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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畢業後的陶遠順理成章地留在了醫院,由於陶遠技術不錯,又肯吃苦,兩年就提拔成了b超室的主任,放射科的副主任。
而於橙也留在了那家高階美容會所,她的業績也很突出,老闆經常帶她外出到其他省市一流的美容整形會所學習交流,一年還有一到兩次的出國學習機會。她的生活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充實而精彩。
於橙不止一次動員陶遠放棄市中心醫院的工作,到自己這兒來,你父母不是不同意麼,咱私奔!
一邊是摯愛,是自己六七年來魂牽夢繫的人兒,一邊是生自己養自己的父母,陶遠始終下不定和於橙私奔的決心。
陶遠怎麼也不會忘記那個夜晚,那是他和於橙正式交往的第六週年紀念日,他沒有提前給於橙打電話,他要給她一個驚喜,就在剛才他還和父母謊稱要臨時加夜班。
足足在路上趕了三小時的路程,到了於橙的公寓樓下,他看見於橙家窗戶裡柔和的燈光,他心裡暖暖的,在這裡有著他們倆六年的悲與喜,有著六年來愛的點點滴滴。
陶遠坐上電梯,一想到於橙她就會心跳加速,他戀著她的一顰一笑,在乎著她的一言一行,也戀著她那年輕的,酥香軟滑的身體。
陶遠摸摸身上的鑰匙,這是於橙給自己的,於橙說過,這裡就是陶遠的第二個家,這裡的門隨時為他敞開著。想到這裡陶遠心裡對她有一絲的欠疚,自己已經有兩個月沒來了。
這些年要不是父母的反對,也許自己已經是於橙的丈夫了,他和於橙也就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了。
電梯到了,陶遠開啟房門,就在那一刻,面前的那一幕讓陶遠猶如五雷轟頂,手裡那捧嬌鮮欲滴的玫瑰花也掉在了地上。
此時的於橙正和一個男人糾纏,陶遠見過那人四十有餘,正是於橙的老闆。看見進門的陶遠於橙慌亂的拉起被子遮住身子,那個男人卻不慌不忙的穿起內褲來,還用鄙夷的目光挑釁地看著陶遠。
“你怎麼會來,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於橙問。
“提前打電話的話我就永遠看不到這令人作嘔的一幕了,對吧?”
一股熱血湧上了陶遠的心口,他抓起門口的一把椅子就向那個男人頭上砸去,赤身**的於橙忙上前抓住陶遠的胳膊。“你先走,快走!浩民,快走呀!”那個男人憤憤地離去。
陶遠癱坐在了地上,於橙抓過一件睡衣胡亂裹在身子上,倚住床邊坐了下來。
“多久了?”看著於橙呼之欲出的**,陶遠心在痛,這個自己如此熟悉的酮體,就在剛剛卻在另一個人的胯下百般風情。
“三年了。”
“三年來你就這麼欺騙我麼?當我是王八嗎?”陶遠氣極敗壞地咬了一口自己的中指,他覺得這不是真的,是他在做夢,但手指生疼,和他的心一樣疼,血順著指頭流了下來。不,不是做夢,一切都是真的。
“啪”一記響亮的耳瓜聒到於橙臉上,於橙捂著臉滾落在了地上。血從嘴角流下來,不清楚是於橙的血還是陶遠手指上的血。
“我受夠了,受夠了和你的不清不楚,受夠了你媽的嘲諷,受夠了,早就受夠了,這不是我要的。不是!”於橙咆哮著,嘶喊著。
“他,就那個老男人,他能給你想要的嗎?”
“是!錦衣玉食,甜言蜜語當然不久的將來還會有婚姻,他已經要為我離婚了,你呢?你能給我什麼,婚姻?”
於橙啜泣著“除了那一文不值的愛,你他媽什麼都給不了我,畢業三年了,這三年我和你就像地下工作者,有時好幾個月都見不著一次,你想過我的感受麼。我生病的時候你在哪兒,我寂寞的時候你在哪兒,在我所有需要你的時間裡,幾乎全部缺席,我是個女人,需要有人疼,有人愛。只有王浩民他無微不至的關心我,時刻圍在我身邊,你沒做到的都是他彌補的!你所不能給我的他都能給,都能給!”
“這就是你背叛的理由麼?多好的理由,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三年瞭如果不是我發現;你就這樣一直把我騙下去麼?”
“我以前還發愁該怎麼跟你說,這樣也好,捅破這層窗戶紙也好啊!省的我整天在矛盾、痛苦和自責中飽受折磨!”
“於橙,我今天才算認識你。”陶遠流著淚,苦笑著。
“從今天起我們情斷意絕!你走,走!”於橙指著門口哭喊著。
陶遠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下的樓梯,他開起車,飛奔著向回家的路走去。
說不清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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