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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這種親暱的舉動亦反應不過來。雲帆抬一抬手,小狐狸入懷後,他的雙手要收攏,將之抱穩,這隻傢伙便立即跳開,不給雲帆機會,這一次連餘溫都不曾留下。
小狐狸是調皮的,它的親近人自是由著xìng子來,雲帆是無計可施的。老道士忙活了一個下午,雖有天上的太陽輔助,仍感到不好受。煉丹這種技術活,對火候的要求很高,他隔著空氣往鼎腹按著手印,除了加熱,也有穩定鼎內溫度的作用。鍾老頭將所有的藥材放了進去,他蓋上蓋子,一個下午便將要過去了,此時的工作不能停,他想休息一下,以眼神和鍾老頭交流。鍾老頭笑了笑,知道是自己上場的時候了,雖然,他整個下午都沒有停止過在一邊照應著,比起老道士,他的工作顯然是輕鬆許多,汗水更是出的不多。
鍾老頭從老道士手裡接過燒火活,亦如老道士那樣手印不斷的虛按在鼎腹附近,這時候雲帆可以看到老頭子的手裡居然吐出了淡淡的火焰,如此誇張的吐火,叫雲帆好一陣的羨慕。鼎內沸騰,藥香散逸出來,是蓋子蓋不住多餘的香味。總體而言,老道士也好,鍾老頭也罷,都比較完美得控制著火候,與鏡子聚集起的太陽之火一起,烘燒著丹鼎。進行了一個下午的加熱煉丹,方剛剛進入了初步階段。
第七十五章 伙伕
老道士就坐在丹鼎旁邊的地上,他打起坐來,有條不紊地恢復著體力氣力jīng力。天sè隨著rì光的西斜,太陽的下山而慢慢變暗,在前後院jǐng衛巡查的田鵬飛、胡銓二人一刻都沒有放鬆,他們是可以加熱一些藥物,也能煉出低檔次的丹藥來,可是如此重要的老道士之第十九次嘗試,他們是沒有能力像老頭子那樣持續的燒烘丹鼎,提供足夠的能量叫鼎內沸騰,而鍛鍊藥物使之成丹的。田、胡二人的任務就是保證外圍的安穩,雖然此處荒郊野嶺,半山腰之上幾乎沒人來往,前十八次的失敗也不繫於此,穩妥起見,這樣的工作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師弟,你累了的話就在這裡歇歇腳,咱們要集中jīng力,但也不能繃得太緊。”一rì無事,在外圍巡邏沒有煉丹的師傅鍾伯兩人辛苦,卻也不容易。煉丹是持續xìng的,所以他們的遊走也是連續xìng,有鑑於此,田鵬飛讓胡銓先停停腳,藉以恢復些jīng力。
“師兄,我不累。你先歇歇罷。”儘管環行了這麼長的時間,胡銓不覺得怎麼累,師傅的事情最緊要,他不能也不願先停下來偷懶。
對於這個老實的師弟,有時候道理遠比不上師傅的話,田鵬飛苦笑一下。可能胡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適時的休息一下不會礙事,而他的一根弦做事,總有叫作為師兄的田鵬飛無計可施的時候。因此他只能順著胡銓的意思,先不去休息。
天黑以後,雲帆感到肚子餓了。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作為一個普通的正常的人,就算是到了老道士的道觀,也不能免俗。鍾老頭多高深莫測之人,也是免不了要吃五穀雜糧的。只是他現而今正忙著正事,顧不及什麼酒啊肉啊之類的。小狐狸在雲帆身邊一直待到天黑,爾後不知轉到何處去了,剩下雲帆一人孤零零地盯著發熱的丹鼎。一陣秋風過後,雲帆感到了秋意,落葉未見秋先至,因這裡是山上。
後院屋簷之下的燈火不知何時一齊點亮了,反正這不是雲帆乾的,他正看著老頭子。老頭子仍氣定神閒的樣子,翻轉著他的手印。他時而站在某處,時而繞著丹鼎走幾步,手下工作不停,如此一來,瘦小的身影和不動的大鼎影子時而重合,時而分開。人是淡定的,鼎也是沉默的,當然,鼎內有貨,沉默的是表皮,內裡肯定會有沉悶的聲音。這是一個重要的晚上,老道士坐在地上,仍未起身,在雲帆看來,他是早就休養足jīng神氣的。
雲帆輕輕的起身,悄悄地離開,他想到廚房裡找些東西填填肚子。在一個光亮的拐彎處遇到了田、胡二人,雲帆問道:“兩位師兄,師弟我想找些東西吃吃,你們要不要一起?”
田鵬飛回道:“師弟,你肚子餓就自己搞掂好了,我們暫時不餓。”胡銓亦同意的道了句“是的,師弟請自便。”雲帆心裡嘆了句,果然修道之人都是心狠的,這樣對待自己的肚子,專一啊。
鑽進廚房後,雲帆未能發現現成的食物,只能自己做了。他學會了生火,而且灶臺於他而言是熟悉的,做一頓飯不難。刷鍋,洗米,放水蓋上蓋子,手生的雲帆費花了半個鍾才做好一頓飯,他吸進了白煙,不禁好一陣咳嗽。看來熟悉的歸熟悉,多年不去使用,做一頓飯都不會是想當然之事了。
此地山水很瘦,所以就算是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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