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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關係不錯,小孩子喜歡,讓她暫時拿去玩幾天,雖然這樣的推詞很難讓人認同,不過真兇若是已經落網,沒人會有興趣管這種閒事。”我淡然說道。
會下棋的都知道,棋有不下之下,不救之救,偏執於某個區域性,非要救出某顆棋子,有時會無所措手,越救越遭,反之,先行他處,另搶大場,待其他地方發生變化後,原先難以解決的難題反可能成了無關輕重的細枝末節,隨便怎麼處理都無所謂。
歧路亡羊,迷宮裡的道路千條萬條,想要知道哪些道路正確非常困難,因為需要一條條的去摸索,排除,但若要證明哪些是錯誤的,只需知道正確的是那一條就夠了。
抓到真兇就行了?!
幾個人的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真兇是誰?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陳東倩激動地問道。
“真兇是誰,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應該向誰去問兇手是誰。”我搖了搖頭,微笑答道。
“向誰問?”
都知道誰知道兇手了,那跟知道誰是兇手差多少?找到那個人,問出答案,再把真正的兇手抓信不就行了嗎?
三個人異口同聲,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問。
“二小姐,在回答這個問題前,你先要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了洗脫孫二柱的冤屈,你是不是真的什麼都再所不惜?”
我的神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語氣也變得非常鄭重。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甚至可以說是我整個方案基礎,假如陳東倩在這個問題上存在半點猶豫,那麼這個計劃不說也罷。
“是的,我願意!”陳東倩想也不想,直接答道。
“不,不可以,江先生,如果為了救我而使東倩受到傷害,我寧願為胖丫抵命!”孫二柱激動地叫道。
愛情真的就那麼重要嗎?重要到可以拿自已的生命去維護?就算他們倆能過得了眼下這一關,然後呢?陷入感情漩渦的這對男女,到底演出的是一場喜劇還是一場悲劇?
“你放心,我所說的傷害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一種,在說出計劃之前,我有必要提醒二小姐,殺害胖丫的兇手雖未必是你的家人,但肯定和你的家人有關,而要抓住這個兇手,也勢必對你的家人造影響。這也就是我明知孫二柱不是兇手,卻不在審問時把他供詞中的破綻點出,也不把自已的疑問向警方或者陳老先生提出的原因。做為偵探,解開案件,抓住兇手是我的本份,做為朋友,維護陳家的聲譽和利益是我的義務,我不想放過真兇,但我也不想使陳家的聲譽受到致命打擊,我可以竭盡所能,儘量使事情造成的影響降到最低,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並不能保證事情的進行能如我想像順利,所以,我才會非常認真地提出這個問題,而你,也需要認真回答,不要因一時衝動而做出後悔終生的決定。我和茹男始終是局外人,早晚會離開這裡,而陳家還要在這裡繼續生活下去。你,一定要想清楚。”
陳東倩的臉色變得蒼白,我說的很清楚,一邊是孫二柱,另一邊是她的家人,想要維護一方,就必然會犧牲另一方,何去何從,對這位純情少女而言,的確是一道難以選擇的難題。
………【第二百八十七章 追究】………
孫二柱跑了的事兒沒到天亮就被發現了——天還沒亮的時候,一個被尿憋醒了的家丁出來方便,在牆角解決完問題後無意中一回頭,發現看守牢房的兩個人都趴在桌子上打盹兒,桌上還擺著不少沒有吃完的飯菜,便湊過去打招呼,一方面是嚇嚇兩個值班時還敢偷懶睡覺的同伴,另一方面也是睡了一夜,肚子餓了,想蹭點兒吃喝再回屋上炕睡個回籠覺。沒想到連叫幾聲也沒反應,伸手推了推,兩個人還是如死豬一般呼呼大睡,當時就覺得事情有點兒不大對勁兒,不敢自作主張,跑回屋裡,把家丁中管事兒的人叫來。管事兒的頭來了,一看兩個人睡成那樣頓時氣不大一處來,從水缸裡舀了一瓢涼水,一人半瓢,沒頭沒腦兒的就澆了上去。被涼水一激,什麼樣的迷藥也給解了,兩個人一個機靈,從昏睡中驚醒過來,正想破口大罵哪個天殺的傢伙那麼損,一抬頭,看見管事兒的人正怒氣衝衝地盯著自已,頓時嚇得什麼也不敢說了。接下來的事可想而知,這兩個人被罵了個狗血噴頭,自知失職,除了低著腦袋挨訓外,什麼也不敢說。罵痛快了,起床氣發洩得差不多了,管事的人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兒,叫兩個人開啟牢房,看看犯人怎麼樣了,結果把門這一開啟就傻了眼,滿地稻草上,除了一堆被人用刀割成幾截的繩子外,卻哪兒有孫二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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