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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相當詭異,在衛青市引起轟動和熱議。
他們夫婦倆,都被程勇種了《無極傀儡術》,他們這一死,程勇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為蔣存福的死,蔣家人查到了他們的頭上。
蔣存義是蔣存福的堂弟,程勇覺得自己有必要,探探蔣存義的口風。
同程勇剛才在大門外,外放神識看到的一樣,穿著黑色風衣的蔣存義,還是在方才招待朱慶弘的那座水榭內見程勇,只是,剛才與朱慶弘吃過的杯盞狼藉,已經撤下去,又重新換上新的。
“盛名之下無虛士,勇少,當今天堂星師士生中的第一人,果然是有道理的,鄙人蔣存義,勇少請!”
看到中年知客,領著身穿黑色豎領中山裝的程勇走過來,蔣存義起身相迎,眼底裡的訝色一閃即逝,訝異居然在程勇身上,感應不到一絲原力的氣息。
“蔣師兄好!”
程勇打量著蔣存義,拱手笑笑,既沒有受寵若驚,也沒有拒人千里之外。
蔣存義是那種典型的“民間傳說中的師士生”。
在民間傳說中,師士生很神秘,每一個師士生都是原修天才,一旦藝成下山行走,至少是個聯邦少將,師士生儒雅,俊逸,陽光朝氣,帶著貴族氣息,卓而不群,是聯邦完美青年的化身。
眉目間與死鬼蔣存福有些幾分相似的蔣存義,外表上看起來就是這種人。
一米九多一點的身高,衣著簡約,卻又不簡單,身上散發著若有若無地香水味,寸許長的漆黑短髮,收拾得一絲不苟,臉面白皙,雙目炯炯有神,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一股子,天然的優越感和貴族範兒,顯然從小就進行過嚴格地禮儀訓練。
他身上的這種氣質和那股味道,草根出身的程勇,不管怎麼裝腔作勢,都是學不來的。
“勇少,應該還記得蔣存福吧?我那堂兄,雖然是個蠢貨和混球,一事無成,但他是我們蔣家的嫡長玄孫,三歲時,就被祖爺爺接到日月浮島,他是跟著祖爺爺長大的,這混球在祖爺爺面前,很會來事,是我們這一輩,最得祖爺爺歡心的人。”蔣存義抓起酒瓶,邊為程勇倒酒,邊苦笑道。
“……”程勇臉上掛著淡笑,沒有說話。
今日的程勇,早已經不是衛青市中學裡那個苦哈哈的“水貨勇”,縱然蔣家人想報復,程勇也不會感到大禍臨頭,惶惶不可終日,整個蔣家,除了蔣存義口中的那個祖爺爺——蔣天石大師,其它的蔣家人,程勇還真能見招拆招,大家走著瞧。
“蔣存福那蠢貨,勇少可以揍他一頓出氣,但勇少卻不能宰了他,他那嫡長玄孫的身份,決定了他是我們蔣家的一塊招牌,宰了他,就等於打了我們蔣家的臉,會被其它豪門笑話。”蔣存義臉上保持著和善的微笑,像是在為程勇分析。
“……”程勇依舊沒有說話。
“我代表蔣家跟勇少通個氣,蔣家需要勇少上門負荊請罪,勇少意下如何?”蔣存義舉杯向程勇示意。
“這盤就是‘雪靈棗’嗎?”程勇終於說話了,指著桌案上那盤乒乓球大小,白潔如雪的誘人果子,問道。
“嗯?”蔣存義一愣。
“是就好……”程勇站起身端起果盤,將一整盤雪靈棗,倒進左右兩邊褲兜裡,“有空再聊,不送!”
“你……”蔣存義臉色一沉,星目微眯,閃過一道駭人的兇芒。
程勇轉身就走。
程勇算是聽出來了,就算自己極力否認蔣存福是自己宰的,蔣家人也會認定是自己乾的,因為自己身上有蔣家人覬覦的東西,自己已經沒法與蔣家人談了,往後就見招拆招吧。
“姓程的,這就想走嗎!”
程勇褲兜裡裝著雪靈棗,剛走出水榭,就被八九個日月浮島的弟子,攔住了去路,其中還有曾經的藍鷹星四小天鵝——喬永信,倒是沒有看到好友狄鋒。
喬永信看程勇的目光,有些複雜,童年時,大家都是藍鷹星四小天鵝,現如今,自己只是一個最普通的師士生,而程勇卻已經是名動整個聯邦原修界,號稱聯邦第四傑的頂尖青年高手,無敵當今天堂星的年輕一代。
“怎麼?想練練?蔣師兄,別怪我太坦白,就憑這幾位師兄,想留下我,似乎還不夠。”程勇聳聳肩。
“讓他走……”
蔣存義心中填滿怒火,憑自己的身份,就算三師兄洪金堂和安格拉浮島的老四王建業,都不會這樣不給自己面子,程勇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
程勇衝著八九個日月浮島弟子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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