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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木桶裡洗澡,只看見一個光溜溜的脊背。
嘿嘿,趙良腦子裡又冒出一個孬點子。
田義裡面洗的正舒服,腦子裡不禁開始浮想聯翩。
他已經三十好幾的人了,為了照顧義舍的孩子,一直還沒有成家。
但男人總有七情六yù,又不能出去作那些激ānyínpiáo宿之事,有時候難免就幹些手指頭消乏的勾當。
正當田義在那裡想入非非,面紅耳赤,激情澎拜之時,趙良悄悄的繞到了房子後面,默默唸了口訣,暗暗喝道“穿”,一下子就穿牆而過。
“啊!”只聽得一聲大叫,田義見面前突然出現一人,嚇得趕緊停止手部運動,雙手緊捂私處。
“啊!”趙良也是一聲大叫,沒想到穿牆而過,居然會碰上這麼一個場景。
“啊!”田義又是一聲大叫,看清楚了面前之人正是趙良,拿起木桶裡的水舀子,就往趙良身上摜去。
“啊!”趙良又是一聲大叫,腦袋一低,躲過撲面而來的水舀子,趕緊奪路而逃。
待奔出屋去,趙良跑到村口才停了下來,一顆心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心中琢磨,現在田大叔正在火頭上,我回去肯定會被暴捶一頓,不如等到午後再回,說不定那時他氣已經消了大半,不會被收拾得那麼慘。
打定主意後,趙良便躺在村口的玉米杆垛上,曬著太陽打瞌睡。
早課完畢後,姜然走出屋一看,不見趙良的身影。正在納悶的時候,見田義從屋裡氣咻咻的出來,便問道,“趙良呢?人跑哪裡去了?”
田義怒氣衝衝的說道,“死了!不知道!”
“這大清早的就洗澡,洗完澡又生氣,不知道生的哪門子氣,全把氣兒撒我身上了,我招誰惹誰了。”說完,姜然也氣咻咻的走了。
待過了午時,趙良約莫著眾人該睡午覺了,才偷偷摸摸的溜了回來。
誰知,剛進義舍門口,就被人從背後一把摟住脖子,剛要喊叫,又被一張大手捂住了嘴。
趙良嗚哩嗚喇的正要掙扎,只聽後面的人“噓”的一聲,意思讓他別出聲。
趙良一聽就知道是田義的聲音,就不再亂動。
田義這才放開了雙手。
【0019】遁進了茅廁
“田大叔,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啊?”趙良壓低聲音問道。
“滅你個頭啊!記住,不要把今rì的事兒說出去。”
“啥事兒啊?田大叔,你說的啥事兒啊,我怎麼不知道。”趙良裝傻充愣的說道。
“算你小子識相,不過要是讓我知道你傳出去,我饒不了你小子。”田義惡狠狠的威脅道。
“放心吧,打死我也不說。”趙良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
“要是說了,我肯定打死你。”
“放心,放心!不過,田大叔,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趙良一臉壞相的問道。
“啥問題?”田義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你那個,那個啥的時候,正想誰呢?”
“你孃的,我踹死你這個小兔崽子!”田義見趙良如此拿他開涮,一腳就踹了上去。
趙良像兔子一樣,一下子跳開了,往屋裡逃去。
“灶房裡還有窩頭,自己去拿!”田義衝著趙良的背影喊道。
“知道了!”趙良方向一轉,直奔灶房而去。
“這個死小子!”田義在後面低聲罵道。
經過一天的折騰,趙良終於幡然醒悟,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不能拿自己人試手,得到外面去施展拳腳。
次rì一早,趙良便早早起來,一看離與白靈約定峰頂見面的時辰尚早,就一個人踱到義舍外面,瞧瞧四下無人,默默唸了口訣,暗暗喝道“遁”,整個人就沒入地面不見了。
趙良到了地下,如履平地,只是四周黑漆漆的,不知道什麼情況。
待往東徑直奔出去幾十丈後,趙良決定到地面上看看,這是遁到什麼地方了。
剛一露頭,只聽得“咯咯噠…咯咯噠…”,腦袋就被猛啄了兩下,還沒等他喊疼,一群母雞就圍了上來,趙良嚇得趕緊又鑽到了地下。
“這倒黴催的,出師不利啊,居然遁到了雞窩,被一群母雞圍攻。”
趙良不禁在地下慨嘆運氣不濟,摸摸臉上,被抓的幾條傷痕還火辣辣的疼。
趙良略做休息,繼續往前遁去,忽然感覺前方十分cháo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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