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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了!果然是高人,我對這位大師佩服的五體投地。
“看人家捉鬼降妖,一臉淡定的樣子,哪兒像你啊,天天就知道咋呼。”
我將齊岷損了一番,帶好墨鏡,緊了緊身上的沙龍剛要往外走(女子拜佛時不能露腿,因為是夏天,大家都穿的少,所有要用布包上),卻發現大家都在櫃檯上挑東西,走近一看,才知道,大家都在請佛牌。
經過這個事情,原本不信邪的人也開始心裡打鼓了,反正是寺院開過光的東西,請回家也沒什麼不好,掛在房間裡還辟邪擋災呢。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佛牌這兩個字,我心裡就很不安,立刻讓我想到了養小鬼的那位,那個小鬼的屍骨就是被他做成了佛牌可以隨時帶出門的。
我湊過去,將櫃檯上的佛牌從左到右看了一邊,價格各異,幾百、上千、上萬的都有,做工、材質也隨著價格的不同而不同。但是我看來看去,有一點是相同的,就是不管佛牌裡是什麼形狀的圖案,都或多或少能看出小孩屍骨的樣子,有的很明顯,就是那個形狀,有的則隱藏在類似於蝴蝶、佛像裡面。
都說請佛牌講究眼緣,我走了一圈,沒找著喜歡的,倒是有一種涼風嗖嗖的感覺。剛站穩,一個小和尚走到我面前,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杯茶,說大家都忙著,讓我喝杯茶等等。
這麼貼心!我頓時對這寺院的印象指數狂升,的確,大家都在低頭看佛牌,只有我一個人無聊地站在,但是貌似齊岷也沒看,為什麼單給我上了茶呢?
“謝謝,我不渴。”我確實不渴,喝多了水還要到處找廁所,麻煩。
我話音剛落,旁邊一個挑佛牌的團友立刻回過頭來:“有水?在哪裡?”
她低頭看到小和尚手裡的托盤,二話不說,端起來就一仰而盡,一副久旱逢甘霖的感覺。
“真好,剛剛都渴死我了,嗓子直冒煙。”
小和尚衝我們微微作揖,說了幾句客道話就走了。
“發什麼呆呢,我們去車上等吧。”齊岷看我望著那個小和尚,不說話也不動,就連眼睛都發直。
我總是覺得這個小和尚有哪裡不對,可是有不知道到底是哪裡,想來想去,還是不明白。
聽齊岷一叫,我回過神,跟著上了大巴車。
望著齊岷聽他說話,我突然反應過來,拉著齊岷說:“人的眼睛裡是不是都會有對面人的倒影?”
齊岷覺得這真是一句廢話,映不出來的那是紐扣。
“可是剛剛那個和尚,我跟他說話,竟然沒在他眼中看見我的倒影。”我忽然回過味兒來了,終於想明白是哪裡不對了。
齊岷有些疑惑,說剛剛自己並沒有覺得周圍有什麼異樣,他看看我的墨鏡,問我是不是因為帶墨鏡的緣故?
也有可能,我突然覺得自己太疑神疑鬼了,整的自己都要神經兮兮的了。
看著人都到齊了,車緩緩往前行駛,剛走了大概十分鐘的路程,有人就喊肚子疼。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就是剛剛喝茶的那個團友,她長的胖乎乎的,讓人一下子就記住了。
“是不是剛才水喝的太猛了。”旁邊應該是她的一個閨蜜,邊抱著她有些發抖的身體,邊詢問大家誰有治拉肚子的藥。
團長還真帶了,他那包裡似乎什麼都有,各種藥還有創可貼之類的,都是為了應付突發事件。
可是藥還沒有喝到肚子了,可怕的事情就發生了,一堆類似於蜈蚣一樣的蟲子從那女孩兒的嘴裡、眼睛裡、耳朵裡、鼻子裡,往外爬。女孩面容扭曲,整個景象恐怖異常。
“啊!”
所有的人都尖叫著離她遠遠的,看她痛苦地在地上掙扎卻沒人敢上前。
我條件反射想問問齊岷有沒什麼辦法,但是一想到他今天在海上為了救我們弄成那個樣子,就一陣心疼,想了半天,也沒張這個口。
車依舊向前行駛著,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且感覺速度還比剛才更快了。
“周洋,抱緊我,我們必須離開這裡。”
為什麼?什麼意思?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正當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孩身上時,他突然抱起我的腰,一腳踹開玻璃,連自己帶我一起就飛了出去。
這車速怎麼也有50邁左右,這麼快的速度,從大巴上跳下來,如果只有我自己,能活命的可能微乎其微。
齊岷跳下車,儘量將車加在身體上的慣性降到最低,他始終護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