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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等談話,語氣是正常的,動作就難免因了心中的這樣物事,而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了。他放鬆了手腕,放鬆了雙腿,馬兒在這種情況之下,速度變慢。
“嗯,好像是這樣子的,二師弟,是?”
胡銓只是點點頭,爾後突然對著前方道:“師兄師弟,你們看,前面的不是那虎門鏢局的人嗎?”
因速度慢,而且在講話,雲帆和田鵬飛都忽略了前方的路況,只有胡銓在旁聽的時候,往前面瞧了瞧,就見到了那疑似虎門鏢局的人。
“哦?”雲帆聞言將視線擺到了前面,他們路的前方。只見到遠遠地有好幾個人正護衛著車子,大白天裡,雲帆看得真切,其中一人從背影上判斷就是張鐵衣了。
“巧合呀。”雲帆言道。
“算是巧合。”大師兄也這樣認為,二師兄不發表意見,他只是將自己見到的東西講出來給兩人聽。馮盼盼的問題解決掉,那隻中山狼就相應地被胡銓拋在一邊。那隻麒麟的不凡之處,從它的表皮很難被普通的刀劍以及蠻力割破,就可見一斑了。不僅是雲帆,那一天的胡銓同樣想起了山上的白狐,以及山上的老道士,師傅的rì子過得怎麼樣呢?胡銓想過回去,但明白還得需要多一點時間在山下,他們的歷練,方開始沒多久。
雲帆三人遠遠地吊在虎門鏢局的人後面。對雲帆來說,文縣就是一條分割線,虎門鏢局的事情,他已沒有多大的興趣去插手了。慢悠悠趕路,不能清除雲帆心裡的焦躁,他終於沒能忍住,將速度提起來,超過前方人,到更前面去,這是幾人走了大概半個時辰之後,雲帆以趕路為理由,對兩位師兄喊出了“往前衝”之口號的。
虎門鏢局的人只感覺到後面來人如一陣風般從他們身邊吹過,爾後是兩位道長,這三人皆是他們熟悉而陌生的。熟悉自然是認得的意思,陌生就在於他們的交情淺得很。雖然在文縣時,在進入文縣之前,張鐵衣和周復的關係進了一步,算是加深了感情,而對於雲帆三人,他們之間的關係仍保持住原狀。
當發現後面來人,且速度很快,扭頭時見到是兩位道長以及雲帆公子,張鐵衣還以為是衝著他們而來,想結伴而行的。很快他就知道,雲帆三人只是趕路,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們好像連招呼也沒有打,就從自己身邊飛過去,張鐵衣多少有些失望。要知道,羅雙全負傷且留在文縣養傷之後,他的鏢隊經歷兩次三番的折損人手,臨時透過周復僱請到幾個趕車的可靠之人之後,仍顯得人手不足。
傷的傷,死的死,可以說,為了這一趟鏢,虎門鏢局承受了極大壓力之後,歷經了極大的損失,人員之傷亡,這不是銀子金子可以彌補的。無奈接下了這趟鏢,他們得完成任務,將鏢物安全送到目的地。於文縣的幾天停留,一方面讓他們休整,一方面可以讓張鐵衣等計劃好剩下來的路程。
前路如何,都是需要他們去走出來的。張鐵衣雖說沒有奢望過雲帆等人照顧他們接下來的行鏢,可還是多少存了點僥倖之心。這時候雲帆三人的直接飛到他們前面去,就很叫張鐵衣這個老江湖知道,僥倖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嘆一口氣,張總鏢頭吩咐下去,鏢師們打起jīng神來,這是他們從文縣出來的第一程路,得像前面所走過的路那樣,堅定而勇毅。
張天洛及其兩位師兄亦跟在車隊裡。本來按照張鐵衣的意思,是想留一個人,從他們三人裡留一個人照顧羅雙全的,卻被羅雙全拒絕掉,以鏢物重要為理由拒絕,而且,他的傷並不像想象中那麼的嚴重。張鐵衣執拗不過,只好請求了周復,希望能夠幫他看顧一二。這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這趟鏢之前,張天洛沒怎麼經歷過生死。這趟鏢走了將近一半,他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沉穩,這是其人的收穫。雖然比起雲帆等人,張天洛在武力值上,遠遠不如,在臨危不亂之膽力方面,同樣有所欠缺。可他知道,當自己經歷了這些劫難,人在成長,人亦在進步。年輕人的嬌氣,年輕人的浮躁,大抵就在這樣的經歷中,被慢慢磨去。
他沒有像張鐵衣那般,存有希求雲帆等人幫助的僥倖。所謂的送佛送到西,並不現實。雲帆等人遠遠的離開,他只視作未正式道別的離散,此時的他,拍一拍腦袋,對於他們的恩人,似乎忘記在他們離去之前,正正式式道上一句感謝呢?
一通猛跑,雲帆多少將胸口的那團棉花撕開一部分,煩躁或者說是焦躁,已沒有蔓延下去的態勢了。他籲一口氣,這通猛跑,似乎真如靠著自己的雙腳在地上奔跑那樣,很有當年在cāo場上賓士的感覺。實際上卻是那匹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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