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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硬氣,我倒是欣賞的緊,不過還得送你上路。” 嫪嶠嘿嘿冷笑說道。
趙良趁嫪嶠說話分神之際,默唸咒語,準備施展地遁術,暗暗唸了聲“遁”,整個人就忽的遁入地下不見了。
周圍的人見趙良居然消失不見,都發出了一聲驚呼,只聽嫪嶠卻是一聲冷哼,大喝一聲“咄”,破了趙良的地遁術,趙良的身形又狼狽的現了出來。
嫪嶠見趙良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花招,還差點讓他得逞,覺得臉上十分掛不住,氣惱之餘一腳就揣在了趙良胸口。
趙良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三丈遠,砰的落在地上,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血來。
嫪嶠又走上前去,一腳踩在趙良的臉上,惡狠狠的說道,“敢在我面前耍花樣,這就去死吧。”
說著,右手成爪,五指猶如利刃般往趙良的天靈蓋戳去,眼見趙良就要血濺三尺。
就在此刻,嫪嶠只覺胸口一麻,猶如被利刃刺中一般,渾身氣力全消,只覺得丹田靈力消失了大半,他心中大駭,一口氣倒不上來,雙眼一黑,差點就背過去氣去。
就在嫪嶠眼冒金星的時候,耳邊響起一個聲音,“小子,你敢動老夫看中的弟子?是不是活膩味了?廢去你七成靈力,算作小小懲戒。”
嫪嶠才知道暗中被絕世高手所傷,連人家面兒都沒見著,就被廢了七成靈力,連叫板的心思都不敢有,心裡不禁暗暗叫苦,“這個小崽子,有這麼牛掰的師父當後臺,偏偏要說自己無門無派,真是會扮豬吃虎”。
嫪嶠心裡雖如此想,但見那高手用玄音功跟他說話,估計是不想顯露身份,就畢恭畢敬的對著人群拱手說道,“不知前輩在此,晚輩這就退去。”
說著,嫪嶠面sè蒼白的走到姜懀�肀擼�屯範運��鍃思婦洌�獞'臉sè變了幾變,將信將疑,最後還是率眾匆匆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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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然,李牧和姜陶正在賢士府中閒聊,見幾人抬著趙良進來,胸口一大片血漬,臉sè慘白,氣若游絲。
姜然趕緊上前握著趙良的手把了把脈,過了片刻才鬆了口氣,“還好傷得不重,都是外傷,並無大礙。”
然後,姜然皺著眉頭問那幾人到底發生何事,那幾人將趙良打抱不平,與姜懀У熱碩�值木��盜舜蟾牛��惶�笠謊圓環ⅲ�圩藕�櫻�粲興�肌�
李牧和姜陶聽後勃然大怒,非要前去姜府討個說法,替趙良報仇不可。
姜然擺了擺手阻止了他們,“先把趙良的傷治好要緊,報仇的事情不急在一時,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0051】深更半夜去報仇
趙良在賢士府中養傷,在姜然幾人的照料下,三rì後才算能正常下地。這幾天躺在床上沒想別的事兒,淨是琢磨如何報仇雪恨,恨得趙良牙根都癢癢。
又過了兩天,趙良見傷好的差不多了,就暗地裡又準備動手。
這rì,吃過晚飯,過了亥時,賢士府裡的燈一盞盞的都熄了。
趙良見姜然和姜陶在房內已經睡熟,就偷偷溜出房門,人不知鬼不覺的竄到了牆邊,然後高高躍起,攀著牆頭翻了出去。
豈料,剛翻過院牆,落地的一剎那,感覺踩住了什麼東西,重心不穩,撲通一聲跌倒在地,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哎呦,深更半夜的,那個王八蛋踩我老人家,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趙良駭了一跳,循著聲音看去,定睛仔細一看,居然是前幾rì在街上碰到的邋遢道人,正躺在那裡叫苦不迭。
原來,那邋遢道人喝醉了,正躺在牆根底下酣睡,誰知道正碰上趙良翻牆而過,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身上,一下就把他踩醒了。
趙良見是邋遢道人,就將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讓他噤聲,壓低聲音說道,“噓……道長,是我,你小聲點。”
邋遢道人打著酒嗝,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睡眼惺忪的打量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原來是你小子啊,深更半夜不睡覺,翻牆出來幹嗎?要去當採花賊?”
“我採什麼花啊?我是要去懲治採花賊,為民除害。” 趙良苦笑著說道。
邋遢道人打了個哈欠,說道,“哦,為民除害,聽起來不錯,你有除害的本事嗎?
“大丈夫當有所謂有所不為,即便不能為民除害,也要拼死一搏,拼個魚死網破。” 趙良大義凜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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