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系。
“你這身西裝不行,這種場合太隆重了。”
“沒事,我這身LEONARDO(老人頭)六百多買的呢,和真的一樣。”
關悅瞪了我一眼,拉著我就往外走,我默不作聲地跟著她去了倫敦的LEONARDO專賣店,“你喜歡什麼顏色的?”
“你看著辦吧,我沒有購物細胞。”
我一件件地換著,她看來看去還是覺得不滿意,最後指著我頭髮說髮型不對,又拉我去做頭髮、刮臉,終於把我從一個農民改造成了小白臉,要是給我一定黑帽子戴上圍巾,我立馬就敢說我是許文強。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關悅拉著我往外走,出門時候我聽到了一連串奇怪的咔嚓聲。
剛要下車,一輛賓利靠邊停了下來,車裡走出的人兩人叫我一陣震驚,男的託著唐意的纖腰與她道別,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記。賓利揚長而去,我迎上前去,“剛才那個人……”
唐意一仰脖子,“我男朋友。”
“唐意,你別在我面前自作聰明,你以為我不認識衛哲?”
唐意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墨小峰,你夠了,我什麼也不想聽。”
“唐意,晚上你約衛哲出來,我想和他見見面。”唐意悶聲進了會場,衛哲是我的舊識,當初上尉樂隊的核心成員,這些說來就話長了,總之衛哲已經結婚了。
“瞪什麼眼,人家不睬你你還看,趕緊進去了。”關悅過來催促,又叫住我給我整理衣服,和我一起出現在大廳裡。
我還不適應鎂光燈,相機咔嚓著,一輪閃光燈過後我走路就開始虛浮了。合作方先是把這次活動用球的命名公佈,“恆愛之星”,喻示關愛長存。然後把我介紹給媒體,著重點評了我的人品,又講述了一系列我自己居然不知道的成長故事。
比如說我救助過幾位貧困山區的孩子,我高考那年,因為一個我贊助的孩子病逝導致心情不好,接過沒能考入北大。大學期間為了看望敬老院的一位老奶奶,我曠課三十多次。
當汶川地震的災難傳來時,我毅然踏上了行程去前線救災,屢次獻血以致於暈倒當場,過後又悄無聲息地離開……
記者們一次次爆發驚歎,更絕的是,當我進入公司後,強烈表態要前往非洲工作,只是因為索馬利亞海盜鬧得厲害才未能成行。
接下來記者一連串的問題叫我暈頭轉向,和媒體打交道要格外小心,有記者問我的提議當初初衷是不是為了賺錢。
關悅警惕地接過話茬,她成了我的代言人,最後有位記者提出了頗為煽情的問題,“關小姐,這些天我們都知道您一直是單身,而且忙於公司事務都沒有談過戀愛,墨先生才到你公司不久就得到您的重用,請問您是不是已經芳心暗許?”
關悅臉瞬間紅了,她回頭望了我一眼,閃光燈一陣猛閃,記者敏銳地捕捉到這個問題的曖昧度,更直接地問,“請問兩位是不是已經開始交往?”
我立即說沒有,關悅支支吾吾半天,把我急個半死,見她先是說沒有,然後又說還沒有,最後說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接過話茬,“她的意思其實和我一樣,大家誤會了。”
我高估了自己的語言能力,同時也低估了記者的斷章取義能力,我更不該替她說話,當然這是後來的感悟。
好容易擺脫了記者,接下來是一場慈善比賽,上場之前大家合影,我和關悅摟著一個黑人小女孩,小女孩手裡拿著“恆愛之星”,笑得那麼天真。
“請問兩位這次活動有什麼感想?”記者問道。
“希望所有非洲的孩子能像我們的孩子那樣快樂。”我大聲道。
關悅笑著連連點頭,咔嚓聲立即連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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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停車場,昏暗的燈光下一輛賓利停了下來,衛哲凝重地望著我,我的拳頭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臉上。“好,打得好。”衛哲鼻血長流。
“少爺,由雅的墳頭一片草青,你多久沒去看她了?”
少爺是衛哲的綽號,就好像他們叫我死胖子。“由雅纏著你這我知道,但你也不至於她臨死你都不見她一面吧?”我揪著他的領子大吼,停車場的聲控燈全都亮了。
“你說,這都是為了什麼?”
少爺一把推開我,眼睛血紅,“為了什麼?我告訴你,就他媽為了這個。”他掏出錢包,裡面花花綠綠的歐元、信用卡,他一把扔得滿天都是。
“錢,就是為了錢,我他媽就當了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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