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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好,安置妥當後再來找我們,共商大計。關於營救的事,我只能幕後進行,朝廷李亞圖一時半刻還不敢拿我怎麼樣。大家看看還有什麼問題?”
眾人均贊同楊員外的意見,草草一餐後分頭行動。蕭弦和白素素先行一步,接著南震天和石松道長相繼走出,賽馬神腿王猛打扮成一個農夫直奔回福建的路上。楊員外化妝成一位教書先生,在書童的陪伺下走出楊府,繞道聚義山莊。
走的是支道,馬車顛簸不停,因為心裡著急,楊員外敦促車伕快馬加鞭,抓緊趕路。奔行數十里,來到一個急轉彎後的下坡路,車速又快,突然見到前面有兩個和尚站在路上。車伕大駭,高聲喊道:“前面的和尚趕快讓開!快讓開···”和尚像沒有聽見似的招著手,示意馬車停下。車伕慌了手腳,想剎車已來不及,車道又窄,只有聽天由命,任由馬車向兩個和尚撞去。誰知兩個和尚不慌不忙,等馬車到了跟前,一個和尚託著馬脖子,另一個和尚跳前一步頂住車把,硬生生將飛奔的馬車止了下來,車伕嚇了一身冷汗。這時楊員外已從車廂內出來,問兩個和尚道:“你兩個都是修行的人,怎麼好生無禮,擋我車道,掣我馬車?”
“阿彌陀佛!施主,實在對不起!貧僧和師弟迷了路,不知大澤山怎麼去。適才冒犯,罪過罪過!”兩個和尚都單手作禮,開口說話的是師兄。
楊員外聽這和尚提到要去大澤山,心裡一驚,問到:“二位大師去大澤山所為何事?難道不知道大澤山最近事體,有朝廷官兵正在封山?”
“實不相瞞施主,貧僧師叔苦海大師於半年前出外雲遊,至今未歸。本寺有重大事情要請師叔回去相商。方丈命貧僧二人出寺相尋,rì前才有訊息說師叔去了大澤山會晤黃龍真人。貧僧不識路因此迷了方向,多有得罪!”
“你倆是少林弟子?”楊員外仔細打量他倆。
“正是!”站在右首的和尚答道。
“請問二位師傅的法號?”
“不敢!”還是站在右首的和尚答道;“貧僧慧恩,他是我師弟慧覺。”
“我不妨告訴你倆,朝廷官兵上大澤山剿捕的正是黃龍真人若干人等,你們的師叔苦海大師肯定也在其中。”
“感shè施主相告!懇請施主再告知貧僧去大澤山的路怎麼走?”慧恩、慧覺一副著急的樣子,眼巴巴的等著楊員外回答。
“兩位施主稍安勿躁,你倆去無疑是以卵擊石,徒增兩具屍體而已,那麼多官兵,漫山遍野都是,你們不如回去,實為明智之選。”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慧恩態度非常堅決地道;“救不了師叔,貧僧師兄弟二人,定當殺身成仁,阿彌陀佛!”
“慧恩、慧覺兩位師傅不必驚急,苦海大師亦是我楊某的朋友,我們已經組織了營救,前一批人估計傍晚時候即可到達。你倆順著我們剛才來得路一里多一點有條向東的路走,記住,是右手的路!再行一會便是寬寬的驛道,繼續向前走,便是通往大澤山的必經之路。”
“深緣施主指引,貧僧感激不盡/”慧恩告辭後拿著木棍,同師弟慧覺徒步飛快地消失在楊員外等人剛經過的地方。
白振南向山下疾衝之時,隨手從敵人手中扯過一杆長矛,左右揮動,如砍瓜切菜般,官兵紛紛倒下,馬縱之處,所向披靡,如無擋物。在距指揮使一里之遙,他勒馬止步,手搭涼棚一看,那裡似如蟻聚,旌旗蔽rì,殺氣沖天,猶如銅牆鐵壁,憑一人之力如想突破,可謂登天之難,更何況要生擒活捉這總指揮使,更是難到無以言喻。他在驚慮之餘,想想倒不如幫黑、白雙煞解脫出來,策劃他倆和自己站在同一戰壕,共同抵抗官兵,擺脫困境。於是一拽馬韁,轉回身來,仍向山上縱去。
除正在同黑、白雙煞交戰的數十個官兵外,包圍他倆沒動手的官兵層層疊疊。他倆因為失手錯殺了副指揮使,懊惱不已,沒法丟掉這個影,一直舉棋不定,不敢再下殺手,因此,打法上很被動,只能防守,不能進攻。正因為如此,官兵初時還有點懼怕,後來乾脆放開手腳攻打,力量倍增,攻擊暴如激雨,使得他倆倍感壓力重重。黑煞幾次被逼得xìng子陡起,yù使殺手,均被白煞阻止。人的體力消耗是有限的,功夫練得再好也沒用,畢竟是凡胎**,不是銅澆鐵鑄。似黑、白雙煞這麼被動挨
打,哪有不累之理!豆大的汗珠已經擺上了額頭,加上心裡的惱火,更是煩躁不已,估計再耗一、兩個時辰,他倆非軟癱不可!
“哥,我們反了算了!再這樣拖下去,我們不被累死,也被這幫狗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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