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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或多或少瓜葛的人才懂得狄小毛這位老師骯髒,然而,誰也不敢道破這些自己認為是交易的勾當。
可憐的是祁水安。他去哪裡弄金戒指然而,祁水安不算可憐,可憐的是那位將自己手上的金戒指脫下來納交給祁水安的女孩子。人呵!你到底有一顆什麼樣的心
自從祁水安答應狄小毛送給他一顆金戒指時,祁水安就琢磨著這顆金戒指去哪裡弄。這個平凡的農民漢子祁水安也有他自己的心思,他弄到金戒指後要狄小毛寫下保證書,褲襠村的新族長要他當。
祁水安說這是墨字白紙,狄小毛方不會食言。他知道空口無憑,而讀書人又是善變的,等弄到了一張盟約,這樣才能將金戒指交給他。狄小毛當然不會想到祁水安有這麼一套。祁水安知道姜媛家有些金器。他去姜媛家幾趟都碰了閉門羹,經打聽才曉得姜媛和她的女兒祁翹翹去孃家小住。機會來了,祁水安決定今晚深更半夜摸索到姜媛家
褲襠村最靜的時候是在深夜一點左右,全村人都睡得昏昏乎乎。此時,祁水安溜到姜媛家門口,農房的門鎖是很容易開啟,祁水安很有辦法,很快地就將門撬開,溜進了屋,井把門關上。
他沒有去開燈,摸索著來到樓上,然後劃一根火柴,看清了箱子所放的位置後,馬上將火柴熄滅,隨手開啟箱子,裡面除了衣服外,還有一個盒子,祁水安心都快飛出來了,感到這個盒子裡將是他祁水安所需要的東西。於是他又劃亮一根火柴,將盒子開啟,盒子內一無所有,令祁水安大失所望。
祁水安琢磨著怎麼回事,又找了好幾次地方,都沒有見到金器和錢,盡見到婦女用品。祁水安一急,就翻箱倒櫃起來,仍不見一件貴重物品。祁水安很失望,不禁破口大罵姜媛這個寡婦,就溜出姜媛的家。原來姜媛和祁翹翹一起到孃家準備住一些日子,所以將一些錢和金器都帶走。她離開褲襠村去孃家小住也是為了自己肚裡的孩子和祁翹翹的身孕。
祁水安回到家,鬆了口氣,但煩惱馬上又襲擊了他。因為他還沒有弄到金戒指。他徘徊在屋中,越想越無頭緒,但晨光已叩響了門扉。
祁水安在驕陽底下走著,他去找兇惡婆。兇惡婆和祁水安有好久沒有聯絡了。兇惡婆自從改兇為善以後,對男女之事就慢慢地淡泊了。但她卻又染上了摸牌的習慣。
打牌、搓麻將賭錢在農村是較為普遍的,是習以為常的,也不會被人們厚非。而對兇惡婆這樣婦人,一個人住。女兒都已經遠走高飛了,獨自在家搓搓麻將更是理所當然,不會被人們非言。假如年輕人經常聚賭,就會被人說閒話。祁水安這時來到兇惡婆家,見兇惡婆正與一個女子在打牌,祁水安認識這位女子,她叫祁園,人們稱她園園。
她家裡很富裕,但她人長得很胖、個子又矮,聽她母親說園園到了十五歲還會尿床,人們經常罵她懵懂。人長得不漂亮打扮得卻很嬌豔。脖子上掛著金項鍊,手指上戴著三顆金戒指。人們猜到,她還沒有結婚。如果要出嫁了,那她一定十指頭都戴上金戒指。
可惜她還沒有訂婚,二十的姑娘沒訂婚在農村就會給人打一個問號。
有人說她曾經要追著母親向學校狄老師說親。母親罵她想丈夫想昏了頭,和狄老師怎麼連上號。園園一哭就是半天,可傳到人家耳朵裡,人們啼笑不得,說園園的目光還是挺高的。
祁水安本來是來找兇惡婆的,見園園在,心頭一動,就轉移目標對園園說:“園園,你別打牌了,我有重要事告訴你。”
“什麼事你別解悶我。”園園說。
“你跟我來,我對你說。”祁水安說著將園園引到大港那邊去。
兇惡婆大罵祁水安沒有好德行。祁水安也回兇惡婆說:“你那裡又癢了別忘了找我。”
祁水安和園園來到大港的埂基上,水安對園園神秘地說:“我在狄老師那裡經常聽到他提起你,說你的家庭很富裕,他很羨慕。我試探他說如果園園嫁給他怎麼樣,他說自己是窮書生,怎麼有這種福氣。我說你如果答應我馬上叫園園拿一顆金戒指贈你作為定情物。所以我來找你,你願意不願意”
園園一聽,好像天降大喜,說:“可以。可以,我馬上給他。你幫我傳著,我也要他的寶物。”園園說著就將中指上那枚金戒指脫下來交給了祁水安。
祁水安將金戒指拿在手上,反覆地測覽著,又熱火地對園園說:“你好福氣呵!以後別忘了請我吃糖。”
祁園說:“我還要叫你喝喜酒呢。水安叔,這事你不要和我父母講,你幫我約個時間。我和狄老師要自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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