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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力量也大。他和羅雙全兩人跟周復都有不淺的交情,若為了一時的穩妥,把兩隊人馬的距離拉開,故意製造出來的疏離,想必前方之周復是可以看出來的。路上太平無事,或者被前方的馬車吸引注意力,而忽略他們,這樣是最好的。但是,若自己一方受到攻擊,需要幫助之時,因離前方周復等人太遠,就沒有了同舟共濟的可能,雖然,或許一路之上,周復等人自身難保也說不定。
張鐵衣不大同意自家兄弟的這種“穩妥”的做法,他眉頭一皺,舒展開來之後,勸道:“二弟,怎麼說咱們跟周復的交情也是不淺的,路上相遇,正應該前後呼應,他們人手不少,加上那兩個道士,我看不像是普通之人,或許能在關鍵時候給我們帶來好的作用。”雲帆幾人跟在馬車後面,優哉遊哉的,張鐵衣看得出來,這應該不是狐假虎威之人,而是有料之人。
兩兄弟一人關注馬車前方,一個側重馬車後方,是看問題的不同的側重點,或者說角度不同。羅雙全聽了張鐵衣的話,他也覺得自家大哥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可能是這一趟鏢關係太過重大了,他因了心中的緊張,著緊,以為萬事以穩字為先,方有了疏遠的想法。
“大哥說的也很有道理,只是,咱們是加快速度,還是保持原狀?”
“就這樣的速度,我看可以了。”穩穩地吊在雲帆等人的後面,不近不遠,張鐵衣發現前方之人的速度雖比他們要快一些,到現在為止,他們沒有加速往前的意思,所以跟在身後的鏢隊,自然不用去加速。
“傳令下去,隊伍保持jǐng惕,按照這樣的速度行進。”張鐵衣對著前方的一個年輕人下了個命令。
“是的,爹。”此人叫張天浩,是虎門鏢局的少鏢頭,也就是張鐵衣的兒子,他得令之後,立即將命令下達:“總鏢頭有令,大夥提起十二分jīng神,注意我們四周的環境,且按照現在的速度行進。”
後面的羅雙全見狀,笑道:“大哥,我看天浩是越來越有大哥當年的風範了,想來不用多久,天浩就可獨當一面。”
“誒,這孩子不經誇,二弟你謬讚了,天浩年紀還小,需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要穩紮穩打,還得要二弟你這個做長輩的從旁照應,多加鞭策,他才能學會走路呀。”說到自己的兒子,話裡面雖有不滿意之處,明白人卻能聽出來,張鐵衣是很在乎他這個兒子的,將張天浩作為接班人來培養,是他一開始就計劃好的。
“大哥,也不能太過於嚴格嘛,該稱讚的時候,對於後生,我看多加鼓勵,對他們的成長是有好處的。”羅雙全指了指前面那幾個年輕人,其中就有張鐵衣的兒子,以及張天浩的同門師兄。
“小常醉心於武藝,餘者皆不大在行;長風嘛,做事穩重,我看他比起天浩少了些急躁之氣,這讓我很感欣慰。”張鐵衣跟羅雙全並轡而行,提到他的兒子,再提到他的兩位徒弟,這是時常叫他感到放心的地方,總算是沒有辜負他對於前面三個小子的培養之意和期望。
“我們老去,rì後鏢局就要靠他們這幫年輕人了。”
“二弟,咱們還在當打之年,你還比我年輕幾歲,沒這麼快老。”張鐵衣笑了笑,他尚未感到氣力衰退,心中明白像這一次行鏢,最後發揮作用的會是他們這些老骨頭。稱讚話語雖好,而年輕人火候不足,仍需要努力,他懂。
“大哥,你是這個。”羅雙全伸出了大拇指,“而小弟我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老啦,未來屬於那幫年輕人。”說完他不自禁的大笑兩聲。
鏢師們訓練有素,得到總鏢頭的命令,便立馬執行之。大白天裡,雖然出現劫鏢的可能xìng很低,而他們此時心有防備,拳頭和武器隨時準備著出擊,擊退未知的敵手。
大路之上,走著兩隊人馬,比起其他零散的路人,他們隊伍齊整,特別是後方的虎門鏢局之人,雄赳赳的樣子,很能讓離他們不遠的獨行者感覺到幾分安全感。
或許是周復的人前探掃清了前方的障礙,也或許是虎門鏢局的旗號發生了作用,從雲帆回看到後方的鏢局之人,到一路上走著,前進了兩三十里路,他們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上午利於趕路,上午或不利於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因此有這些人路途之上的順遂。
雲帆騎著馬,忽然想起了鍾老頭講過,他在破廟之時,不用刻意去打坐,都能運轉吐納之術,當時曾叫雲帆很感羨慕。他也想過,從剛入門,到打好基礎,再循序漸進取得些進步,過程是漫長的,需要耐心,而鍾老頭就站在一座高山之上,他離老頭子的距離還十分遙遠。羨慕老頭子的瀟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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