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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不夠專注的雲帆被這麼一陣風乾擾一下,不由將身子坐正一些,才注意到場中兩人已是停手。看著王濤陳福一副汗水淋漓的樣子,雲帆對於兩人的表現比較滿意,他鼓鼓掌,對鍾老頭道:“不錯,老頭,你以為如何呢?”
“嗯,有一些潛力,假以時rì,成為一方豪士應該不成問題。”鍾老頭加了點讚賞,李府也藏著些人才,這是李府之福,也是雲帆之幸。
站在一邊的李石看著場中兩位弟子,感覺稍盡人意,他的要求向來不寬,丁點進步算不了什麼。王濤陳福在他們一群人中是比較出sè的,他也傾加了不少的心思下去,很有著期望。李石看到雲帆高興的表情,問道:“少爺,這兩人的表現如何,還算可以吧?”
“李叔叔,就像老頭子所說那樣,此兩人不錯,以後你好好調教,若有什麼需要,儘管跟府上說,你們是李府的守護者,你們的要求就是李府的要求。”雲帆斟酌著,講出這一番連自己都有些汗顏的話來。這算是收買人心,能收買人心嗎?
“少爺言重了,為府上出力是我們分內之事。”雲帆並沒有因自己等人是下人而輕視,這很讓李石高興,他也能從雲帆的話了讀到真誠。所謂汗顏,不過是雲帆自認的目的不單純而已,但有時候,沒有目的的講話,也算是有目的的一種。雲帆並未細想。
將李石等人的rì常訓練看了個究竟,雲帆還是有一點收穫的,比如堅持著求進步,就需要毅力在後面推動著,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能成事,這樣的道理一直都懂,見過石鎖,見過太陽底下王濤陳福二人的對練之後,他感覺懂得多了些,深入了些。言論與行動,更像是老生常談,刺穿中間那層膜,需要自己親自嘗試方能奏效。
場邊人回到正常的訓練中去後,李石帶著雲帆幾人往四處參觀。對於兵器室,雲帆也有些興趣,比較有印象的是少年時代路過打鐵鋪時,看到裡面赤膊大漢揮舞著鐵錘敲打燒紅了的鐵枝那一幅火星四濺熱火朝天的畫面,以及拉風箱時“呼呼”風中似燒通整個屋子的冷豔,當年不敢太過靠近,帶著一點敬畏之意站立許久,“力量”一詞在他腦海中繚繞了許久也不曾散去。自然那樣的打鐵鋪一般不生產冷兵器,大多是一些鐵筆還有農耕工具。兵器室裡有現成的武器,有機會看一看,是參觀博物館這種娛樂活動不能相比的。
進了兵器室的門,李石讓開身位,介紹道:“少爺,這裡就是我們擺放兵器的地方。你看一看,兵器架上十八般武器還是齊全的。”接著刀、槍、弓、劍、戟……一路說下去,並不是十分詳細地講,只是給予雲帆一個粗略的印象。彷佛回到學習的年代,雲帆感到腦子有些不夠用,卻時不時點點頭,證明自己有記進去,實際上卻是除了比較熟悉的幾類以外,其餘的都談不上如何記住。鍾老頭自進來之後便與劉方肇在一邊站著,他們也是陪同者,只是不說話,有沒有聽李石的講解,只有他們知道了。
到兵器架前,因為這裡不是什麼博物館,只能看不能摸,嚴格來說,這也算是李府的財產,所以身為主人,雲帆可以上前取出來認真觀察而不必擔心手上汗水細菌等損害到這一類“古董”。慢慢地抽出一把劍,劍身光亮,雲帆判斷定是時常擦拭,保持著其表面光潔的。他到了較空曠之地,輕輕揮動著,幾斤重的利刃也叫他感到吃力,想裝出瀟灑之狀來,無奈身子骨太弱啊。雲帆苦笑一下,只好還劍入鞘。接下來他的好奇心仍在,見到長矛彎弓等物亦一一把玩,轉了一圈見到一根棒槌的物體,不禁問道:“這一件是什麼武器?”
“狼牙棒,少爺。”李石答道,他能看出來,比起外面太陽底下王濤陳福等人的練功,雲帆似乎對於這裡的武器更感興趣一點,可能也是實物比起因未入門而弄不懂一招一式的含義所在,沒有抽象的詞彙,是直接而直觀,接受和理解較容易罷。
這一根傢伙更重,雲帆只是掂量了一下,吃力的雙手將之提了出來,道:“好傢伙,居然這麼重,李叔叔啊,這裡的武器每一樣都有人會使用嗎?”
“大體上是這樣,有一些還是暫時沒人能使得動的,像少爺你手上這根狼牙棒就是了。而將這一類暫時沒人會用的武器擺放在這裡,也是為了增加他們的知識,瞭解其屬xìng,以及優缺點,萬一遇上使用此類武器的對手,就可以避免手忙腳亂,相反能找到對付的辦法來。”
狼牙棒比啞鈴這一類傢伙更叫人難使動,雲帆粗喘一口氣,悻悻地將之擺回原處,甩一甩已有點痠麻的手,“嗯”了一聲。
鍾老頭道:“小子,現在該知道混江湖的人也不是你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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