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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就是為了待他孩子的真相嗎？一定不是這樣。如果這樣，她早在大港時就會把孩子的真相告訴給自己了。那麼，她一定是想重投自己的懷抱裡。只有這樣，她才那樣死心塌地地在等著，盼著。狄小毛感到心中沒有底。

這時，祁美竹打斷了他的思路，她問：“小毛，你在想什麼呢？”

“我不知道情歸何處？”狄小毛不知怎麼地竟脫口而出一句這樣的話。

“小毛，讓我們忘記過去，重新開始吧！”祁美竹似乎看到希望，她滿懷著急切。

“不，不，祁美竹，我們不能，不能啊！”狄小毛幾乎跳了起來，他怕被祁美竹征服，他怕對不起祁嬈。他不能在祁嬈瘋的時候離她而去，又回到祁美竹身邊。他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一錯再錯。

………【吃狗肉大補】………

96。吃狗肉大補

狄小毛鎮靜一下，認真地對祁美竹說：“美竹，人講的是一種緣份，說真的我們不能成為伴侶。我不能拋下祁嬈。你知道嗎她是被我逼瘋的。你是一個正直的姑娘，你想想看，如果我這樣離開她，那還有人情味嗎我還是人嗎祁嬈的病沒有好，我會日夜不安的。”

祁美竹說不下去了，她的雙眼只湧出淚珠，剛剛開朗起來的心情又變得優鬱起來。她不明白狄小毛為什麼逼瘋祁嬈，她不相信。她以為狄小毛在騙她。她大聲地說道：你胡說。”

狄小毛冷靜下來了，他說：“美竹，是這樣的，就是在那個我約你去大港談關於孩子的晚上，你一氣這下跑了，留下我茫然無倚。我氣急敗壞地來到學校，卻現你的父親和祁文道正在做*愛。就這樣我在思想一片混亂下回到祁嬈家。在沒有得到她的許可下，強暴了她。她當即瘋地衝上水牛山……”

狄小毛的這些話使祁美竹疑惑起來，她倒有點相信狄小毛的話了。因為她知道父親和祁文道那個城裡女人有那麼一些暖昧關係。祁美竹一下子感到慌亂起來，她趕緊對狄小毛說：“小毛，不要把這話說出來，父親畢竟是村長，他還要為褲襠村人操勞著。行嗎”祁美竹几乎是求著。

“美竹，你把我看成什麼人，我怎麼會說出去，本來連你都不說。只是為了證明我那時的心情，才把這個經過告訴你。美竹，你想想，我能扔下祁嬈嗎如果可以扔下，那麼這個手段也許以後也會對待你，是不是”狄小毛儘量想打消祁美竹心中的顧慮。

祁美竹怔在那裡，腦中翻騰著激動和悽苦的言語，她似乎被狄小毛得一番話感動了。人心都是肉長的，人情都是由王爺培養著。只是她又不願讓自己苦苦等待的機會從自己眼底下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溜走。她說：“小毛，那孩子怎麼辦”

狄小毛不得不要挑明瞭。他說：“美竹，我們是曾經有過一段感情，並有了一個孩子，我這都承認。可是，美竹，不是我不要你，而是我配不上你。這不是我的謙虛，也不是我故弄玄虛，因為我做了太多錯事，傻事和蠢事。你知道嗎姜媛和祁翹翹的兩個孩子並非是天降凡胎。那兩個名字叫姜小和祁毛的孩子也是我狄小毛的。”

祁美竹呆立著，身體像觸了電一般麻木。她早就預測到狄小毛以向祁翹翹教英語為藉口，頻出於姜媛家，一定會出事的。想不到將母女倆都弄上。這個幾年來被祁美竹又愛又恨的男人，這時似乎在祁美竹心中成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他怎麼也能爬上那個將近要大狄小毛十歲的半老徐娘的床鋪呢難道你狄小毛是一個情慌性渴之輩祁美竹被狄小毛這種令人不解的，至少令農村姑娘不解的行為感到荒唐，惋惜，可憎。她更為狄小毛作為堂堂的教師，卻經不起考驗競在自己心愛的戀人面的施淫，用強暴的手段將祁嬈強J，使她瘋了。這是什麼行為人心何去人情何在祁美竹呵斥地說：“小毛，你為什麼這樣你為什麼這樣玩弄感情你這是在報復人類。還是在作賤自己你怎麼沒有一點責任”

狄小毛木然地站在那裡，任祁美竹訓斥。他心想，只有這樣才能平息她的怒氣，也只有這件才能使她死下那條心。是的，祁美竹的心死了，她苦苦追求和等待的一個偶象傾刻間傾斜了，倒塌了。她絕望地走出狄小毛的宿舍，埋葬進茫茫的夜色。

祁美竹自作主張替狄小毛向村委會捐贈一百元人民幣。這是以狄小毛作為褲襠村小學的教師名義。關於學校怎麼捐祁美竹不敢拿主意，這要等狄小毛從省城回來才能定奪。但是，祁美竹替狄小毛捐款已經引起她的父親村長的注意。村長以不解的目光看著女兒這一舉動，他想。難道狄小毛和美竹和好如初了不可能吧！狄小毛明明送祁嬈去省城治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