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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啊。”蒙烽理直氣壯道:“美女怎麼不喜歡?”
劉硯:“你還是個雙?”
蒙烽:“我本來就喜歡女人,只是運氣不好,碰上你恰好是男人而已。”
劉硯:“……”
蒙烽帥氣而欠扁地回頭朝劉硯笑了笑。
劉硯面無表情道:“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蒙烽:“你在想如果我喜歡上偶像,你的日子可就……”
劉硯:“不,我沒在想那個,我只是覺得,你這樣趴著,我忽然很想幹你屁股。”
蒙烽:“……”
蒙烽把書一摔,吼道:“來啊!”
劉硯撲了上去,短短兩分鐘的“來啊”“來啊”滾成一團掙扎之後,劉硯開始求饒了,長達一小時的喘息後劉硯什麼話都叫出來了,蒙烽才滿意地說:“要乖,知道嗎?”
當天黃昏,張岷簡直要瘋了。
“決明呢!”張岷瘋狂地大吼道:“決明去了哪裡?!下午還好好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劉硯!”
他一把抓著劉硯:“你們看見決明瞭麼?帶我去找找!”
蒙烽同情而遺憾的說:“他現在自顧不暇,連路都走不穩了。”
劉硯:“……”
蒙烽示意道:“你沒看他的腳,簡直就是軟的。”
劉硯:“你有完沒完啊,小心晚上那什麼被我插軟管喔……”
張岷:“你們……”
張岷終於意識到了,說:“你們合夥耍我是吧,別鬧了,快把我兒子交出來。”他重重嘆了口氣,不高興地坐在沙發上。
蒙烽:“到你的床底下去看看?”
張岷馬上一陣風地上樓,進房間,揭開床單,果然——決明趴在床底下,面前擺著本日記本,睡著了。
張岷:“……”
“寶貝?”張岷鬆了口氣,哭笑不得道:“醒醒。”
決明醒了,一臉不樂意被張岷拖了出來。
“我的熊貓呢?”決明說。
張岷想起年前說的話,傻眼了。
當夜三點。
一陣悶雷般的響聲潛伏在大地深處滾滾而來,蒙烽的鼾聲一停,睜開雙眼。
劉硯翻了個身,蒙烽抱著他坐起來,搖了搖。
劉硯倏然睜眼,蒙烽說:“聽。”
又是一陣隆隆聲,窗玻璃竟是格格輕響。
劉硯轉身下床,站在地上,側耳辨認遠方傳來的聲音,蒙烽拿起望遠鏡眺望遠處,門被敲響。
張岷光著腳過來,問:“打雷了?還是地震?”
“不。”劉硯道:“是西安那邊傳來的聲音。”
劉硯傳好衣服跑上樓頂,漆黑的天幕盡頭,獵戶座在遠處閃耀,瑰麗的紅光隱約映紅了半邊天空。
刺目的光芒只是一閃,繼而再次沉寂下去,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城市裡發生了什麼?”劉硯蹙眉喃喃道:“會是轟炸?”
“沒有轟炸機。”蒙烽疑道:“應該不是,會不會是搜救隊的人來了。”
翌日,劉硯和蒙烽討論後,決定前去西安簡單偵察看看。張岷與決明也要求加入隊伍,順便找他們的熊貓。
2013年3月25日:
新年的廣播訊號抵達後,大家都有種倦怠感。他們覺得軍隊開始搜尋救援,遲早會抵達這裡,只要耐心等候就行了。
在這種心態下,永望鎮的住民放鬆了警惕,我覺得這是非常危險的事。
春回大地,如果又產生了新的變數呢。誰能保證喪屍不會再次北上?理論上,寒冷會令它們的大腦受到永久性損傷,但那只是理論上的。完全依靠軍方不靠譜,得確認永望鎮不會在軍方的救援抵達前,再淪陷在喪屍潮裡。
即使可能性很小。
我們開了一輛偷來的改造麵包車進入西安。
古城牆在春季的陣陣風沙中顯得無比荒涼,牆下堆滿了一層黑色的泥,像廢墟,又像垃圾堆,白骨參差不齊地從黑泥中伸出來。
那是冰雪融化後,被覆蓋在雪下的屍體,看來在去年夏天,瘟疫爆發不久後這座城市還作了一番掙扎。
只是不知道倖存的人現在去了何處。
如今黑泥堆裡抽出了春天的新芽,一切欣欣向榮。我們一共進入西安三次,第一次是逆著寒流北上,經過碑林區,向西北面的蓮湖區出城。
第二次是蒙烽帶著隊員進來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