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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破元陽,則日後於武學修行一途之上,頗有益處。”
花玉辰聽聞,不禁立時鬧了個大紅臉,只得窘紅著俊容,低聲說道:“。。。徒兒謹記師父教誨,萬不敢稍有縱失。。。”
待到花玉辰退下去之後,西門吹雪眼底微微現過一絲笑意,道:“。。。你對辰兒他們二人,確是極為疼惜。”
葉孤城聞言,雙眉稍揚,語氣溫然,說道:“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西門,你不也是與我一般,雖是生性果斷酷厲,但對待至親之人,則亦有態度和緩之時。”
他微微合目,身體略微向後,將後脊靠在榻背上:“心中有猛虎,細嗅薔薇。。。或許人心之中皆穴居著一頭猛虎,但虎穴之外,仍有薔薇叢生。。。所謂‘金剛怒目,菩薩低眉’,‘靜如處 子,動如脫兔’,‘駿馬秋風冀北,杏花春雨江南’,惡徒也有行善之時,善人亦有做惡之舉,你我可以一向無情,但也不免對親近之人愛暱維護,能夠處事果辣狠決,卻也有仁義行德之舉。。。東坡之詞何當都是‘大江東去’?亦有‘笑漸不聞聲漸杳,多情卻被無情惱’;而柳永雖擅纏綿,卻仍有‘渡萬壑千巖,越溪深處。怒濤漸息,樵風乍起;晚聞商旅相呼,片帆高舉。’的境界。王維向來清泊,仍也作‘一身轉戰三千里,一劍曾當百萬師’之句。。。獨陽不長,孤陰不生,人心之中,大約總有相反兩面罷。”
西門吹雪眼看著身旁男人闔著雙目的沉靜容顏,微微傾過身去,用手抿一抿他略松的漆黑鬢髮,道:“。。。已過午時,休息一陣。”
葉孤城一般無事之時,就有午睡的習慣,此時聽西門吹雪這樣說,便道:“。。。也好。”說著,就要睜開雙眼,起身回內殿中的休息之處。
剛剛掀起眼簾,身體就已經忽然騰空,西門吹雪將原本坐在矮榻上的男人攔腰抱起,就往裡面的內殿中走去。長長的衣裾幾乎曳及地上,隨著西門吹雪的腳步而微微拂動,葉孤城下意識地就欲脫開,沉聲道:“。。。西門,鬆手。”
西門吹雪雖聽男人這樣說,但卻絲毫沒有任何放開的意思,箍在對方膝彎和腰身間的手,似乎是更加用了點力道,比方才還要緊實了些,深黑如墨的眼中淡淡閃過一點暖色,語氣之中,罕見地隱隱有著戲謔的意味,低沉了聲音道:“。。。這裡沒有旁人。況且,又並非第一回如此。”說著,絲毫不肯鬆開,只是緊緊箍住葉孤城,將臉埋在懷中男人的脖頸位置,輕輕啄了一下那溫涼的肌膚。葉孤城毫無辦法,唇邊微微扯出一絲無奈放棄的線條,只得順應地被西門吹雪箍在懷裡,任由他抱著自己往回走。
一路回到兩人的臥室當中,西門吹雪徑直抱著懷中的男人,直走到睡床前,才將對方放到了床上。葉孤城的後背陷進了一片柔軟厚實的被褥當中,剛剛想要起來,熟悉的重量就已經覆在了身上。西門低下頭,看著身下的男人,在那鼻尖上稍微輕咬了一下,低哂道:“。。。惱了?”
葉孤城微一停頓,隨即便唇角些許淡揚,道:“。。。昨夜我也曾這般送你回房休息,眼下,倒是扯平了。”
西門吹雪聽他說到昨夜之事,眼底便浮出一絲隱隱的熾熱之意,也不想剋制自己,因此就更靠近了些,把那潤澤的微冷雙唇用力含住,輾轉糾纏了半晌之後,這才暫時放開,道:“。。。昨夜你自行擅為,眼下,你待如何。”
葉孤城聞言,低哂道:“。。。如此,明日守歲過後,我自然給你封一個極大的紅包就是。”西門吹雪一口叼住男人堅毅的下頜,在上面清晰地留下一痕齒印,葉孤城只覺微微有一絲刺痛之意,因此就繼續道:“。。。如若不然,兩個如何?”話音未落,溼漉漉的齧吻便從肌膚間往下滑去,一直延伸到了脖頸。
一百二十三。 刑訊 。。。
葉孤城用手阻住對方欲要延伸到頸間的薄唇,同時就要坐起身來,但西門吹雪卻已提早一步將他壓制住,手肘斜搭在男人的腰腹間,令他不能從榻間起身。
“。。。怎麼了。”比平時有些低沉的聲音響起,與在其他人面前不同,西門吹雪此刻的神情和語氣之間,都是有著一絲難得的閒適味道。
葉孤城起不了身,只得用右手五指扣住西門吹雪的臂膀,“明日就是新年,還應去宮中參會,不但要拜赴太廟,還有一應典禮宴席等事。。。”
西門吹雪聽到他這樣說,心下就明白了,於是眼中閃過隱隱的笑意,道:“。。。我知道。”說著,低頭將雙唇繼續印到了葉孤城頸間,但卻沒有用上任何力道,小心地不在他衣衫之外的肌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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