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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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客棧裡頭“小”字打頭的這一溜夥計大概就能明白過來我的風格。
不過看著桃姑娘望著小夏的那雙春意盎然的眼睛,我便哆哆嗦嗦的把事情的經過同小白講述了一遍,換來他幸災樂禍的幾聲嘆息。
他雙手合掌道,“既然人家都這麼表示了,我們便盛情難卻一下吧。”
我在後頭伸手擰他胳膊上的軟肉,“喲喲喲,怎麼旅途空虛寂寞冷想找朵花花草草排解寂寞以慰你的老本行啊?”
小白立刻賠笑嚴肅表情道,“哪能呀,我這就安排她好好伺候老闆娘。”
於是當晚,被我改名為小桃的姑娘紅著兔子眼咬著牙在客棧裡忙上忙下,端茶倒水鋪床疊被,好好的踐行了所謂“做牛做馬”的堅定決心。
我撥著茶蓋子吹著熱氣,還是很不解的想,為什麼有些人就是覺得做牛做馬就比做頭牌要來得高尚呢……
一夜好夢。
第二天上路,便又給船家多支付了些旅費。
自然,是小夏掏的腰包,我才吝於給倒貼的人付錢。
小白倒是很有圖謀的一直待在我身邊,觀察我的神色,用手打著扇子嘖嘖道,“老闆娘,我怎麼從昨兒起就覺得你身邊的氣味很不對呀。”
有什麼不對,就是想擠兌我小肚雞腸,容不下長得比我漂亮的姑娘。
我好脾氣的繼續看水看天,“且不說怎麼就那麼湊巧,我們剛下了船就碰上了得了急症的婦人,也不提長得泯然眾生的病婦是怎麼生出來這麼水靈的閨女……你的眼睛比我精明的多,怎麼,故意假裝看不出來她的那雙手根本不是農家女幹活的人嗎?”
小白也笑著把視線投射在了遠方,沒正經道,“桃兒,名字倒是蠻好聽的,也不知道我家的一一被小小白養得怎麼樣了。”
我有點兒跟不上他跳躍的思維,是怎麼從一個小姑娘飛到了被留在酒樓裡的那隻公貓的,不過看一眼被留在船艙裡頭被小桃服侍的臉蛋紅紅的小夏,我聳聳肩膀,告訴自己“是福不是禍”。
小桃雖然沒有一雙適合幹活的手,但是卻長了一張適合出面的臉。
因為有了她的存在,連帶著我們白天在船上的伙食都水漲船高了好些。
這一點,小白表示他還是被收買的很到位的,他有些懷念的看著在旁邊念著醫術的小夏喃喃道,“真是懷念當年小夏在酒樓裡給我們做的正宗蝦餃啊。”
我也看著一旁心不在焉研磨,一雙桃花眼只看著小夏的小桃附和,“也有點兒懷念關刀刀在後院裡舞得那套拳。”
這是出門之後,我第一次在這樣的場合提及那個名字。
小白有些詫異的看我一眼,欲言又止半晌後才道,“老闆娘,你有小黑的訊息嗎?”
我嘆口氣,有點兒惆悵。
“渺無音訊大概如此。”
小白最終還是閉了嘴,沒有再提關刀刀乃至酒樓的事情。
我折返回了廂房,把那本看得差不多的刀譜找出來挑了個安全的地方燒了,隨手又翻出來另一本古武譜看了起來。
漫長的水路終於在小半個月的顛簸之下迎來了尾聲。
大梁的京都如期而至,小白已經安排好了接應的人在碼頭準備了馬車候著。
他依舊穿著一身滾了銀邊的白色衣裳,束了頭髮自商船的踏板上穩步而下,我在後頭看著,便莫名有一種武家有女初長成的安慰感覺。
他走下船舷又轉身過來,衝我伸出手,旁邊已經有人惶恐的上前卻被他一個眼神呵住。
我把手搭上去,嘖嘖嘆道,“沒看出來,你在京都還是有點兒名聲的。”
來接我們的竟然有足足十來號人。
小白臉上露出自己特有的痞笑,沒正經道,“怎麼樣,是不是為我所傾倒,想永遠留在京都了。”
我點頭道,“原來你是京都人。”
他不覺有異,解釋道,“我家不在京都,只不過這邊有個分……”
話剛說了一半,便發現我是在框他的家底,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笑著拍開他的手上了馬車,小桃與我一車,他跟小夏緊隨而至,一行人便這麼去了小白安排好的院落。
小白從商。
並非元捕快所說的那個風流成性的採花賊是我老早就已經知道的事情了。
不然他不會這麼快就把有間酒店的賬本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還在最快的時間內培訓小小白,讓他能夠支撐起一間不算太小的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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