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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語驚醒夢中人,蕭弦也突然想了起來,師傅曾經提起過什麼陣,就是不知道此陣是不是師傅所講的能夠被剋制的陣法,只有試試才能知道。於是對白素素道:“素素,我們珠聯璧合,上!”
蕭弦和白素素單手互牽,齊齊飛向對方五人組成的yīn陽彌合陣的陣中。一手鐵畫,一手銀鉤,上、下舞動起來,在離敵手三尺之餘,白素素用腳往下一點,陡然升高數尺;蕭弦用鐵畫一託,將她送入高空,白素素藉託送之力,在空中翻了個跟頭,頭下腳上,向下俯衝,手中的銀鉤如銀河爆裂,寒星數點,重重疊疊,向馮樺頭上罩去。蕭弦的鐵畫夾著尖銳的哨音,像咆哮的獅子頭,直接啃向馮樺的咽喉。珠聯璧合的大自然套路,在短短的一瞬間一氣呵成。
其實,當蕭弦第一次攻擊時,馮樺同四名黑衣人已將功力運集於一體,強抗了蕭弦的“天山飛雪”柔中帶剛的一擊,並且反彈了對手。蕭弦雖然吃了點虧,但也使對方的yīn陽彌合陣的配合緩了一緩。這樣一來,慕容卓、石磊、凌海濤等人就感到壓力輕了許多。石磊、凌海濤利用這短暫的空間,趁機強攻了幾下。
馮樺等五人的yīn陽彌合陣演練的不夠嫻熟,威力自然就打了折扣,加上要應付兩方面的人,就顯得力不從心。馮樺正yù躲開白素素的凌空一擊,蕭弦的鐵畫幾乎在同時削了過來,使他讓無可讓。馮樺情急之下來了個一招二式:一手“天王託鼎”,另一手“山虎守門”,硬接硬抗對方,手下的四名黑衣人在間不容髮中將凝聚於一線的功力聯手輸入馮樺的體內。馮樺大吼一聲,將對方倆人全部震開。白素素藉反震之力落在蕭弦肩頭,倆人心息相通,不給對方有喘息的機會。白素素雙腳一點,人如離玄之箭,shè入黑衣人中間,銀鉤帶著弧圈閃動,一招“分崩離析”攻擊敵手,四名黑衣人意想不到,猛然感到一驚,都覺得銀光爍爍,銀鉤的鉤頭划向自己的面部不足寸餘,急忙用兵器撞開。蕭弦與此同時跟著出招,也同馮樺交起手來。
如果各自為戰,馮樺和四名黑衣人均不是石磊、凌海濤等人的對手,再加上蕭弦、白素素的珠聯璧合,所以,形勢瞬間發生了改變。慕容卓忍住傷痛,一杆銅煙槍似靈蛇出洞,連點一名黑衣人身上的諸般穴道。在對方手忙腳亂中,媚娘趨前一步,瞅準機會,一劍刺中了他的心窩,這名黑衣人頓時倒在了血泊中,一命嗚呼。
石磊因不識yīn陽彌合陣法,連連受挫,心中十分窩火,一肚子怒氣無從發洩,此時見來了機會,一聲虎嘯,抖擻起jīng神,一套伏虎拳剛猛之極,僅幾個起落,便將另一名黑衣人擊斃於重拳之下。
馮樺之前仗著yīn陽彌合陣的特殊威力,傲視群雄,不可一世,一點也不把凌海濤、石磊等人放在眼裡,甚至心中盤算,頂多再有數十個回合,定可將對方一網打盡。誰知半途中蕭弦、白素素的突然殺出,打破了自己的如意算盤。倆人的招式又特別怪異,令人防不勝防,使自己處處受制,僅僅幾招就破了自己引以為豪的yīn陽彌合陣,一時傲意全消,如置冰窟一般,心膽俱寒,已無心再戰,幾乎是萬念俱灰。當白素素使出一招“流星趕月”,手中的銀鉤離他耳門僅有三寸之餘時,他卻將手中的兵器丟在了地上,一點不作防護,閉著雙眼等死,嘆了口氣道:“罷了,剋星!因果迴圈,報應如此!”
蕭弦在間不容髮的當兒用鐵畫撥開了銀鉤,對白素素道:“暫且留他活口,任由凌大俠處置,由他來清理自家門戶最為妥當。”
………【第七十六章 相煎何太急】………
() 凌海濤站在丈外之處怒目而視,對馮樺道:“弒師的敗類,殘害同門的畜生,是自縊還是要我動手?”
借外人之力來消滅本官,何以為榮?“馮樺睜大了眼睛看著凌海濤,跟著又擺了一副怪模怪樣的表情,繼續道:“就憑你這點功夫底子,還配和我單挑獨鬥,而且還想殺我?等於是痴人說夢,大言不慚啊!”
凌海濤用蔑視的眼光看著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句話:“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逞口舌之能,真是畜生的本xìng!”
就在這時,顧安邦跳下馬,帶著幾名隨從往這裡走來,邊走邊喊道:“兩位都是朝廷命官,沙場殺敵的大將,為何在這裡相互殘殺?”
眾人一驚,此說話之人中氣十足,不僅是位練家子,而且可以肯定他的功夫不弱。大家舉目朝來人的方向望去,見三千鐵騎正威風凜凜地排在路口,嚴陣以待,眾人見此心中又為之一震。
凌海濤上前向顧安邦行了官禮,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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