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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拱拱手,在講道理的人面前,他們也不吝嗇自己的教養,說說客氣話誰都能做得到。
車伕快速地轉過身去,到了趙子芋面前,簡單告之可以過去了,雲帆幾人亦看到前方的人已讓出一條道來,兩輛馬車並排而過似乎也沒有問題的,於是二話不說,雲帆鍾老頭上了馬車,趙子芋主僕亦然。停等了半刻鐘,被堵住的大路叫他們“撕開”一道口子,順利地從兩村村民中過去,除了兩位村長,其他人都有些迷糊,被勸住了架,分開了那麼一會叫那兩輛馬車過去,他們的激情都低沉了下去,此時不知該繼續開打或者如那一個車伕所言那樣,冷靜一下,再試一試談判這個手段。他們皆將目光投向各自的村長身上去。不上不下的感覺,使他們憋著一口氣,需要張王二人幫他們理順。
“剛才那位兄弟說的對,咱們應該冷靜一下,講講道理。”王一虎出聲了,他不願意首先使用武力,特別是懷裡的銀錠沉沉的,他決定將事情拖一拖。
“王村長說的不錯,我也贊同,咱們兩村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需以和為貴,今rì就先散了,改rì坐下來好好談談。”張昌做了應聲蟲,他想回家吃個晚飯再說。被打斷了的激情,張昌很以為已很難打得起來,所以揮揮手讓村人各歸各家。
兩個村長草率的下了個決定以後,剛才衝動中吃了些暗虧的某些人儘管不情願,看到村長下令,而其餘人亦不敢再出頭,只好等待著,不願立刻離開,他們期待一些變故的到來,好將自己一個下午的怒火發洩出來。
人心散了,隊伍也散,因為村長的不作為,鬧劇最終以鬧劇落幕。今rì事是今rì事,明rì事是明rì事,將爭議擱在一邊,這是政客的慣有手段,想不到我們的兩大村長似乎也熟稔此道,說不定人群散開,他倆就坐在一起喝喝酒談談人生,誰也說不準。
第五十六章 別緒
雲帆舒服的吐出一口氣,子芋兄弟那一個車伕的表現不錯,一出馬就解決問題。他沒有看到暗地裡的糖衣炮彈,而將之歸咎於運氣和車伕的人格魅力,他也以為這不大可能,未窺看到真相,只好斷定如此了。至於老頭子不願出頭,雲帆知道鍾老頭不過是一貫的懶惰,或許也存了讓他上前交涉,鍛鍊一下的想法。反正老頭子這樣做,雲帆只能在心裡腹誹幾句,而不會以為鍾老頭是草包一個,膽小怕事。老頭子畢竟是老頭子呀。
趙子芋坐在馬車上,對於剛才雲帆阻止他往前,不讓自己上去驅散人群的做法有些不解,卻沒有不快。光從體型上看,相比雲帆,他趙子芋更顯得瘦弱,加上雲帆也不知道自己自小練習武藝,對付這一幫傢伙不在話下,勸阻自己是情有可原的。車子順利過去,他感到高興,能在天黑之前到達河口,同時又有些不快,天黑代表著這一rì的過去,明rì他往白縣,而云帆繼續東去,要到寧城,想到這裡,託著下巴發著呆的趙子芋,心裡有些亂了。
作為趙子芋的貼身僕人,小蠻也知道自家的這一位主人心裡是渴望隨同雲帆到寧城去的,這不是因為寧城有多麼的美麗,相反,就算彼地破敗,也改不了他要隨同前往的心,只因為在一起的那個人是雲帆而已。小蠻對雲帆談不上有好感,只感覺這一個少年平平凡凡的樣子,昨rì晚飯時的表現更是被動,他見識不多,說出來的話也沒有讓人印象深刻之處。總之,小蠻覺得雲帆配不上自家主人。想到此處,他看著發呆的趙子芋,以為“配不上”一詞,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兩個萍水相逢的人,再談得來,再怎麼一見如故,分開以後天各一方,還不定以後就不能再見面。
“小姐,小姐你在想什麼?”小蠻故意要將趙子芋從發呆中拉出來。
趙子芋一驚,差一點要跳起來,她伸出來來要捂住小蠻的嘴巴,哼道:“臭丫頭,我跟你講了多少次,出門以後就不要叫我小姐,叫公子,知道嗎?”
“現在不是沒人嗎?”小蠻嘻嘻一笑,“又沒人能聽得見。”
“作死,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巴。”
“小姐饒命,小蠻不敢了。”
“哼哼,還不改口?”“公子,公子我錯了。”
兩人在車上嬉鬧,很快就累出汗水來。馬車進了河口,穿過街道,到了一家客棧的門前。馬姓車伕熟門熟路,這一次雲帆仍將此種事情交由他辦,所以到了不大不小的河口,找到落腳地,天sè剛剛由白轉黑。因他們這一途路走得不慢,早上出門,近晚到了河口,從花費的時間上來說,在車伕的計劃之內。
雲帆臨睡之前要練習完每rì固定的吐納之法,昨晚的興奮叫他很晚才睡,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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