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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之放說了半天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村長一聽族長的事就煩躁,他正要找老族長祁天明說自己不管這事了,祁之放當然還不知道村長的心事,他小心翼翼地說:“村長,讓我當族長吧!你村長想想,也該定下來了,當然誰知道還會生什麼事”
“你煩不煩,我不管這事了,你去找老族長祁天明吧!”村長焦躁地說著,自個兒地從屋裡走出來。
祁之放趕緊也跟了出來,望著村長的背影,一陣茫然……
………【搞上了村長的女兒】………
2o。搞上了村長的女兒
褲襠村村長祁永剛站在族長祁天明榻前,浴言又止,最後,他點燃了一支菸,深吸了一口,鄭重地對族長說:“族長,選新族長的事我就不插手了,這是民間的事,我不該管,我當村長就夠我受的了,選新族長的事就由你走吧?”
族長望著村長,困難地側過身子來說:“你怎麼了,人家說著你的事,是真的?”
“不是真的,反正我不會再去管族長的事了。你自己再重找人幫你選吧!”村長話落就離開族長的家。
村長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件新聞:一清早,祁海的女兒祁青上吊了,但沒有死。村長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翻騰起來。祁青上吊?這個弱女人是祁海害的。他感到一陣陣地錘心,祁青的上吊似乎與他有著直接的聯絡。他心事重重地回家。
祁青是在走投無路下,想以死來了決一切的痛苦和不幸。那天她從家裡跑出來,捂著臉一頭不回地直往海邊跑。這正是冬天,海邊的漁民不多,只有做墨魚的漁民才呆在海邊。吃苦耐勞的祁木子當然也守在海邊。所以祁青跑去海邊是為了找祁木子。她認為她四周的人都看不起她,就連父母親、兄嫂。她感覺到只有祁木子才同情她、憐惜她、幫助她。於是她只有去找他訴苦。因為在那個下雨的海邊,兩人有了面板之好。
祁青踩著鬆軟而又潮溼的沙灘,走向草舍,祁木子正在草舍裡整理漁網,見祁青出現在草舍之外,吃了一驚問:“你怎麼來了?風很大的,快進來吧?”
祁青跑進去,一下子抱住了祁木子,嗚嗚地哭了起來。
祁木子也抱著她,安慰地問:“生了什麼事?誰欺負你?”
祁青仍然在哭。她的哭聲與大海的濤聲混雜在一起,衝擊著祁木子的心波。這位憨厚、老實而又正義、善良的漢子見到可憐的祁青那不斷線的淚水,他心裡一陣撕心裂的痛楚。他一下一下地輕拍著祁青的肩背,說著:“祁青,你要堅強起來,你是一個人,你有生的權利,要有面對現實的勇氣,不要太軟弱,你有三個哥哥,有父母,你有什麼委屈,他們會為你作主的,還有我祁木子哥,天塌下來我為你頂著。
祁青的哭聲停止了。她望著祁木子說:“木子哥。如果我們永遠在海邊多好。不要回家,沒有褲襠村,永遠不見他們,和你在一起,我織網,你捕魚,早上可以最早看日出,晚上可以聽濤聲……”祁青幻想地說著。
“祁青,你再次嫁人吧?”祁木子聽祁青這麼一番話,心中湧起了種種波浪,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妻室,不可能再與祁青有什麼瓜葛,上一次是一次偶然。男女之間在偶然間也會產生意想不到的事。一對同病相憐的男女在一起很容易產生感情的。他鄉遇故人同樣也可以產生感情,同是天涯淪落人也會產生感情。而祁木子和祁青是由同情變為感情。但他們不可能走在一起。可是祁木子只能在嘴裡擠出這一句話。
祁青聽後感到失望之極,但她又突然醒悟到與祁木子是不可能的。儘管她認為這樣的男人對於她是那麼的合適,可是太遲了。他已經屬於別的女人了。她真羨慕祁木子的妻子的幸福。她極力剋制著自己說:“木子哥,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儘管我有多麼地喜歡你,但我不會為難你,你不要再勸我再嫁了。我有許多委屈。想和你說說。”
祁木子伸手將祁青臉上的淚痕擦於,柔聲說:“你說,有什麼委屈都傾吐出來。”
祁青細細地向祁木子講述了自己的父親為了當族長如何強迫自己去找村長,又如何洋相百出,又如何被家人指罵……祁木子聽後大吃一驚,說:“有這樣的事?真是鬼迷心竅,祁海伯是這樣的人?”祁木子搖搖頭無話可說。
祁青像一隻受傷的羔羊依偎在祁木子的懷裡,默默地靠著他。祁木子說:“所以,你必須再嫁人,好男人還是有的。”
祁青幽幽地哭了起來。祁木子緊緊地抱住她,像摟抱自己的妻子那樣摟抱她,疼愛她,愛撫她。黃昏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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