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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仔細想想就算宰了那個秦氏大哥對自己又有什麼幫助呢?一個大哥下臺了,還有千千萬萬個大哥等著上,所以這個計劃就胎死腹中了。
“老大,別亂想了,眼瞅著就要放假了,看著你悶悶不樂的樣子,我泡妞的時候心裡都有負擔。”
靠,這小子真是一個用下體思考問題的動物,王彬有時說話還是很經典的,他說過:“男人的確是用下體思考的動物,如果他不用下體思考,又怎麼知道那些女人的下體在想些什麼?”
我有時候搞不懂,男人來說真的這麼重要麼?雖然我每隔幾天都會找雯潔解決一下生理需要。
我陰沉著臉跟王彬去找飯館吃飯,按照王彬的話說,我現在的模樣就好象餓死鬼投胎似的,臉都不是色了。
坐在飯館裡我又喝了四瓶啤酒,這時才感覺到頭有點暈,我看著從飯館外面經過的那些有說有笑,活潑健康的男生女生,真感覺自己老了。
“老大,下午我約了小黃毛他們去打桌球,一起去唄。”王彬說。
我點點頭:正現在也沒事做。”
來到桌球俱樂部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半,這裡的生意還算不錯,七十張臺,只有五、六張是空著的。
染著各色頭的男人女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其中是我認識的。
“紅哥,天少爺。”現在還有人在叫我紅哥,我苦笑著指著自己那滿頭烏黑亮麗的頭現在是黑哥了。”
我剛走過去,小黃毛就恭敬的扔了支香菸給我,併為我點燃。
“少爺,不來一局?”
我搖搖頭拒絕了,桌球確實不是我的強項,我是屬於指尾打中的那夥人,王彬跟我打過一次,事後他說:“老大,跟你打球我心裡壓力忒大了。”
王彬他們開局兒了,我很鬱悶地站在一旁看著,跟門神差不多。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這樣,我坐著實在無聊就跑到了隔壁的街機室(大型遊戲室)中花50塊錢買了一大把的幣子去玩街機。
街機室裡有很多小朋友,歲數都不大這樣吧,別看他們小,玩起格鬥遊戲一個頂三,我很鬱悶的扔下第七個幣,那小子用純潔的45度角仰望我哥,你還要跟我打啊!”
靠,是你先找我麻煩的好不好?
還沒玩夠半個小時,我忽然聽到桌球室那邊傳來了吵嚷聲。
“**你媽的球的時候沒長眼睛啊?”一個身高1右,體型消瘦的男人罵咧著。
“出什麼事兒了?”我跑過去詢問,王彬告訴我,原來小黃毛在打球的時候注意力太過於集中,準備開球的時候,球杆的**捅到了一個路過男人的下體,那男人正捂著自己傳宗接代的東西在地上打滾,剛才說話的瘦男人很明顯是地上這位的大哥。
出來混,說句不好聽的,面子比命還重要,這一罵不要緊,小黃毛的球棍直接掃在了那男人的頭上。事情生的太突然還沒輪到我說話呢,場子裡就亂了起來。
兩批人馬都是差不多三十幾人,怒氣洶洶的看著對方,大有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味道。
我一直都是很低調的一個人,我笑著走上前扶起那名字倒在地上的男人了,大家都是出來玩,玩的就是一個開心,何必鬧的自己不愉快呢?”說完,我從口袋裡取出幾百塊錢塞進那位‘大哥’手中:“趕緊去醫院看看,耽誤了病情可不好。”
我說出這樣的話,委實讓小黃毛他們跌破了眼鏡,他們瞪著我,好象在問:“少爺,你丫病了吧?”
那大哥現我是這幫人的頭頭,他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小子,你是誰啊?幾百塊錢就把哥們兒打了,你真以為我們是要飯的?”他那夥人在拼命的嘲笑著我,眼神是異常的不屑。
我的心情本來就夠糟糕了,現在還遇到這種事兒,我強笑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兄弟賠禮道歉五千塊錢的醫藥費。”說著那男人還很囂張的雙手一揮:“不然,你們誰都別想走出這裡。”
“我去你媽的!”我撲上前,左手抓住他的衣領,右手提住他的腰帶稍微一使勁,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依稀聽到‘喀嚓’一聲,那男的當場就昏迷了。
對面沒了動靜,我冷冷地看著那些傢伙,見球杆握在手中,不借用任何外力,硬生生的將其從中折斷,我指著他們吼道:“們以為自己是誰臉不要臉的東西!”
“少爺好樣的!”小黃毛他們瘋狂叫囂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