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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相找。剛巧聽到陶春山吟詩,不由心頭一震,這詩文的韻味似曾耳熟,有翰林學風,又似乎不像……是真有問題,還是自己多心了?這倆人是居心叵測,還確實是落難?會不會是一出苦肉計的戲?許多問號充塞腦海,他來不及多想,隱身一顆樹後,看看還會有什麼情況出現。等了一會,見陶春山折身返回,口中再次吟道:
心事浩茫天地間
東周走過有秦漢
百姓貧苦數朝見
唯有君王笑開顏
薛劍目送著他的背影,內心變得沉重起來。咬嚼陶春山所吟詩句的內涵,看得出他是一位憂國憂民的正義之士,如果真是如此,在他倆落難之際趕他們走,有悖於做人的初衷,英雄也失之交臂,自己無顏面再談正義。但話又說回來,如果僅憑隻言片語就判斷他倆是好人,似乎更不妥當,自己責任重大,大意不得,假若他倆包藏禍心,或是朝廷中李亞圖使用的苦肉計前來潛伏,為鴛鴦寶劍和小皇子而來,自己容留他們,豈不是玩火**,後果將不堪設想……薛劍此時難以決斷,迷茫了!
………【第四十五章 智者千慮有一失】………
() 幾日過後,郭秋生的傷勢漸輕,已能基本行走,而陶春山已差不多好了。倆人一道來向薛劍和鄭天柱告辭。陶春山道:“感謝恩公的救命之恩!感謝二位大俠的寬留和照顧!我和義弟的傷基本痊癒,來向二位大俠告辭。心情甚是複雜,有很多掏心窩的話想說!大恩不言謝,望二位大俠多多保重,咱們後會有期!”
鄭天柱是個直性子人,見他說得深情和誠懇,現在又打招呼要走,之前的一點疑慮也消失貽盡,開口道:“郭壯士身體還未完全康復,不宜長途跋涉奔波。再說,官兵也還可能盤桓在山腳下,現在走還不在時候。你倆人安心在這裡養療,過幾日我騰出時間來送二位下山。師兄,你看如此做是否妥當?”
薛劍這幾日在暗中非常留心地觀察他倆,見二位均是勤勞本分之人,而且言語間經常流露出憤世嫉俗、憂國憂民的情緒,印象已改觀,現在二人不顧個人安危提出要走,憑感覺更不可能心懷叵測帶有目的,多兩個可心的正義之士只有好處而無壞處,於是道:“師弟所言極是,二位不必拘謹什麼,這裡條件雖然簡陋些,尚還能住,如不嫌棄,二位壯士儘管在這裡住下,剛好師傅今日要出關,是個好日子,你倆還可見見我們的恩師。”
“恭敬不如從命。”陶春山想想又轉換口氣道:“只是這麼大的恩情,我倆人無以為報,還要再相擾二位恩公,頗感慚愧之至,惶恐至極,內心十分忐忑不安,還是走比較妥當。如有緣,來日定可再相見……”
“二位請釋懷,不必如此!”薛劍道:“都是武林中人,一般的血性,誰能沒有個落難之時,舉措不便?”能為社稷之憂而憂者,為百姓之急而急者,備受我等尊敬和愛戴!再說,二位下山後又能投奔哪裡?在何處安身?”
“唉……”陶春山一付孤苦無依的樣子道:“我倆奔逃在外,家裡音訊杳無,不知死活。異處無親眷,它鄉無故人,已無安身之所,立命之處,所以談不上投奔,漂泊到哪裡再說哪裡話。”
“我師兄已經說過,二位請寬心留居,無什妨礙。我們生逢亂世,豺狼當道,民不聊生,國不安泰,我們空有一腔熱血,卻感到報效社稷之無門,均淪落在此,都是同樣的命運,所以二位不必再有顧慮,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飯大家一塊吃,有難大家一起擋,我們同舟共濟吧!”
就在大家說話的當兒,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黃龍真人閉關時壘在洞口的碎石塊被一股強大的掌力震塌,薛劍和鄭天柱如飛似地趕了過去,見真人紅光滿面地走出洞口。倆人放了心,搶著喊師傅,並且不斷地問長問短,激動之情溢於言表。真人帶著慈祥的微笑用雙手在倆人的肩上拍了拍道:“辛苦你們了!”
來到石廳,黃燦和慧慧爭著喊爺爺,歡天喜地,圍著他轉悠個不停。
陶春山和郭秋生給真人請安。真人一愣,不知倆人是何來路。薛劍上前一五一十地將倆人的大概情況向師傅稟明。真人聽後沉思一會,未作褒貶,也沒說他們什麼,這使倆人感覺有點尷尬。真人岔開話題,相問閉關之時有無重大事情發生,薛劍回答基本沒有。陶春山和郭秋生聽他們談論內部事情,為避嫌疑,主動離開了石廳。
倆人離開後,真人的臉上流露出很濃的牽掛對兩個徒弟道:“按時間推算,南大俠等人籌備武林盟主擂臺賽事應該有了個結果,我們蹲在這山頭,訊息實在是閉塞,外面的世界有啥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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