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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平凡,但處處透露出不凡氣息的建築的正前方。
一座祭壇,在宮殿的門前不遠處佇立。
祭壇相比這座宮殿的巨大規模,顯得並不是那麼起眼。
但是祭壇之上,燃燒著一股詭異的火焰,讓人不得不將目光投去,那是一種黑色的靈火。
第一眼看去,黑色火焰便能使人從心底升起一種邪惡和不祥的預感,好似瘟神,能夠給凡塵帶來不可言喻的劫難。
而祭壇,給人的第一感覺,好似是祭拜或者祈求庇佑所用。
但在這裡,卻更像是一種封印,封印祭壇中黑色火焰所用。
每當黑色靈火遊走到祭壇的邊緣,欲要衝破祭壇邊緣的時候。
整座祭壇都會散發出聖潔無比的乳白色光芒,阻擋黑色靈火的行動。
黑色靈火似乎對這種乳白色力量十分忌憚,避之如蛇蠍。
光芒一旦掃到黑色火焰。
它便會發出極其人性化的噼啪聲響,好似痛苦呻吟,極其詭異。
看向祭壇的正中央,一名少年模樣的身影在其中昏迷不醒。
這名少年面色俊朗,面板白皙,生得相貌堂堂。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手臂,缺失了一條,整個右臂,在肩頭處,齊齊斷裂。
甚至還能從傷口處,看到他斷裂之處的骨頭渣子,觸目驚心,很是滲人。
不僅僅是他的手臂,這名少年渾身上下的面板,都帶著絲絲裂痕,滲出殷紅的血跡。
將他的整個衣衫都浸得一片血紅。
他現在的狀態很不好,甚至是糟糕至極,那氣若游絲的呼吸,預示著他現在處於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
他那奔潰的身體,隨時可能面臨死亡。
許木很累,他感覺自己好像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
渾身上下,能夠感覺到的唯一感受,便是痛,
無休止的痛疼,遍佈全身,折磨著他的心聲。
他體內的血液也因為嚴重的流逝,導致他意識都模糊了起來。
迷迷糊糊間,他感覺自己仿若又回到了還在凡塵的日子,自己還是一介布衣的凡人的時期。
體弱多病的自己,虛弱躺在病床上,與死亡對抗。
總是那麼的命懸一線,自己卻總是這麼倔強的活著,始終不肯嚥下那最後一口氣。
如果不是許木修煉的長生訣靈力,所蘊含的生機磅礴,不斷修復著他的傷口,緩和了他那足以致命的重創。
換做旁人,恐怕已經性命不保。
而且,從小掙扎在生死邊緣,也鑄就了許木鋼鐵般的意志力。
他求生的意志力之強烈,甚至已經超越了一個正常人的生命極限。
每當許木感到,自己就要不行了,死亡的氣息就要扯斷吊住他性命的最後一根弦的時候。
一股神秘的力量,便會從他的身體深處流溢而出,重新吊住他的一口氣。
就是不讓他這般輕易的死去。
在生與死之間,許木就這樣執拗的堅持著。
許木昏昏沉沉,完全沒有發覺祭壇之上那熊熊燃燒著的邪惡黑火。
它們好似受到了某種意識的控制,並沒有攻擊身處祭壇中央的許木,在祭壇中,為他留出一片一丈餘寬的空地。
一丈之外,黑色靈火,如同有生命般,徐徐圍繞著他遊走著。
與此同時,一聲悠遠邪意的笑聲,徐徐飄蕩而起。
“桀桀!!!”
第八十二章 邪鳥畢方(中)
火焰宮殿所在空間。
只有宮殿與祭壇在其中沉浮。
寂靜無聲,彷彿沒有時間的流逝。
許木安靜的躺在祭壇中央,體內生機與死氣糾纏。
俊秀的臉龐,蒼白如紙,偶爾痛苦皺起的眉頭,表露出他此刻有多麼的痛苦。
一晃七日時間過去。
外界,歸墟冢之中,剩下的十幾名弟子,並沒有因為許木的消失,而停止對這片死地的探索。
在歸墟冢的一片地處僻壤的空地角落處,遍地骸骨,一個簡樸的土丘高高立起。剛從大地中刨出的土壤,散發出新鮮泥土的氣息。
愕然是一座剛剛堆起的新墳。
墳丘面前,一個粗糙的墓碑,靜靜的插在地面之上。
一名揹負著長槍的少年,站立於這處新墳的面前,深邃的眼眸直直凝視著墓碑之上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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