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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衣衫被拉開,露出大半赤 裸的胸膛。
眼前是一副沒有任何瑕疵的男性上半身,每一分每一寸,都充滿了優雅和力量的極至糅合,健美而耀眼得令人無法移開目光,足以讓人徹底地忘記背倫罔德的醜陋罪惡,忘記平日裡兄友弟恭的場面,忘記彼此身體裡流淌著的,是同樣的血液。。。
也足以將一個人,徹底毀滅。。。
俊美的面容因潮湧般的慾望而微微扭曲,青年的唇內斷斷續續地溢位嘶啞的粗喘,黑髮則黏膩地粘在汗溼的胸膛和脊背上。男人的右手被人緊緊抓著,無意識地覆住了青年腹下勃發而熾燙的慾望,隨著對方的擺佈動作,毫無知覺地被動著摩挲擼弄掌中滾熱而堅硬的所在。。。
……只是這樣而已,只是這樣沒有意識的觸碰,就已徹徹底底地令人,焚心以火。。。
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青年緊緊閉著雙眼,呼吸急促得幾乎即將破碎,身體劇烈地微微顫慄,肌膚遍佈紅潮,跪坐在他的兄長身側,全身光裸,額上不可自抑地爬滿了密密的汗水,緊緊抓著沉睡無覺的兄長的手,因那掌心指腹間的薄繭一次次摩擦在飽脹的慾望上而不能自禁地沙啞喘息著,粗重地呻吟著,喉間模糊而隱約地發出低低的悶喊……
“哥。。。大哥。。。大哥。。。”
。。。。。。
陡然間,伴隨著一聲嘶啞的吶喊,青年的身體緩緩歪倒,將頭枕在男人赤 裸的胸膛上不住地粗喘,一面抓起身旁自己的一件內衫,慢慢擦去男人右掌中溢滿的乳白色溫熱液體。。。他的兄長仍是平靜地沉睡,絲毫沒有對方才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有一丁點的感覺,為了確保對方之後不會有任何發現,男人腰下的衣物甚至都不曾被解開過,仍還是整齊熨貼的,即使是已完全坦 露出來,被一遍遍撫摸舔吻的上身,也因施與者沒有用上絲毫力道,而不曾留下任何痕跡。。。
青年坐在床沿,目光熾熱而狂烈地看著兄長依舊沉靜的面容,雪白的絹巾被浸在清水中,然後撈出來擰乾,細細擦過男人的面龐,頸項,胸膛,腰部,雙臂,手掌,拭去一切殘留在上面的味道。。。
伸出手,仔細地替男人整理著衣物,然後手掌反反覆覆地撫摩著右踝腕間箍著的玉厄,嘴唇貼在足上的肌膚間貪戀地細細親吻,唇邊一點一點地,爬上幾近殘酷狂佞的笑容……
……方才那般背倫的肆情,隱秘的快感和罪惡,是我加諸於你身上的印跡,一旦烙上,就永遠也磨滅不去,永遠也磨滅不去。。。
日頭已不算太過燥悶,吹進窗內的風,也略略降下了幾分溫度。
帳內有悉瑣的細微聲音響起,隨即層層綾綃被掀開,葉孤城自榻上坐起,就見青年正穿著一身家常綢衫坐在窗邊,手上拿著一卷書慢慢翻看。
“皇兄醒了?”青年見男人起身,遂放下書冊,喚人進來伺候對方更衣。
葉孤城著衣束冠完畢,又喝了半盞侍女奉上的冰湃酸梅湯,青年看一看他面上神情,微微笑道:“皇兄方才睡得可好?”
葉孤城略一頷首,“難得沉眠若斯。”起身一振衣襬:“時辰不早,孤亦應回府。”
青年一笑,道:“既如此,勖膺也不再留皇兄。”從案上拿起盛了寶劍的點翠銀紋百蝶穿花蓿木長匣雙手遞與葉孤城:“勖膺且送皇兄出府。”
四十六。 武道大會
“果然是神兵利器。。。”
花玉辰小心地用手慢慢撫摩著冰寒的劍身,一面嘖嘖讚歎道。葉孤城沐浴方過,正隨意披了件長袍坐在一張墩繡涼榻上,手中端了一盞冰鎮酸梅湯,看著身旁西門吹雪用一塊白絹細細擦拭著平日隨身的佩劍。
花玉辰把玩了良久,才將劍身重新歸入鞘中,放回到盒內,葉孤城見他眼中有些依依不捨的模樣,便淡淡道:“待日後你冠禮之時,為師平生所藏十數把好劍,就任你選取一柄。”
“真的?!”花玉辰喜道,畢竟是少年心性,乍聞自己可能得到一把上古神兵,對於一個十二三歲的用劍少年來說,由不得他不驚喜若斯。
花玉辰正欣喜間,西門吹雪已經收劍回鞘,隨即語氣毫無起伏地道:“畫影。”
不出所料地看到少年已經由方才的驚喜一瞬間轉變為發愣的模樣,葉孤城從旁邊的小几上拿了另外一盞冰鎮酸梅湯,遞給身旁的人,微微笑道:“‘顓頊高陽氏有畫影劍,未用時在匣中,常如龍虎嘯吟’。。。你予他此物雖好,只是此劍殺伐克戾之氣過重,他未必駕馭得住。”
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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