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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更多。
夢想成真的前題就是要毀了現在的一切。你想要得到的多美好,現實就被毀的有多殘酷。
“什,什麼意思。”
我聽的心裡一顫一顫的。其實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我只是突然想到了翟姍姍近兩年家裡遭受的不幸,父母失蹤、兄弟慘死,家道敗落,就連跟她有接觸的朋友也頻頻發生意外。這些,都跟那幅畫有關係嗎?亦或是,翟姍姍本人就是在練這種邪術?
萬巖說這個不好說,這種邪術太損陰德,不是一般人說練就能練的,普通人自己練,搞不好就家破人亡,自己死於非命,根本練不成。
找這麼說,她背後還有人在操控?
萬巖一攤手,說我跟雪雲都這麼近距離觀察了,還沒整明白怎麼回事,他一直在家待著,怎麼可能知道那個翟姍姍到底什麼情況。
“那如果中途那幅畫被毀了,翟姍姍會怎麼樣?”
“會被法術反噬唄。”
活了千年的人就是不一樣,見識多,知識也多,什麼不懂的一問他,準能有答案。
雪雲說他要去補覺,不再理會我們,自己上樓睡覺去了。
“姐姐,雲師兄殺的人真的是我嗎?”看雪雲上樓,風玲湊到我面前問我,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一副很糾結的樣子。
“應該是吧,雖然我沒有看到,但是他身邊除了你,也沒別人了。”
我想來想去,不知道為什麼風玲會問這種問題,可能是太在乎的緣故吧。
風玲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折騰這麼久,我反倒是一點兒睏意都沒有,哄了風玲睡覺,就拉著萬巖陪我聊天,在我看來,他都活了這麼久了,是不是對吃飯睡覺這種事情都已經厭煩了。
萬巖立刻反駁我,以為活這麼久是件好事嗎?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看看,他和風左哪個不是隱藏在深處,孤孤單單的。
至少人家風掌門還有一個女兒不是。
一想起風玲,我靠近萬巖,小聲都問:“萬叔叔,你覺得玲兒,她有幾歲?”
“不好說。”萬巖想了一會兒蹦出了這三個字,雖然不知道具體幾歲,但是據萬巖估計,肯定不止十幾歲,這十幾年,可從來沒聽說過風左有什麼相好的女子。
不是吧。
你們這一個個的,那小丫頭難道也是奶奶級人物?
我們正聊著,門突然砰地一聲被開啟。
翟姍姍只穿了一件睡袍,衣衫不整,頭髮凌亂,一隻腳穿著鞋。另一隻光著,興許是剛剛走路被割破了,還在往外冒著血。
我嚇了一跳。真是怎麼了?被搶劫了嗎?
只見她一進門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邊給我們磕頭,一邊求我們把畫還給她。
“畫?我沒拿。你不是也看到了嘛,我們被警察帶走的,剛剛回來,你畫丟了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一提畫,我就一臉地不悅,都被害得這麼慘了,竟然還來找我們。
翟姍姍根本就不聽我說什麼,堅持說畫就是被我們拿走的,只有把畫還給她,她什麼都答應我們。
我真的沒拿。我好無奈地攤開手,表示就算她今天磕死在這裡,我也沒有畫還給她。
“丫頭,會不會是雪雲……”萬巖說著話,抬眼望了望樓上。
雪雲,難道是雪雲以睡覺為藉口,偷偷又跑了回去去取畫?
不是一碰就會被吸進去嗎?他怎麼偷?
萬巖說不會,只要不碰畫的正面就不會。
是嘛,我趕緊起身,想上樓去看一看雪雲是不是真的偷偷遛了出去。
沒想到一抬臉,雪雲就站在樓梯上,一隻手拿著卷好的畫卷,另一隻手則拿著一個打火機。
“不要啊。”翟姍姍一看雪雲出現了,立刻又磕起了頭,求雪雲將畫還給她,畫一旦毀了,她就再也看不見她想見的人了。
我趕緊問翟姍姍,施術之人不是你,那是誰,為什麼這麼個邪物會放在你的臥室,你跟那人什麼關係……
我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問個沒完,萬巖趕緊拉住了我,說我們這些小孩子就是靠不住,竟做些不靠譜的事,以德服人懂不懂,修法術,也是修心,這麼急急躁躁的,能成什麼大事。
他將翟姍姍從地上扶起來,一把奪過雪雲手裡的打火機,對著翟姍姍說:“說吧,你如果能舒服我們,就把畫還你。”
翟姍姍此時的樣子非常的狼狽,完全沒有了高貴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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