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3/4 頁)
。
西門吹雪走到屏風後,拿起銀舀盛了水,幫男人洗髮,葉孤城任他在身後掬起髮絲仔細清洗,一面問道:“教中最近,可有何事。”
西門吹雪慢慢沖洗著手中絲絨一般的墨髮,聞言便道:“並無甚事。”
葉孤城點一點頭,便不再言語,只靜靜泡在水中,直至水溫漸漸冷了,才起身出了浴桶,換上乾淨寢衣,然後命殿外伺候的人進來,將一應用具收拾妥當。
西門吹雪手上執了一把玉梳,替坐在鏡臺前的男人梳理已經擦乾的長髮。剛洗過的髮絲中隱隱泛出一點清新的香氣,西門吹雪向來十分喜歡這氣息,便低首用唇微微在對方的耳後觸了觸,輕嗅他髮間的清寒味道。葉孤城轉過頭,看向身後的人,道:“西門?”
沐浴過後,男人一向冷白如霜的面容上淡淡浮起一絲紅,在明亮的燈火之下,幾欲震魂懾魄。。。西門吹雪只覺心中一熱,又憶起他方才沐浴時場景,不由得眼底沉沉,隨即就倏然將男人從椅上打橫抱起,走向床畔。
葉孤城還未及得開口說些什麼,便已被放到榻間,然後一個熟悉的重量,就穩穩壓在了身上。
西門吹雪低首捕捉住對方的唇,含在口中細細吮嘗,半晌,才緩緩鬆開了那兩片被吸吮得染上薄紅的唇瓣,低聲道:“很累?”
葉孤城方才沐浴,在水中浸泡了半天,本已筋骨松適,慵慵欲歇,但聽了西門吹雪這樣問,就知他意思,因此便道:“眼下,並無勞乏。”
西門吹雪聞言,右手就已從男人的寢衣衣襬處探入,撫上那溫涼結實的肌膚,一面用另一隻手去解他衣帶。葉孤城雖不介意對方此舉,卻想起明日還有早朝,若是今夜傷得太重,難免有些不便,忽又想起平時在夏季常於睡前點在舌根下,用以解暑消熱的玉犀膏,於是就用手探到枕下,摸索著去尋,希望以此多少能減輕一點傷害。
西門吹雪見他如此,就知道對方有些誤會,於是伸手覆住了男人在枕下摸索的右掌,沉聲道:“我說過,不會傷到你。”說著,低頭吻上了男人的胸膛。
只要稍微親暱一下就好,這樣,就已經很好。。。
葉孤城聽了,沒有再說話,只是將手從對方的衣襬處滑入,摸上了西門吹雪筆直堅實的脊背,緩緩撫摩揉挲起來。
“西門。。。”
。。。。。。
夜深。
喜燭高燒。
楚凇揚慢慢揭開蓋頭,便露出鳳冠下一張秀美清麗的面容,微微含著一絲羞怯和緊張,還有幾分憧憬與不安,然後緩緩地抬起頭,終於和他的目光相觸。
明晃晃的燭火下,他忽然覺得有些恍惚,這個女子,以後就是自己的妻了。
也是那人的親妹。。。
“。。。駙馬?”
輕柔的聲音低低傳入耳中,楚凇揚回過神,就看見已經成為他妻子的少女正帶著一絲羞澀,試探著喚了他一聲,見他回過神來,便又很快垂下了眼。
楚凇揚靜下心神,看著他的髮妻。
“公。。。娘子。”
七十五。 焚心 。。。
燈燭高燒。
葉孤城倚在床頭,上身不著寸縷,就那麼赤 裸著,雪色的肌膚上清晰地印出點點紅痕,腰下則蓋著一條薄薄的冰繰絲被,正就著明亮的燈光,看手上拿的一卷《資治通鑑》。
西門吹雪從榻上起身,坐在男人身旁,葉孤城將目光從書上收回,側頭在對方的下頜上落下一吻,道:“怎地不睡。”
“時辰尚早。”西門吹雪說道,一面用手慢慢撫摸著葉孤城垂在背後的頭髮,極長的烏絲從頭頂直鋪瀉在柔軟的床褥間,以手撫之,只覺涼順滑韌之極,如同一匹上好的絲錦。
葉孤城聞言,抬眼看了看不遠處放著的銀壺滴漏(又名“漏刻”或“漏壺”。即用一個在壺底或靠近底部鑿有小孔的盛水工具,利用孔口流水使銅壺的水位變化來計算時間。),見時辰確實還早,於是便收回了目光,深褐色的眼眸明利而清正,動手將書冊緩緩翻過一頁,一邊道:“玄兒再過一時,也應回來了。”
西門吹雪伸出右手攬了男人的腰,手指在腰側滑涼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著,同時看向葉孤城左側乳首下方處一枚清晰的齒痕。方才兩人親暱之時,西門吹雪一時忘情,不經意在上面重重噬了一口,眼下齒印處還微微顯出一點血絲。“。。。還疼?”
葉孤城半眯起鳳目,靜靜看著書上的楷字,聞言,順著西門吹雪的目光低首看去,便見到了左胸下方深深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