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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無表情的齊岷,很鬱悶地問讓我留下幹什麼?方離一直都想殺我,他把我留下,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不答應也可以,不過以你現在的本事是跟我抗衡不了的,我不想為難一個我不屑動手的人,你可以走了。”
是呀,在他眼裡,我始終都是懦弱的一個人,一無是處,還天天找麻煩,也許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經開始討厭我了。
“你放了他吧,我留下。能不能不告訴他,我在這裡?”
齊岷聽了我的話,嘴角輕輕往上扯了一下:“只有你會補充這麼一句廢話,我告訴他,他還會走嗎?”
我機械性地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特別特別的酸澀。時隔幾日又回到原來的地方,竟然是物是人非。
我不知道他把我留下到底是為了什麼,醫院那邊雖然是請了假,但是能不能有命走下這座山都還是未知數。
可是奇怪的是,齊岷也並沒有把我怎麼樣,除了不準走出這個院子以為,沒有限制我的任何自由,一日三餐也沒虧待過我,還時不時地找些話題跟我聊天。
只是這次從我見到他,就沒見他笑過,他雖然貌似輕鬆如常,但是從他的眉宇之間我能感覺到,他有心事,而且是煩心事。
反正你不說我也懶得問,我就像與世隔絕了一樣,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明顯感覺自己胖了,我甚至都一度懷疑齊岷是不是故意把我養胖了去賣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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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吸痰、吸氧!”急診科果然是最忙碌的科室,來的都是有突發症狀的人,處理起來真是棘手。'機閱網
我忙的四腳朝天,真恨不得自己會分身術。剛給一個老爺子吸上氧,一抬頭,發現這老爺子的家屬好熟悉,在轉身的瞬間,我突然想起來了。
對,是她,那晚那個入室挾持我要錢女賊。
“你……”剛剛戴著口罩她沒認出來我,這下一摘口罩,她也傻了眼,臉上立刻浮現出尷尬之情,估計心裡在琢磨我會不會以為那晚的事情,現在趁機報復。
“你父親?”我看看病床上的病人,拿著病歷本問道。
她剛開始沒回答,過來好一會兒,才慢慢點點頭。
“那簽字吧。”
我接過她簽完字的本子,看到上面瀟灑地寫了“紫衫”兩個字,好特殊的姓氏,如今姓紫的可是不多了。
她以前跟宋庭說她父親生了重病,需要求治病,我以為是假的,原來竟然是真的。
看老爺子喘憋的難受的樣子就知道,這個病不是一天兩天的問題了。
調了病歷才知道,原來她父親患的是肺癌,已經在醫院住了20多次院了,這期間手術、放療、化療、靶向治療……大大小小的檢查、治療數不勝數,其中也不乏有價格極其昂貴的治療專案。
這次是剛剛出院沒多久,晚上突發胸悶喘憋,才到了急診。
看來,她跟宋庭說的也不都是假的。
我沒再多說什麼,按照常規給她處理,並經帶教老師同意,聯絡了呼吸科。
紫衫看我為她的父親忙前忙後地跑,她本想張嘴跟我說什麼,但是剛張開嘴,往我身後瞟了一眼,就又慢慢地閉了起來,低下頭,輕輕握著父親的手,不再說話。
感覺到後面一陣陰風,不用回頭我都知道是誰站我後面。
“你們認識?”我還沒說話,武銘天那略帶質疑的問話就在我耳邊響起。
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白了他一眼,轉身就去幹別的事情了。
紫衫的父親被轉入了呼吸科的病房,我去看過幾次,她父親情況確實不是很好,大量的胸水,抽了又長,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極其萎靡。
她看到我,也沒有了第一次見到時那麼有敵意了,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已經不那麼排斥我了。
“你那晚去我家真的只是為了錢?”
以前她說這話我是鐵定不信的,因為她出現的太是時候了,她一出現,畫就沒了。我曾一度覺得她跟宋庭說的話都是假的,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是我小人之心了。
紫衫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自己是在山裡長大的,父親三年前突然得了這個病,家裡根本就沒有錢看,可又不甘心等死。
“我看你治病少說也得話費了好幾十萬了,這錢都是借了?”
紫衫半天沒說了,最後跟我說她父親要休息了,對我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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