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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雲上前一步問道,他雖然跟隨師父多年,但是卻從不曾真正見過這個傳說中的寶貝。
萬巖搖搖頭說不確定,因為他也沒見過,只是當時風左讓他幫忙留意血琥珀時,曾經對血琥珀描述了一番,看這個東西,似乎跟風左描述的特別的像。
“丫頭,給你,你如果真是神力繼承人,有了血琥珀,你就能恢復所有神力,如果不是,這個也只能替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我有些鬱悶地接過那個所謂的血琥珀,很顯然,那東西到我手中,我也沒感覺自己哪裡發生了變化。
難道,自己真的不是什麼神力繼承人?
我將血琥珀捏在手裡仔細地端詳著,發現它從到了我手裡後,竟然發光了,雖然很微弱,但是確實有光。
不管了,先收起來再說。
處理了千眼婆婆的後事,萬巖將原本已經被打的渙散的魂魄重新聚攏起了,放進了一個甕裡,說要列陣洗去她滿身的罪惡,希望她可以乾乾淨淨,再世為人。
折騰完,天已經很晚了,我將血琥珀裝在裡兜裡,然後沉沉的入睡了。
“我要要回我的東西,我的東西……”恍惚間,我聽到我耳邊有人在自言自語,感覺一雙手衝著我就伸了過來,我胡亂地揮舞著雙臂,想要將來人給趕走。
“丫頭!丫頭!”有人不停地晃著我,叫著我,睜開眼一看,竟然是萬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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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ˉ¨事情似乎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糟糕,我跟雪雲見面,依舊向以前一樣,他雖然還是對我不冷不熱。但是也沒有像上次一樣明顯地排斥了。我猜想,萬巖肯定是跟他說了些什麼,不然以他的性格,估計連門都不讓我進了,雖然這是我的家。
那次的事,誰也沒有再提,彷彿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家裡倒是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我沒想到,武銘天竟然像客人一樣做在我家的沙發上。
“你怎麼會在這兒?”我充滿敵意地望著她,還想再說什麼,突然看到了她手裡拿著一小瓶香水,那香水,就是上次萬巖給我看的那款。張了張嘴,把想說的話嚥了回去。
從上次在急診室雪雲的反應就能看出來,大家是知道他跟方離是一夥兒的。怎麼還讓他呆在這裡?還有雪雲,上次反應那麼大,這次到好,索性躲在屋子裡不出來了。
怎麼個意思?難道讓我對付他?
我站在門口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躊躇之際,就看見萬巖樂呵呵地從裡面走了出來,手裡端了杯茶放在了武銘天面前。
我站在門口嘴角直抽,二話不說走進去,一把將萬巖拉向自己。
“他其實是千眼婆婆,跟方離是一夥兒的。”
萬巖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他幾次三番想殺我。而且,萬叔叔不是對方離也恨之入骨嗎?”我不甘心,又一次重申,沒想到萬巖還是點點頭,一副‘我知道,可那又怎樣’的樣子。
“什麼意思?叔叔竟然還把她當成座上客?”我有些著急地望著萬巖,真是懷疑方離他們是不是給萬巖下蠱了?
萬巖看到我著急的樣子。哈哈大笑:“丫頭別急,我給你講個故事。”
講故事?還有心情講故事?萬巖有心情講將,我還真沒什麼心情去聽。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發現旁邊是武銘天,立刻起身坐在了另一邊,說什麼也不跟他在一條線上。
雖然我這個態度,但是萬巖還是講了他的故事。
他說在大約六百年前,有一個浪蕩江湖的術士,靠給人算命為生,一次給一個女子算了一掛,幫她躲過了一劫。女子大喜。就四處打聽尋找這位術士,兩年後,終於在一個鎮子裡打聽出他的行跡並找到了他。
女子希望術士可以教他法術,並想拜術士為師,但是術士一個人浪蕩慣了,不喜歡約束,不但沒有答應女子的請求,而且趁女子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本以為這樣走了,女子也該死心了,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女子就攆上來了,死活就是要學法術。共司共劃。
術士這次是雖然不攆了,但是冷漠的很。偶爾心情好教女子個小法術什麼的,心情不好,理都不理。兩個人竟然保持這樣尷尬的關係整整半年。其實,他知道女子喜歡他,但是他不願意接受這份感情,覺得這是一種束縛,他不要。
一日,有一個人說自己宅子裡不乾淨,想請術士過去宅子裡看看,術士跟那人走後,女子想了想,閒來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