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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客人看待。
人們不會想到,狄小毛竟會為兒女私情而陷入了無邊的痛苦中,狄小毛自己知道,一個男人最煩惱時是兩件東西牽動著他的心,也是這兩件東西會使他不顧一切,挺而走險,進行一次人生的冒險和嘗試,這就是女人和前程。
如果一個男人沒有了這兩件東西、他無所謂存在。
狄小毛的前程是寄託在姜媛身上,因為她可以讓狄小毛實現自己所追求的夢想,因此他必須付出代價,和一個比自己大十二歲的女人糾纏不休,那麼祁美竹呢還有祁翹翹狄小毛認為:那不是愛情的目的,狄小毛僅僅把她們看成年輕的女人,看成一個男人在特定環境下為他提供的一種必要的需求,而這種需求是雙方的,在索取的同時也給予,這也帶著某種感**彩,但這種感**彩是暫時的,是脆弱的,是淡泊,經不起時間的考驗,就會很快消失在相互的腦海裡。
狄小毛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然而祁美竹她沒有當成一種遊戲,她把這種感情提升過濾出愛情,她認為有了**的關係就有了愛,她不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有過**關係,並沒有愛。她作為農村女子當然不懂那麼多,可是她卻是真心的,樸實的,純情的付出。
就是因為這樣,狄小毛才感到苦惱,他更擔心的是自己的事被祁海知道,他也懂得農村的人是多舌頭的,他們閒時沒事幹,就會說東家長西家短的,一件醜事只要有一個人知道,不出三天就全村人都知道。
農村很少有電視電影,很少報紙。雜誌、很少舞廳、卡拉ok,他們只有靠獵取這些新聞,豔事來打茶餘飯後的空閒時間。狄小毛知道它的厲害和嚴重,三寸不爛之舌可以讓你身敗名裂。就因為這些他才走向族長祁天明的家。
………【獲歡心大權在握】………
22。獲歡心大權在握
族長的家門正虛掩著,族長這時正在想兒子和女兒,這是人之常情,一個年過花甲的老翁、已經臥床不起,其心理思親甚切是可以理解的,族長兩眼掛淚,一方面是思親的緣故,一方面為不能選出新族長而憂鬱,這時狄小毛把門推開,輕聲地說:“族長,我是小學教師狄小毛,可以進來嗎”
族長伸著無力的手招了招,說:“你快進來,還客氣什麼”
狄小毛微笑著站在族長面前,以晚輩的身份關切地說:“你的病怎麼樣有沒有吃藥,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你來的正好,我正想叫人去找你幫我去做件事。”族長喜形予色地說著。
狄小毛也一陣暗喜,因為他知道族長要對他說什麼。他知道在這時,族長最需要狄小毛這樣的人為他選定新族長。於是狄小毛笑著說:
“我這不是不請自來了吧!”
“好,好,狄老師,看來我的病不會好了,我怕不知什麼時候氣斷人亡。我們找請你幫我寫一封信給我女兒祁小玫,叫她請假回來一趟,兒子祁小軍在外省跑磚瓦的業務,沒有固定地址,不能聯絡上就算了。”族長祁天明聲輕氣微地說著。
狄小毛木木地呆在那裡,一時回不過神來,他想不到族長要說的是叫自己寫信,並不是叫自己受選族長的事,他有些失望,雙唇蠕動一下,說:“可以,你把女兒祁小玫的地址給我,我寫後給你寄去。”
“謝謝你,祁小玫是在省城衛生學校進修,具體地址不太清楚,你幫我查一下。”族長吃力地說著。
“族長,你放心,這事包我身上,沒事了我要走了。”狄小毛故意做要走的樣子。
族長趕緊說:“狄老師,你別急,我還有事”
狄小毛鎮下神說:“還有什麼事”
“對了,你來有什麼事嗎”族長反問。
狄小毛遲疑一下說:“沒事,你病了,理應來看看你。”
族長勉強地笑了笑說:“狄老師,你替祁海寫的這分報告好精彩呀!”
狄小毛不好意思地說:“祁海求我幾次,情面上講不過去,才為他塗幾筆。”
“狄老師,你是外鄉人,又是教師,懂得文化,你作為旁觀者說說看,我們褲襠村選族長的事該怎麼辦”族長求助似地問狄小毛。
狄小毛覺得時機到了,他慢聲說:“每個村莊都有自己的風俗民情,這是幾千年的積澱,褲襠村有個族長,這也是從古盤天地流傳下來的一種習屬。雖然選族長不像選村長,選縣長,選市長,選省長那樣慎重,莊嚴,但族長作為非政府組織在農村也是利民利村的,所以在選定新族長時,也應該形成一種制度,這種制度就可以約束人們,誰有言權,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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