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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絲罕見的窘然。
“我去命人備水。”
不過,果然是可以,養大的啊。。。
五十一。 我有鄙介性,好剛不好柔
葉孤城眼神一冷,隨即披衣而起,用一枚玉簪半挽上垂散的頭髮,略微整理了一下衣飾。西門吹雪亦自榻上起身,穿了衣物,伸手替葉孤城理了理衣領,遮住頸緣間的點點殷紅。
兩人一同回到座席間,陸小鳳已經不知用什麼解了酒,正與花滿樓坐在桌前喝著濃茶,用以醒神,見二人過來,便將目光朝著樓下,道:“扶丹閣此次駐於樓內的五十四人,包括閣主燕北岐,剛才被人發現已盡數死在客房裡。。。現在外間的近百名弟子得到訊息,正在鬧騰呢。”
葉孤城往下方掃了一眼,遂神情冷淡地拂袖坐下,道:“想必他們自要上來見我。。。傳令下去,命人加緊戒備,若有異動,無須留手。”
一旁江全應了一聲,隨即便傳下話去,陸小鳳揉一揉臉,讓自己完全清醒過來,嘆道:“麻煩。。。果然我走到哪裡,都有麻煩啊。。。”
話音未落,就聽樓梯口處響起一陣激烈的吵嚷聲,葉孤城皺眉,吩咐近旁的人,道:“讓他們上來。”
空闊的三樓此時站滿了人,葉孤城摩挲著手上的扳指,目光疏漠而冷淡,仍是坐在椅上不動,冷冷看著不遠處的人群。
“葉孤城!你殺我扶丹閣上下共五十四人,連閣主也遭了你毒手,今日,我們這些剩下的弟子即便不敵,也要和你天一堂拼了!”
葉孤城聞言,陡然抬眼,目光猶如實質般掃過出言者的身體,那名扶丹閣年輕弟子頓時心下一滯,只覺彷彿刀鋒一般的冰冷氣息在臉上割過,帶起隱隱的疼。
葉孤城卻已微微眯起眼,對眾人道:“此事,並非本座所為。”
他話音一落,就聽到人群中有人喝罵道:“無恥狡……”
“葉城主。”武當掌門止住了那名扶丹閣弟子的喝罵言語,沉聲唸了一句無量天尊,方開口道:“扶丹閣五十四人一夕之間遭人滅殺,各派察過現場之後,皆無頭緒。葉城主此前與扶丹閣結怨,因此這些餘下的弟子激憤之中,不免疑惑,還望城主見諒。”
此前武當因木道人一事承了葉孤城人情,因而雙方關係倒也不錯,葉孤城緩緩起身,負手而立,淡然道:“璇陽真人既有話,便不妨直言。”
璇陽子微微搖頭,道:“城主既如此說,貧道便冒昧相問了。。。敢問城主,方才子時三刻至丑時初,城主身在何處?”
葉孤城神情不變,“本座同西門莊主一起,於房中對弈。”
璇陽子聞言,略略頷首道:“葉城主與西門莊主交厚,江湖之中,向來盡人皆知。”
他這番話,既委婉地點出二人交情匪淺,不能因此作為不在場的證明,又暗示了西門吹雪先前明顯站在葉孤城一方,斃扶丹閣門人於劍下一事。此話雖有些駁了葉孤城顏面,但卻也算得上公正,因此葉孤城並不多說,只重新拂袖落座,神色無波無怒,道:“既如此,天一堂也不屑辯白,何人有所動作,本座接著就是。”
此話一出,頓時猶如一瓢冷水澆進滾油之內,立時便在人群中炸了開來,扶丹閣弟子恨怒交加,紛紛拔劍出鞘,紅著眼嘶聲吼道:“魔頭!我扶丹閣與你勢不兩立,今日便見個生死!”
只聽‘刷’地一聲整齊響動,天一堂眾人瞬時間手握劍柄,將劍身微微拔出寸許,同時迅速攏成扇狀,神色肅冷,將除葉孤城幾人外的所有人虛虛圍住。場內幾名各大派掌事之人見狀,不由得略微皺眉,心下對扶丹閣在場一眾年輕弟子的印象,立時便降下了幾分。
葉孤城微一抬手,天一堂眾人便立時按劍後退半丈。展袖起身,負手略略上前一步,斜掠入鬢的劍眉向上稍揚,看向扶丹閣眾人,語氣冷然:“此事與天一堂無干,爾等若再有攀汙,本座必無容情。”
“葉施主。”人群中忽有人沉聲道,“燕閣主與老納昔時有舊,如今他遭此不測,老納既為其故人,雖無起死回生之法,卻也只得請施主賜教一二。”說著,一名五十餘歲模樣的長眉僧人身披袈裟,雙手合什上前。
葉孤城神情淡淡,“不知大師法號。”
“老納玄空。”
葉孤城道:“原來是少林羅漢堂高僧。”
玄空低聲唸了句佛,道:“老納此舉,無關少林上下,只因與燕閣主有舊,故人情誼,總要顧及。”
他既行此語,便是言明此次只是私人之舉,與門派無礙,葉孤城微一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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