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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了。他想到趙子芋曾到過白縣,說過要辦些事,不知此白縣,是不是就是自己所經過的白縣呢?他沒帶走不好,也不壞的印象。
前方坦途或者有阻滯,相對而言,雲帆更希望的是後者。雖然昨rì因了大意,他受了傷,不過,這是教訓,他感覺自己已學到了些東西。傷勢很輕,過了一個晚上,就好得差不多。他很想迎接將至的戰鬥,以經歷更多,來幫助自己的成長。
大師兄和二師兄將自己護在中間,再往前一點就是馮盼盼的馬車,而周復等人在前頭,這種次序安排,周復不會去做隨意的改變。昨rì田道長已用實力證明,應對宵小乃至於武林高手,這殺手鐧都很有用。至於雲帆兄弟,雖然也很年輕,他只是大意受了傷,在周複眼裡,同樣是不容小覷的存在。將陳安等人送官,且能夠想出透過平民百姓的力量迫使當官的不得不拿出尊重的態度來這種主意,更是叫周復感到不可思議,和佩服。
總之,雲帆兄弟及其師兄們仗義,武藝高深,會動腦子,當得起文武之才。
第一百四十七章 各人有各人的道路
七月流火,九月肅霜,這是《詩經》裡的話,雲帆以為,流火之時,更南邊之地才若此,而九月裡,更北邊之地,方有肅霜的乾爽。地不同,其風亦不同。他的離家,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卻好像已經過去了好久的樣子。家中雙親在,因了遠行,會有牽掛,是必定的。不過,有老頭子在,他不用過多地擔心父母的安全問題。更何況,那從未謀面的仇家,不是已經被解決掉了?
下赤嶺時回望來路,出白縣他再次扭頭往後面看了看,只見到跟在後面不遠處的虎門鏢局之人。他要dú ;lì,要成長起來,所以太多的羈絆,過分的矯情,都不可取。
“師弟,想家了?”田鵬飛忽然問道。
“有一點,才幾天時間,我總覺得咱們走了好長一段路,師兄,你們有這樣的感覺嗎?”
“沒有。”胡銓搖搖頭。
“可能是一個人要歷經些人事,明白到人生的重量,這個過程的漫長,有時候人事壓在一起,會覺得很短。是這樣嗎?”田鵬飛答道,裡面的話,好像是聽師傅講過的,他照搬過來。
“嗯,師兄說得有道理。我們還年輕,太多的東西未曾經歷過,就像我,一件小事就需要半天時間去消化,呵呵。”雲帆帶著笑意,他已回過頭來,要往前看,而不是經常盯著後方不放。
“慢慢來,不急,師弟。”田鵬飛顯得很有經驗。
“那你們呢?師兄,這一趟下山,準備什麼時候回山,怕且師伯很想念你們的。”
“我……”胡銓想了想,沒有將話說完。而田鵬飛只是笑笑,搖搖頭道:“才下來沒多久,恐怕師傅也不想我們這麼快就回去,山下的世界,得經歷過,一滴一點的去看,所得到的才會多。這是師傅告誡過的,師弟,你說我們能這麼快回去?”
“師兄,我這不就是想跟在你們後面,多學習一段時間嗎?確實,這山下的世界,真實而jīng彩,師兄,你們的道心得堅定些才行,要不然,山下的誘惑太多了,動搖了根本,恐怕……”雲帆開玩笑道。
“這一點我們心中有數的,師傅這麼多年的栽培,不會就這麼容易被煙花迷住我們的眼睛。反而是你,師弟,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人簡單純樸,面對雲帆所說的世俗誘惑,比起復雜些的人來說,會堅定許多。胡銓的純樸和憨厚,在紅塵中游走,或不會有什麼問題。可能田鵬飛師兄在這方面需自我注意罷。這是雲帆此時心裡所想。
“不是有道法自然的說法嗎?我看咱們對待人事,順其自然或許是比較妥當的做法,師兄,你們以為如何?”邊行邊談,很有幾分味道。
“自然。”田鵬飛若有所思,他沒有立即接話。
“師弟,這個自然,師傅好像說過,應該是由心由己,心無旁騖,對不對?”胡銓問道。
“師兄,”雲帆伸出拇指來鼓勵一下,“看來這一點,我需要向你學習。”
“學習什麼?”胡銓很不解。
“師弟,學習的正是你現在這種心境。”田鵬飛眼睛一亮。
“確實,這一點二師兄得天獨厚,我們要差很多呀。”雲帆嘆道。
“嗯,我也覺得是這樣。”相處了這麼多年,田鵬飛是瞭解自家師弟的秉xìng的,有一句話說傻人有傻福,或許此時的田鵬飛聯想不到這句話,可他心裡有模糊的感覺,以為所謂的順其自然,就是不去過於的強求,如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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