健搖了搖頭說道:“兇手的武功深不可測,我恐怕再練十年也難望其項背。”
邱寅濤說道:“周兄也不要太灰心,即便打不過他,又如何。該吃飯還要吃飯,該練武還要練武,該行走江湖還要行走江湖。好男兒志在四方,豈能因一時的挫折搞得如此不堪。你看看我,雖然武功平庸,和人交手也是敗多勝少,但如今還不是活得好好的。武功好就萬事大吉了,即便是無功天下第一,也未必會有好下場。所以說,周兄你要想開一些,生活要活得更加精彩一些才是。”
周子健被邱寅濤說得胸中好像舒暢了一些。
周子健感激地對邱寅濤抱了抱拳,說道:“感謝邱兄,一番話說得在下茅塞頓開。”
邱寅濤也拱拱手說道:“天色不早,在下就不打擾周兄,告辭告辭。”
周子健說道:“慢走慢走。”
高郵縣衙,知縣柳敬宣正在後院拾掇菜園子。自從捕頭江璀雲出去查案之後,二十多天都沒有訊息了。眼看一個月的期限馬上就到了,柳敬宣很是著急。幾乎所有衙役乃至師爺蕭讓都被派出去查訪兇手下落了,這縣衙裡空落落的只剩柳敬宣一人。今天柳敬宣除了批了幾份公事,又審了一件鄰里之間的小案子,就一直在後院澆水、除草。只有在這方不大的菜園中,柳敬宣的心緒才能有一刻的平靜。
“有人嗎?怎麼這縣衙連個人都沒有?”前院傳來人詢問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
柳敬宣站起身,這時一個矮個子男人走了進來。
這高郵縣衙與尋常衙門不同。一般從巳時開始大門就開啟了,直到酉時才關閉。期間沒有人把守,任何人都可以隨便出入。如果有事門房會有人負責接待、並稟告知縣大人。如果有要案可以在門外擊鼓升堂。由於連門房的差人都去查案了,所以矮個子男人沒有找到一個人,甚是疑惑。
柳敬宣看看來人,放下手中的水瓢,問道:“你是什麼人?”
矮個子男人一雙明亮的大眼也上下打量柳敬宣,說道:“請問您是?”
柳敬宣淡淡說道:“在下高郵知縣柳敬宣。”
矮個子男人聽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說道:“草民邱寅濤,叩見清天大老爺。”
柳敬宣微笑說道:“清天大老爺實在是不敢。,請起來說話。見本縣有何要事?”
邱寅濤站起身,滿臉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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