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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性浴的走私。由於她能歌善舞,又略懂詩詞歌賦,所以太極鎮人尊稱她為藝妓。羅姐倒無所謂。她無親無故,是一個孤兒,不會損宗害祖,也不會連累家人,就連自己周靚靚的名字都忘記了,她感到沒有什麼可怕的。她要賺錢,等有了錢回蓮池村為父親周義仁建一座全蓮池村最大的墓地。一個舉目無親的女子無能力做生意,在現實環境的壓迫下,她走了一條葬送自己的路。
當羅姐跨進這條道路時,她就無法撥出來了。好像這個圈子裡有磁鐵一樣吸著她。無法再選擇其它道路了。羅姐認為在太極鎮已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雖然感到幹妓女是骯髒的行業,是政府禁令的非法行為。但是,無家可歸,無食充飢,落泊街頭卻讓人瞧不起,沒有人同情。
而整天披紅掛綠,珠光寶氣的卻有人羨慕。人們殊不知在她衣衫襤樓時裡面包裹著純潔的軀體,而現在珠光寶氣之中卻包裹著骯髒的靈魂。
羅姐在想,假如當時那個農夫不強*奸她,肯幫助她,自己也許不會墮落到今天這個樣子。假如蓮池村不趕她走,她也不會走這條道路。她一想這些,不但沒有為自己走這條路而感恥辱,而是覺得那些沒有人性的人逼迫她淪為如今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羅姐在這條路上走,其中的甜酸苦辣,只有羅姐自己知道。她曾被人耍過,也曾被男人打過。別人用蔑視的目光看她,她只有在燈紅酒綠中才能大顯身手,她不敢在陽光下,似乎藍天白雲與她無緣。她只有坦胸露臂,滿足男人的需求,她才感到自己的價值所在,她站在同性當中,好像是另外一種動物,低人一等。除了性,沒有其它東西。
但是,她認為自己有音樂細胞、有審美的目光,有舞蹈的天賦。她走這條道路是逼迫的,她常常吟著這樣一句詞:知我者,謂我心優,不知我者,謂我何末悠悠蒼天,我是何人
時間如流水一樣匆匆地流過歲月的峽谷,留上的是生活的坑坑窪窪。時間一晃羅姐在太極鎮整整生活了十年,她從十五歲來到太極鎮。
十年的風風雨雨,苦苦愁愁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她也沉沒於金迷紙醉之中,現在可以說是腰纏萬貫,一個二十五歲的姑娘,頸項上掛了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鍊,手指上戴著金戒指,還嵌著藍寶石,她自己說:“這些都是她自己的血汗換來的,每一件貴重的物品和每一張鈔票都凝聚著她的血肉。她珍惜每一分錢。
她準備洗手不幹了,她想有一個家,但她又愁嫁不出去,她的身上有千瘡百孔,誰要她。然而她有個夙願要回蓮池村,為死去的父親周義仁建一座象樣的墓。以慰九泉之下的父親之靈,等她做完這件之後,第二件事要掏出一部分錢幫助蓮池村那些無家可歸的孤兒,讓他們上學,過著正常兒童的生活,不走自己的道路。第三件事她要去找邋遢婆。這位邋遢婆是何許人,她從父親的手掌裡掏出來的紙條寫著她的名字,她要見一見這位邋遢婆,是否和自己有什麼糾葛,如果是自己的母親,她要殺死邀遏婆。
羅姐想做完這三件事之後,找一個老實的男人伺候她一輩子。羅姐雖然經歷了十年之久的風塵生涯,但她畢竟是女人,女人的心總是柔軟的,以上三件事她是誠心誠意想做的。這種想法是善良的。然而,最令羅姐犯愁的是怕自己沒有人要,誰要一個風塵女子做老婆她想:如果沒有人要,自己就到深山老林中去,一個人去渡過餘生。
正在羅姐對自己的人生作重新的安排之時,恰恰又遇上了褲襠村的小工頭祁夏君,祁夏君叫羅姐去誘引褲襠村小學教師狄小毛。將會有一筆很可觀的酬金。羅姐對這樁生意充滿了信心。她決定最後幹一次,作為自己流浪的生涯的結尾。
羅姐很快答應了祁夏君的條件。並信心十倍地對祁夏君說:保證狄小毛上勾,保證將褲襠村的自來水工程透過狄小毛之手正正當當地讓祁夏君承建。祁夏君一聽羅姐這幾句話,為了穩定人心,他馬上從腰包裡掏出五百元錢給羅姐,然後笑咪眯地對羅姐說:祝你褲襠一行成功。
羅姐拍打著鈔票,不禁從嘴裡擠出一句很不乾淨的話:“錢是xx,越用越來(方言)。”然後向祁夏君媚眼一迭,又說:“祝我們合作愉快。
那麼,羅姐這次去褲襠村又將會生什麼樣的事呢祁夏君千百次地這樣想著,他預計:褲襠村又有好戲看了……
這是一個很晴朗的天氣,太陽絲質般地籠在瓦房上,幾片白雲在高高的天際上隨著一陣陣金風飄蕩不定。一行黑燕正排成“人”字型在半空中向北飛去。羅姐站在太極鎮的車站門口,她上身著一件水紅色的襯衫,外披一件羊毛外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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