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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程度。不陌生,只是這一條路,他們曾走過一兩遍罷了。
“兩位師弟,口不口渴,我這裡有水。”田鵬飛倚在路邊的一顆大樹旁,問道。
胡銓搖搖頭,道:“不用了,師兄,你問一問雲帆師弟吧。”
剛解手回來的雲帆聽到這裡,回道:“師兄,我剛從那邊回來,不能再喝了。師兄你留著自己搞掂吧。”沉默時沉默著,說話時就無拘束的說,時間便在這樣的交替中過去。
田鵬飛灌了一口水,道:“幸而咱們是在秋天裡趕路,若是大熱天的,呵呵,雲帆師弟,這個你應該有經驗吧,我記得你上山來時,立秋未到呢。”
“是的,師兄,大熱天裡趕路,確不好受。彼時我和老頭子坐在馬車上,悶在裡面,若不是一路有些風,更加難受吶。馬背之上的瀟灑,也有頂著烈日之時,這是舟車勞頓的大不便之處。”
這句話胡銓很同意,他適應著馬背上的奔跑,對比之下,他喜好走路,這是慣而有之的愛好,他和田鵬飛從山上下來,往章州雲帆的家,便是如此。
一隻鷹在天空中盤旋著,像是在尋找自己的獵物。雲帆抬頭往上望時,剛好見到這隻飛禽,練習吐納之術,特別是吞過金丹,消化之,有了長足進步後,雲帆的眼力已不比以前,銳利許多,半空中的那隻鷹的羽毛,他亦能看個清楚。
“兩位師兄,你們看。”雲帆對著那隻動物,淡淡的道。
“這是,老鷹。”胡銓率先言道。
“嗯,看來這傢伙餓了,在覓食。”田鵬飛抬頭看了一眼,就下了此結論。
提到動物,雲帆很自然的想到了山上的那隻小狐狸,他下意思問道:“師兄,山上那隻小狐狸哪裡去了,我下山之前也沒有見到它,不會走到別處去了吧?”
田鵬飛笑道:“是有一段時間不知躲到那裡去了,前一陣子回來,現在山上陪著師傅。”
“聽說這傢伙也吃了一枚金丹,它有什麼變化沒?”
“老樣子,師傅說過,它的消化能力很強,果不其然,回來後連師傅都說,它和以前差不多,看來這金丹的藥力,對小狐狸的作用不大呀。”田鵬飛感嘆一句。
“師傅說小狐狸可能是異種。”這是胡銓的話。
沒改變,或沒什麼變化,這不大可能吧?雲帆心裡想道,對於金丹的能量,他很清楚,折磨了他半個月才勉強穩定下來,消化掉一部分的能量,這個過程在他是甚為艱難的。而在小狐狸,居然如此輕巧?所謂的異種,雲帆沒這方面的概念,他笑了笑,道:“在山上時,我就看這傢伙長得可愛,現在看來,不簡單吶,小狐狸。”至於狐狸的不凡之處,雲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附和兩位師兄的觀點,因了心中的那份親切感,無論是對人,或對那隻小動物。
“好了,師弟們,咱們該上馬了,剩下的一段路程,要在天黑之前走完。”田鵬飛道。
“駕”,喊出這簡短的命令後,三人行往北而去。此時半空中的老鷹,發現了自己的獵物,直衝衝的往某個草叢而下,裡面躲著一隻兔子。它在飛行之中,搏擊之時,差點流下口水。今晚的晚餐,頗為豐盛,因眼裡的兔子,已是它的口中之物,在它這樣的速度,如此出其不意的攻擊之下,是逃不掉的。
兔子會乖乖認命,以身飼鷹嗎?雲帆他們已看不見,他們要趕他們的路,亦要在前方的河口,解決他們的晚餐問題。
“楊柳渡頭行客稀”,是近三個月前,雲帆在河口渡頭送別趙子芋時所見。彼時有雨,他折了一段柳枝贈別他的子芋兄弟,不意三個月後,他也踏上往北的路途。三個月不短,在雲帆卻恍然如昨日,那被折斷了的柳枝,長出些嫩芽後,再次被別人家折取。秋深了,枝葉難發,是近冬時植物的一種週期性的休眠。
河口渡頭柳猶在,人如黃鶴,杳無音信了。這是第二天的清晨,雲帆三人從客棧出來,僱好渡船,連人帶馬要透過此處,到對面的白縣去。白縣於雲帆是陌生的,於他的兩位師兄同樣如此。這是一個較新穎的開始。
看著雲帆望了水面,發過一陣子呆,田鵬飛關心的問道:“師弟,你沒事吧?一早起來,應該精神很充足呀,昨日我們都早早的休息,難道你沒睡好?”
“沒事的,師兄。師弟我只是看著這條南江,想到上游的龍江,是寧城北門外的那一條河流,頗想起了那個地方的一些人,有一種懷念之意罷了。況且,我曾在此地,送別過一位故人,這一行咱們到金陵去,我打算去看一看他。”雲帆回過神來,答道。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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