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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此刻這樣的場景,只能下意識地扯住那條從榻間半拖在地面上的冰綃薄被,遮擋起眼下赤/裸裸的身軀,看向葉孤城的目光當中,亦滿是深深的畏懼與羞恥之意。。。葉孤城突然冷聲對殿內一眾內侍與宮人道:“。。。讓人準備,朕要沐浴。”眾人聽出他聲音之中的寒意,不由得盡皆微微顫抖,躬身迅速地退了下去,葉孤城定定看著床上青年與那個男人頗有幾分相象的五官,想起方才與其肌膚相親,幾乎就要徹底做出那等**之事的模樣,不禁面色越發寒沉,他向來性情之內有些近似於偏執一般的潔癖,一生當中,只曾經與一個心愛的男子有過交頸之實,而方才卻在神智並不清醒的情況之下,與一名陌生的青年肌膚相親,手上那一股粘滑溼涼之感,更分明是提醒著他剛才自己曾經做過了什麼。。。葉孤城看著床上的青年,半晌,才冷冷開口道:“。。。你,是何人。”
已是深夜,乾淵宮中卻是燈火通明。池中水清如碧,葉孤城沿著臺階從浴池中走了出來,卻並沒有讓服侍的宮人為他細細穿戴衣物,只一手拿起一件寬敞的梨白色繡袍,隨便罩在身上,然後便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浴室,一路上將殿內泥金的地面間淋淋漓漓地留下零星不斷的水漬,直至回到內殿之後,才對身後戰戰兢兢的內監冷聲道:“。。。命太子,立時前來見朕。”
葉玄進來之時,就見到管家正垂手站在大殿中/央,葉孤城則斜倚在一張長榻上,彷彿是剛剛沐浴過,長長的黑髮還在往下滴水,身披一件寬袍,赤足踏在地面上,衣襟也不曾完全掩好,露出些許結實的胸膛,正神情如冰地冷然看著他。葉玄乍一見到父親這等打扮,心中因知道事情敗洩而緊張之餘,亦不禁微微詫異,他如今不到十歲,雖是比尋常孩子都要成熟知事得多,但畢竟年紀還太小,並不通曉人事,對那等閨房之事,完全只是懵然,因此趁葉孤城酒醉之際將人送來,其實也不過是想要藉著葉孤城不甚清醒的時候,將那人當作西門吹雪,以慰心神罷了,有了這樣的開頭,說不定日後就能將這與西門吹雪相似的人留在身邊,以稍稍寬解些許寂寞,哪裡會知道那等男歡女愛之舉?因此他自然不知葉孤城與那人肌膚相親,幾乎就要有了**之實後,心中如何厭棄不適,直在水中洗刷了許久,才覺好些。但他雖因年小而不通人事,可別人卻是知道的,因此當葉玄雖然只吩咐那人進到葉孤城寢宮中之後,要好生伺候,但旁人卻自然而然地明白是要侍駕。。。葉玄有生以來,從不曾見過父親對自己露出過這種神色,不禁心中一驚,老老實實地走了過來,遲疑道:“孩兒見過父親。。。”
“。。。跪下。”他話音未落,男人便冷聲道了一句,葉玄聽了,立時便曲膝跪在了地上。眼下床上的所有東西都已經換上了新的,帳幔亦且換好,半人高的大獸頭香爐裡燃著白檀,驅走了殿內所有之前的氣息,葉孤城長髮不束,溼漉漉地散落在背後,狹長的雙目當中隱隱有銳利的色澤浮現,看著不遠處正跪在地上的葉玄,半晌,才冷冷道:“。。。你好大的膽子。”
葉玄不敢言聲,只安靜跪在地上,管家見狀,便忍不住道:“皇上,殿下這……”葉孤城似是微微冷笑了一下,打斷了他的話,道:“。。。你不必為他求情。身為總管,朕身邊一應之事,皆是由你掌管,若非你應允,他又如何將人送入朕宮中。”管家聽了,登時便曲膝跪倒,低聲道:“老僕擅自揹著皇上做主,是大逾越,請陛下降罪。”他頓了頓,看一眼葉玄,隨即就苦笑道:“只是。。。只是殿下畢竟年紀還小,年幼無知,還請皇上從寬懲處。”葉孤城微微斂目,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葉玄,語氣沉沉:“年幼無知。。。他做的事,朕倒是不曾看出究竟哪裡‘年幼無知’。”葉孤城說到此處,想起那時自己於幻夢一般的半昏半醒之間,將心中以為的那個人緊緊摟在懷裡,狂喜一般地掠奪與纏綿,以及突然清醒後的巨大失落和震驚,不禁就無意識地握緊了手指,只聽‘喀’地一聲響,長榻上的金絲木扶手便被陡然捏碎了一處,葉孤城微微一頓,隨即便緩緩鬆開了手,半晌,才道:“。。。將此事,向朕說清楚。”葉玄聞言,咬了咬柔軟的唇,既而就垂下琥珀色的眸子,低聲說道:“孩兒前時見父親找回元元以後,就悶悶不樂,因此。。。”他說到這裡,不禁抬頭看向葉孤城:“父親那天,是。。。見到了爹爹嗎。。。”葉孤城胸中一窒,只覺彷彿是被什麼刺痛了一般,因此一言不發,就算是預設了,葉玄見狀,便接著道:“。。。因此孩兒那晚回宮之後,便讓人拿了一張爹爹從前的小像,暗中去找和爹爹長得相似的人。。。後來他們找到一個人,與爹爹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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