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似下一秒就會破胸而出。就算是經歷生死戰,遊走在危險的邊緣,與死亡擦肩,也沒有跳的這樣快的。腦子有點空白,內心有什麼東西噴湧而出。腦中的思緒還沒整理清楚,身體已經快意識一步,用最快的速度朝南方趕去。
如果她像以前那樣,一小時走幾百米,中途還要休息幾次的走法,說不定能追上她。
不,會追上的,對,一定會的!
鋪天蓋地的烏鴉朝四周飛去,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用土遁做了一個極高的臺子,宇智波鼬站在上面,凌烈的風像刀子一樣,劃過臉頰,生疼生疼。他沒有用查克拉護著,寒冷的風灌進衣袖內,遍體生涼。
“東方玄珞。”無意識的低喃聲,剛出口就被凌厲的寒風吹散。
對她是什麼樣的感覺?不清楚,也不想明白。
宇智波鼬怔楞的看著手中的木偶娃娃,指節大小,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整體尖銳的稜角也因為經常把玩而顯得圓潤了很多。指腹劃過木偶娃娃的底部,已經沒有了初始觸控時的毛刺感,原本深刻的劃痕也淺淡了很多。
扇子。
她總叫他扇子。
宇智波的族徽確實很像扇子,每個族人都會在後背衣袖衣領這些顯眼的地方繡上標誌宇智波榮耀的族徽紋樣。
她說,宇智波的族徽很像扇子,所以叫他扇子。
宇智波鼬,是代表他自己;扇子,宇智波所有族人的族徽,代表很多人。
莫名的覺得不高興。
他是家裡的長子,並且是宇智波一族,族長的長子。他生來就註定要揹負起這沉重的責任。從他記事起,他就明白,父母的期望,族人的期待對與他來說,是何等的意義。父親把他所有的意願全部加諸在他身上,他童年所有的樂趣都被剝奪。
佐助是他弟弟,如果他逃避了他的責任,那麼所有的責任就會轉嫁在佐助身上,抱著那軟軟香香的小身子,注視著那單純如白紙般純淨的眼睛,還有父母看佐助時,眼裡無意識流露出來的溺愛。
他想,既然總有一個人要承擔責任,那就他一個人來承擔好了。
同齡之間的孩子,因為雙方的責任,出身的環境,所處的地位不同,註定他們玩不到一起。不,身上的責任也不容許他玩樂。
他沒有朋友。
記得第一次殺人,那粘膩的血液飛濺在臉上的觸覺,內心很恐慌。他看向站在一邊的父親,想尋求一些安慰。第一次,第一次他迎來的不是欣慰誇讚,而是不滿他懦弱的表現,所帶來的嚴厲的懲罰。
手被血色浸染,可以清洗乾淨,但心靈呢?任務,殺人,訓練,他麻木的重複著這些。除了家人以外,他不知道該怎麼和其他人相處。
不記得是誰說過,如果跟著陽光走,就不會看到黑暗。
麻木的心,突然很期待那個‘陽光’。
不過,事實證明,
就算是緊跟著耀眼的陽光走,腳下無時無刻都有黑暗的影子緊緊依附存在的。
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
他已經是木葉的中忍,宇智波一族的下任繼承人。
對她是什麼印象?第一次的相遇。她靜立在那裡,全身散發著慵懶的氣息,存在感微弱到不注意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周身環繞著一種詭異的違和感。她只是他的任務僱主,他卻對她產生了一絲好奇。
她說話的時候,語調總是慢悠悠的,緩慢拉長的腔調,透著一股懶散,好似剛睡醒般的迷濛。讓聽得人不自覺的就會放鬆,聲線也很讓人舒服。
她最好還是不要開口說話的好!
不說話則以,一開口都能把死人氣活。不是那種明褒暗諷,戳人傷口,揭人傷疤,惡言惡語。這些都不是,跟她的對話很簡單,很淡然,很普通,甚至很平常。
我累了,我餓了,……
這些普通到很平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對話,卻一次次的讓他自以為傲的自制力破功。還有那種詭異的懶勁。即使有人通知她火燒房子了,她大概也會說聲:哦,這樣啊,那等我睡醒了,才有力氣滅火,然後淡定的繼續睡的人!
她是唯一能挑起他情緒的人,他對她是什麼樣的感覺?
愛情?
不是,就算他不知道愛是什麼,他也知道他對她不是那種感情。
友情?
不是,他對她來說,也只是一個短暫出現在她人生中的其中一個路人。
親情?
不是,對佐助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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