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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會整夜影響她休息,有時候黃芬還沒有忙完他就一個人先在黃芬睡的床上睡著了,黃芬也只好睡在單人床裡,有時候劉洋洋腦袋清醒時,他也會對黃芬說:“老婆,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這個時候黃芬心裡就會感到劉洋洋康復的希望很大,但是這種情況極少出現,一兩個月都不會出現一次,平時不是傻乎乎的呆呆的就是不停地說著:“寶貝,玲玲,寶寶。”黃芬有時聽了就會心灰意冷,就會覺得他一輩子就是這個樣子了,也許這是上帝在懲罰她和劉洋洋不會珍惜幸福的生活。
黃芬洗漱完淡淡地化了妝,挑了一條黑色的短裙套一件米白色的上衣,把頭髮高高盤成一個髮髻,這樣看起來精神多了,因為今天楊凱東要一起去公司上班,他的腿還不能走路,但是公司裡實在有太多事情等他去處理,昨天黃芬只好買了輪椅給他。當黃芬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楊凱東出現在公司裡時,全公司的員工都報予熱烈的掌聲,楊凱東揮手向大家問好,黃芬推著輪椅在大家的目光注視下走向董事長辦公室,大家都知道了黃芬與老闆的事情,也知道了黃芬家裡的事情,所以有人同情她、有人不理解她、有人佩服她、有人既同情又佩服她。
楊凱東回到了離開了幾個月的辦公室,他心裡又充滿了希望了,只是行動不方便,黃芬就是他的手和腳了,楊凱東一會要她拿資料、一會要她把資料分發給員工、一會要她沏茶倒水、一會要她扶著上洗手間,楊凱東感概地對黃芬說:“老婆,我倆現在真正的合為一體了,我已經寸步不能離開你了,有你真好!老婆!”
黃芬聽了心裡不好受,只有默默地做著手頭裡的事情,她知道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她可以選擇離婚和楊凱東結婚,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雖然《婚姻法》規定:夫妻一方患精神病,久治不愈的,另一方可以起訴離婚。可是黃芬實在不忍心拋下兒子和患精神病的劉洋洋,這樣會毀了兒子的前途,兒子已經沒有正常的爸爸了,好歹兒子還有一個完整的家,再說,這個家如果沒有黃芬撐下去,那麼這個家就沒有了經濟來源,也就沒有了生活的希望了,就算要兒子跟著她生活,兒子也不會願意丟下他患病的爸爸在絕望中生活。
楊凱東見黃芬在沉默,他也理解黃芬的心思,劉洋洋瘋了,這給他和黃芬,劉洋洋三個人都帶來了巨大的不幸,他和黃芬的戀情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最終還是跨不過親情這一關……
------題外話------
親!黃芬從開始背叛劉洋洋到現在已經回頭是岸,脫胎換骨了!她在情感的路上浮浮沉沉,經歷了種種磨難,她與劉洋洋的故事也接近尾聲了!
☆、第二十九章冷酷無情、第一節縷縷相思
上回說到朱文傑去服刑的前一天晚上,他和許夢穎在他的單身公寓裡見了最後一面,朱文傑還是希望許夢穎等他服刑後回來。
今晚的月色特別的柔,淡淡的清輝灑落在窗臺上,朱文傑擁著許夢穎站在窗前遙望著夜空,天空沒有一顆星星,月亮孤單單的掛在夜空中,只有薄薄的一絲絲雲彩點綴著遼闊的天空,目光再往下看,霓虹燈光把整座城市都變成了一幅美麗的圖畫,這麼寧靜這麼美的城市,朱文傑朱就要與她告別了,因為是異地服刑,所以他的服刑地在惠州。朱文傑把目光收回,他看著許夢穎微紅的臉頰,禁不住地吻了下去,激動與渴望,愛戀與離愁,現實與未來種種複雜的情感交加在一起,朱文傑把許夢穎輕輕抱起,他們倆上次有了第一次,現在離別在即自然而然也會有……
朱文傑把許夢穎緊緊地擁在懷裡,他憂傷地對許夢穎說:“好妹妹,你一定要等著我回來,三年過後,我徹底的自由了,我要你做我的老婆,我會東山再起的,我會讓你幸福的,等著我!相信我!”
許夢穎依偎在朱文傑溫暖的懷裡沒有答應也沒有說不,一切都在不言中了。再甜蜜再纏綿的時刻也無法逃避時間的無情,分別的時刻已經到來,朱文傑目送著許夢穎往家的方向走去,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他才依依不捨地回自己的單身公寓,等待他的將是三年的鐵窗生活……
陳智勇有保姆照顧,許夢穎從一天兩次去看望他到一天一次,有時沒有時間就隔兩三天去一次。自從朱文傑去服刑了,許夢穎心裡好像失落了許多,分別那一夜的情景總是在她腦海裡縈繞,也許感情總是在離別後才會越覺得珍貴,天天在一起反而就覺得平淡了,自從陳智勇受傷這幾個月她與陳智勇幾乎天天在一起,從原來的濃情蜜意慢慢地就平淡了許多,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子,自從和陳智勇相愛以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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