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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都是掃把星就算了,還要冤枉我們家伶兒,太夫人您是知道的,我家伶兒自幼就乖巧善良,怎麼會作出那種事情?太欺負人了……”
賀林晚面不改色地繞過屏風走了進去。
太夫人坐在上首,二夫人也在一旁陪坐,餘氏和賀伶母女兩人站在那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太夫人看向賀林晚的目光有些凌厲。
賀林晚不由得心下感嘆,果然眼淚是女人的武器,難怪餘氏母女用這招用的樂此不彼。
賀林晚行完禮之後就聽到太夫人在上頭冷聲道:“你可知錯?”
知道這話是對自己說的,賀林晚面上一愣,一臉懵懂:“太夫人,我犯了什麼錯嗎?”
第16章 猜測
餘氏聞言當即就罵道:“你還敢不認!今日在保安寺裡,你自己毒死了一籠子要放生的鳥卻嫁禍給伶兒。”
賀伶也在一旁適時地哭道:“大姐姐,此事當真與我無關。”
賀林晚教養極好又自持身份,往日是最不耐與餘氏這種人爭辯的,現在也沒有興趣在這裡陪著她胡攪蠻纏以求賀家老太太主持公道,她知道無論她怎麼說,今日這“公道”都不會在她這邊。
於是她不理會餘氏母女,徑自從自己的袖袋裡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賀太夫人的丫鬟。
“這是什麼?”餘氏狐疑地問道,她想要搶來看卻實在不敢在太夫人面前放肆。
賀伶的哭聲也是一頓。
賀太夫人看到丫鬟呈上來的紙皺了皺眉,然後示意坐在她旁邊的二夫人接過去,她不識字。
賀林晚見二夫人將那張紙展開看了起來,便道:“這是今日那下藥的婦人的供詞。”
賀太夫人看了二夫人一眼,二夫人便唸了起來。
餘氏和賀伶越聽臉色越是難看,卻又不敢打斷二夫人,餘氏便惡狠狠地盯著賀林晚,似是要撲上來咬她的肉一般。
賀林晚倒是不怕與餘氏結仇,反正兩房的樑子早就結上了。而且她今日這麼做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她想要探一探這位二太太的態度。
於是聽著聽著就哭天搶地般地抹起了眼淚,撲跪倒太夫人面前:“太夫人,您可要為我們伶兒做主啊!三房這是要逼死我們啊!他們這心思也太惡毒了!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來連著筋呢,他們卻是要將我們母女往死裡整啊……”
賀林晚都要為餘氏這時刻記著要倒打一耙的精神鼓掌叫好了。
雖然餘氏在哪裡哭鬧不休,二夫人還是堅持將那供詞唸完了,這份供詞裡連賀伶的丫鬟收買那婦人下毒陷害的每一句言語都描述得很清楚,當然賀林晚運用語言藝術稍微修改了一下細節。
太夫人聽完了之後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加上餘氏母女一直在哭,她老人家看向賀林晚的目光便有些不善:“你這是做什麼!”
賀林晚略低了頭似是正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委屈和憤慨:“太夫人,事情就經過就是您剛剛聽到的這樣,這是雲家二少爺當場審問出來的,並非是我蓄意汙衊了誰,我當時聽到之後也很憤怒震驚。我原本想著那婦人那般構陷與我,想要將她送官的,可是我娘說這件事情牽扯到賀伶的丫鬟,畢竟都是賀家姐妹,真鬧到外頭去我們賀家臉上無光,我便忍了下來。”
聽見賀林晚還想要報官太夫人的臉色更加難看,後來聽見她總算還知道顧念家族顏面臉色才好看了些,不過依然氣得指著她罵道:“那你留下這供詞做什麼!”
賀林晚看了跪在地上的餘氏母女一眼:“那婦人我原本想要帶回來的,可是她一路上吵吵嚷嚷的,到處與人說是賀伶的丫鬟給了她**,言語中還牽扯到賀伶身上,我怕不小心被人聽出端倪來,又怕她家人找來鬧將事情鬧大無法收場,就將人放了,只是讓她在供詞上劃了押,威脅她說要是再胡言亂語就將她送官。我留下這份供詞想回來之後稟明讓家中長輩知曉,我娘之前還責怪我是多此一舉,不過現在看來……”說到這裡她冷笑不言了。
眾人都聽明白了,她是在說餘氏母女倒打一耙的事情。
餘氏惡狠狠地瞪著她,口裡還嚷嚷著:“你血口噴人!”
賀林晚臉上不屑:“是不是我血口噴人,你問問當時在場的人就知道了,這些又不是我審問出來的!”
太夫人看了看餘氏,再看了看賀林晚,心裡卻是有些分信了賀林晚。畢竟當時元家的人也在場,賀林晚想要扯謊也圓不了。不過她心裡卻是有偏向,又惱怒賀林晚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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