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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我?你老子見我都客客氣氣的,你剛上臺,就敢如此倒行逆施,你不得好死。”
小窩闊臺聽著老察哈克如此囂張的怒罵,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心頭的怒火噌噌的往上冒,拿起皮鞭就往老察哈克臉上抽,“死老頭子,我讓你罵,我讓你罵。”
老察哈克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小窩闊臺騎著馬,繞著老察哈克又是一頓猛抽,所有人都嚇得不敢出聲,老察哈克的女兒更是嚇得渾身哆嗦,老察哈克在地上滾來滾去,最後,終於躺在地上不動了。
小窩闊臺見察哈克一動不動,又狠抽了幾下,這才憤憤的離去了。
察哈克部落的人見老族長一動不動,都趕緊將他扶了起來,不過,察哈克已經氣絕身亡了。
老察哈克年過花甲,身體不好,早已經風燭殘年,捱上這麼一頓鞭子,一下子就撒手人寰了。
大家夥兒一看,不由都失聲痛哭,老察哈克的女兒抱著老察哈克的屍體,嚎啕大哭,一時間,整個察哈克部落哀聲一片。
小窩闊臺聽說老察哈克氣絕身亡,不由慌了神,懊悔自己下手太重,隨即又想,自己可是窩闊臺部族的可汗,一個老察哈克,死就死了怕什麼。
不一會兒,侍衛來報,說察哈克部落的人抬著老察哈克的屍體走了,小窩闊臺沒精打采的揮了揮手,說聲知道了,讓侍衛退下了。
察哈克部落的人,忍著悲傷和滿腔的怒火,將老族長的屍首裝殮後,抬著棺材往察哈克部落而回。
深秋的草原上,寒風蕭瑟,風聲嗚咽,幾隻寒鴉從空中,發出一陣呱呱的叫聲,夕陽拉長了眾人的影子。
再說,波爾特奉了小窩闊臺的命令前去抓捕趙良,一行百人隊伍騎馬往南疾馳,行了百十里地,居然見到了小窩闊臺的汗血寶馬,不過,馬上卻是空無一人,趙良不知去向。
波爾特趕緊命人將汗血寶馬牽住,領了回去,這是小窩闊臺的心頭肉,即便是抓不到趙良,能找回汗血寶馬也算是大功一件。
一行百人又往南疾馳了百十里地,依然不見趙良的身影,再往前就是哈比倫部落的領地,窩闊臺部落和哈比倫部落一向不睦,要是貿然闖進去,萬一引起不必要的衝突,那就比較麻煩了。
波爾特想了想,撥轉馬頭,帶著百十人的隊伍,回去跟小窩闊臺覆命去了。
小窩闊臺見汗血寶馬失而復得,十分高興,聽了波爾特的彙報,擺了擺手,讓波爾特下去領賞去了。
波爾特一行人為何追捕不到趙良,那是因為趙良下馬後,就往西走了,他知道小窩闊臺定會派人來追,自己一路向南,追兵遇到汗血寶馬後,定會認為自己是一路向南,所以,他就轉向西行,這樣,肯定比較安全。
果然不出趙良所料,波爾特一行人一路向南追去,那自然是找不到趙良的。
趙良在茫茫無際的草原上踽踽獨行,此時,已值深秋,草原上的草大多都已經枯萎了,視野非常開闊,如果有什麼危險,趙良肯定可以第一時間發現,不過,一旦被人發現,想甩掉追蹤,也是十分困難。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西北的天空上,黑魆魆的烏雲爬了上來,看來一場秋雨要來了。
呼呼的秋風吹過,夾雜著豆大的雨滴,噼裡啪啦,雨開始下了起來。
這茫茫草原上,放眼望去,連一棵可以避雨的大樹都沒有,不一會兒,趙良渾身上下都溼透了,雨水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流淌。
趙良的納戒中,有帳篷,有衣服,有吃有喝,可以說應有盡有,不過,他法力全失,根本無法使用納戒,那些東西對他來說,就是海市蜃樓,可望而不可及啊。
這場秋雨雖然不是很大,但秋意逼人,寒風蕭瑟,趙良蜷成一團,蹲在地上,儘量讓熱量不要散失太快,冷得渾身瑟瑟發抖。
天可見憐,這場秋雨下了兩個時辰,總算是停了,趙良渾身上下淋得精溼,重重的打了兩個噴嚏,完了,感染風寒了。
這茫茫草原上,想點堆火烤乾衣服都不可能,去那裡找柴禾啊,趙良渾身又溼又冷,要是把溼衣服都脫下來,估計,風寒會更加嚴重了。
風寒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在荒無人煙的大草原上,可是要了親命,趙良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又冷又餓,打了幾個噴嚏後,用手擦了擦鼻涕,縮了縮身子,硬著頭皮,又往前走去。
天漸漸亮了起來,初升的太陽讓趙良的心情頓時大好,過了一個時辰,溫暖的陽光灑遍了大地,趙良趁機把試衣服脫了下來,將衣服攤開來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