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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目的地而去,馮丁山是透過女兒處知道的,他再次運氣,發現自己的身體經過三天的調養,差不多要恢復到以前的樣子:除了營養上的補充,更主要是因為田鵬飛交給他的幾枚丹藥,對於調養身體,作用很大。他打算今晚設宴,款待雲帆等人。身體有所好轉,喝酒應該不是問題的,這是馮丁山心裡之所想。也是,作為一個江湖人,怎麼能夠說不會喝酒呢?他不算嗜酒,但酒量不淺。
江湖人不止是喝酒,更講究快意恩仇。雲帆曾在馮丁山處問過他的中毒的原因,這不是挖人**,而僅僅是一個後生對長輩的關切而已。田鵬飛將馮盼盼看作是妹妹,雲帆呢?他自是將之視作好的朋友,關係不淺的朋友。受了病毒如此長時間的折磨,馮丁山居然只是笑了笑,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他似乎有某些不願意開口的顧慮,或者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正現時的雲帆並不能在他的淡然的臉上,讀出些有用的資訊。既然馮丁山不去計較,雲帆也很識相,他問過一句之後,就轉入了閒聊。
三天時間相對在路途之上的行走,要快得多。虎門鏢局的人打算明rì啟程,他們耽擱了三四天,整體上休整過,有小傷的無礙,傷勢嚴重如羅雙全,得留下來休養,是以張鐵衣準備再次出發,卻不是因為知道雲帆三人也是同一天離開,僅僅是為了鏢物能夠儘快趕到金陵罷了。
周復以及馮家的管家皆鬆了一口大氣,自家老爺馮丁山的恢復,他們自十分高興,這不用過多去談。今晚是一個特別的rì子,因馮丁山吩咐下來,要為雲帆三人設宴,以謝他們的救命之恩。其實說起來,雲帆三人對於周復,同樣有這種恩情,他感激,心裡希望能有機會去報答,這是人之常情。畢竟,人情債是最難還的。
馮盼盼所帶回來的麒麟,對於馮丁山的病情沒什麼幫助,她卻沒有因之而輕視或者看低這個動物。不僅是人與人之間的交流講究緣分,人與動物的相處,同樣存有這種看不清的情愫在裡面。馮盼盼將麒麟養在自己的屋子內,這傢伙似乎不大愛吃東西,不大愛吃世俗中的食物,一開始她以為是不飢餓的緣故,回程這麼多天,麒麟保持著這個樣子,馮盼盼有些急了,她向雲帆等人求助,得到幾枚丹藥之後,才勉強撬開麒麟的嘴巴。按照田鵬飛的說法,這是非凡之物,自有其修煉之道,其不願吃世俗中的食物,只因為麒麟沒有這種需求罷。
而這是雲帆第一次見到的,怎麼說花山上的白狐,同樣是一種靈物,它卻喜好吃千年靈芝,吃金丹。大概是由於兩種不同的動物之迥異之處罷。雲帆心裡想道。
晚飯很早就開始了,人不多,主客加起來不到十人的樣子。氣氛卻很是熱烈,馮丁山始終沒能勸服自己的女兒,讓自己能在這樣的宴會上喝上一杯酒。他只能以湯水代之,以此勸著雲帆三人,在明rì的離開之前的這個晚上,得多喝幾杯。他的管家和周復兩人自然作陪在一邊,這是生力軍,是勸酒的主力。
雲帆酒量一般,他的兩位師兄同樣如此。所以幹下幾杯酒之後,酒就轉為慢慢地喝了。在這種氛圍之中,雲帆多少能感受得到些許家的味道,一如他的對文縣之具有好感。
馮盼盼陪喝了一小杯,臉sè已是酡紅,耐看的那張臉,看上去更是嬌豔。有爽快之人,有親近之人,更有美sè在身邊,這大抵是難得而常見的江湖人之酒桌一景。雲帆偷偷的看了馮盼盼一眼,便沒有繼續下去了。偷看,怎麼說都是不禮貌的,而光明正大的看,雲帆暫時還做不到,他的臉皮比起以前要厚,可在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面前,尚顯得嫩薄。
眼前沒有臉皮厚的人。晚飯開始得早,結束之時,亥時已過半。這一頓飯,馮丁山雖然沒能喝上酒,卻算得上是賓主盡歡。男人之間的感情,在酒桌之上時,能得到加速,這是很可肯定的。酒是一種拉近雙方關係的媒介,於無防備之時,更是如此。
雲帆三人沒有放開口去喝,因明rì仍需趕路。歇了幾天,從趕路的狀態中轉為遊逛,無聊賴的時光卻不多,人在走動,有事情可做,就不會生出無聊的感覺來。帶著滿意,一肚子的滿意,雲帆三人回到了他們的房間。接下來的吐納,或者是打坐,自不在話下。習慣的力量就是如此,人會在不經意之間,受了習慣的支配。若一下子將這種習慣丟掉,整個人之不適應,會讓這個人沉不下來,就如一個勞作了大半輩子的農人,若突然轉入城市,要讓其過起享清福的rì子,無事可做,這種集聚了幾十年的習慣,跟閒著的rì子,會發生強烈衝突,新來的rì子總往往要被擊敗,倘非如此,人就要病倒。
雲帆等三人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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