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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暖炕上,桌上則擺著各色的精緻菜餚。花玉辰下了地,就要伺候剛剛進來的男子脫下大氅,一面含笑說道:“師父回來得正好,正等著師父和小師弟回府吃扁(餃子)食呢。”一邊說,一邊將男人身上的狐裘解了下來。
葉孤城抱著懷裡的葉玄,面上染著幾分酒意,在炕上坐了,西門吹雪見男孩正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便道:“。。。夜深,送他回房休息。”
話音剛落,葉玄就皺了皺秀氣的鼻尖,勉強睜開眼睛,呢喃著道:“。。。不要。。。我還要放炮仗。。。要守歲。。。”說著,便掙扎著從葉孤城懷裡坐起來,用力揉著雙眼,稍微清醒了一些:“宮裡人好多。。。還要去太廟。。。好累。。。又不讓我放鞭炮。。。”
花玉辰笑著說道:“早就已經備下了,還有花炮,要放麼?”葉玄聽了,不禁又精神了幾分,拍手道:“好!”說著,就扯了西門吹雪的衣角,軟語央求著道:“爹爹出去看孩兒放炮仗好不好。。。”一面說,一面又看向葉孤城。
片刻之後,四人就來到了外面,西門吹雪和葉孤城看著少年和男孩拿著點燃的香柱去放鞭炮,一時間,孩童的笑語嬉鬧聲,混合著花炮鞭仗的噼啪爆響,縈滿了新年的夜晚,也點亮了漆黑的夜幕,又有那府中專門點放煙花的人手已經燃了火信,瞬時間萬響齊發,炮聲大作,空中一片彩輝瀰漫,光芒四濺,幾乎把天空都點亮了,直看得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桌上的幾盤扁食已經吃完,酒也喝得幾乎空了。葉玄歪在炕上,已然睡去,一旁花玉辰也醉紅著俊容,伏在桌沿不動了。
外面有鐘聲翁然傳來,時辰已至,守歲方過,葉孤城微微眯著眼,眼角有薄薄的紅暈,道:“。。。上回已說過,你須向我拜年才是。。。”
今日是父子師徒四人齊聚在一處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其樂融融,因此不免興致頗高,飲了極多的酒。西門吹雪向來帶著絲蒼白的面容上亦是有淡淡的醉紅,看了一眼葉孤城,道:“。。。新春吉慶。。。”
葉孤城聞言,唇角明顯上揚,亦道:“新春吉慶。。。”說著,從袖中摸出一隻厚厚的紅封,放到了西門吹雪的懷裡:“。。。我也還說過,會封一道紅包給你。。。”
已過午夜,時辰實在是很晚了,葉孤城讓人送花玉辰和葉玄回房休息,自己和西門吹雪兩人則回到了泊泱殿。
葉孤城直接躺回到了榻上,一手拔下頭頂的紫金簪,解去了正冠,一面合著雙目,去扯開腰帶。
身上忽然壓上了一個沉重的結實軀體,葉孤城皺了一下眉,覺得不適,就要翻身將其掀下去。
耳邊有人低暗的聲音道:“。。。前時,你曾應過我。”葉孤城頭腦有些昏沉間,也不睜眼,只隱約‘唔’了一聲。
衣衫漸褪,耳畔極淺的氣息逐漸變得有些重,帶著劍繭的手指插 進漆黑的髮絲裡,肌膚急切地廝磨,比平時熱得多的薄唇在結實的肌理上輾轉吮吻,糾纏在一處的衣物半褪半掛在身上。。。西門吹雪一口咬在身下人平坦的小腹上,男人本能地一震,顯然是被噬得痛了,西門吹雪卻微微閉著眼,不肯放鬆,一點一點地咬噬著對方腹上的肌肉,因酒後而變得熾熱的吐息噴拂在上面,右手拉住男人腰間的絛帶,毫無顧忌地就往下扯著那緊束的白軟錦長褲。葉孤城因腹上的刺痛稍稍蹙著眉,隨手將右掌搭到西門吹雪赤 裸的腰間,五指扣著他的腰部,一不留神,就在上面劃出了五道淺淺的白印。
西門吹雪的力道很不輕,醺然的酒意激化了欲 望,使得理智漸漸淡去,動作越來越急躁和迫切,男性的本能佔據了上風,只想與身下人立即交融在一起,肆意地攻城掠地,與他彼此間最最親密地結合纏綿。。。
葉孤城昏然欲睡,任憑身上的男人擺佈,忽然間,就聽哧拉一聲布帛裂響,腰下隨即一涼,片刻之後,似乎有淡淡香氣縈繞,而後陡然身下刺痛,伴隨而來的,是冰涼黏膩的觸感。
“唔。。。”葉孤城勉強睜開眼,剛想抬起身,卻猛地身體一僵,扣在西門吹雪腰上的五指驀然收緊,指甲登時就將那肌膚表面刺得破了,滲出殷殷的血絲,同時從唇中本能地溢位無法壓抑住的痛哼,只聽哧地一聲響,左手已將身下的褥面攥得裂了。。。
最柔軟脆弱的部位被用力侵入,力道幾欲噬人,酒意愈酣,滾燙的欲 望迫不及待地頂進溫暖的地方,動作從一開始還稍微算是勉強小心的力道,直髮展至後來放肆癲狂的恣意搖撼。葉孤城痛楚難當,醉中也不及細想,左掌一抬,就要將身上的人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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