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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師傅就是水印教主萬人聽了?婉兒迫不待及地問。
“婉姐姐,你盡是問這此幹什麼,令人真不好回答。”說完掇起了小嘴。
婉兒也自覺失態,也生怕謬冷翠使起小性子,索性什麼都不說,那就無可奈何了,只好展顏一笑道:“翠妹子,沒什麼的,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郝冷翠聽婉兒這般自我解嘲,心裡暗暗好笑,忖想道:“還說隨便問問呢,分明在查人家的底嘛!”當下也不敢道破。
兩人談了半刻,婉兒不知不覺又回到了原來的話題,道:“翠妹子,你在水印教多長時間了?”
“唔,大概也有十多年了吧!婉姐姐,告訴你吧!師父說,我小時候是在崆峒山長大的,你信不信?”
婉兒撲嗤一聲笑道:“傻妹子,你說的就是假話,姐姐也不知道呀,何況,每個人的命運際遇都有所不同,一個人生活在世上,便會有許許多多的離離合合,更會經歷許多稀奇古怪的事兒,你說你小時候在崆峒山長大,也許一點也不出奇,或者,你的家,本來就在崆峒。”
郝冷翠睜大眼婉瞧著婉兒,驚奇地道:“咦婉姐姐,你對這些似乎深有感觸呢?”
婉兒苦笑一下,她本來想用水印教的事來套出水印教的秘密,不料一下子競又給郝冷翠帶開了話題,有意無意的躲開了,在這一剎那,那些恩怨的事,婉兒也不想再問,說些女孩兒家的話兒,聽起來比什麼都要感人,親切、富有情感,她多麼希望郝冷翠不是水印教的人,更不要是殺師仇人萬人聽的徒弟,這樣,她們兩人的交情,便不會因恩仇而蒙上陰影。
“婉姐姐,你怎麼不說話呢?”
婉兒嗯的一聲道:“沒什麼的,我一時不知說什麼而已。”
“姐姐你剛才真兇啊,打得人家真痛。”
“啊,傻妹子,沒傷著你吧!”
“哼,怎麼沒傷著,你要知道,七成以上的水印神掌,掌風已可傷及內腑。”
咦,這倒奇了,我只用了四成左右的功力如何會……?
郝冷翠心道:明明已有七成的功力,哼,如果是四成的內力,我還會當你試我功功,剛才明明是已有七成以上,不然我也舉受傷,但也知道那股勁力的確剎間驟然減去了三成。
郝冷翠眼中露出一絲狡黠之色,神表怪怪,還在吃吃偷笑。
婉兒不是傻子,望而立知其意,一躍而起,笑叱道:死丫頭,原來剛才你耍我來呢!作勢欲打。
郝冷翠笑得直打跌,吃吃道:“婉姐姐,我是見你不開心,才心疼啊,你可不能怪小妹。”
婉兒見到郝冷翠笑面如花,心下也大定,剛才哪一掌差點要了她的命,雖然心中後悔,但到底未知郝冷翠傷得如何,而今的確可以放下心來,想起自己剛才的熊樣,也忍不住好笑。
兩人不知不覺的笑成一堆。在這裡,暫是不存在著清理門戶之心,也不存在險惡的江湖仇殺,這裡,只得兩顆純潔無暇,白玉一般的心。
漸漸,天色暗下來,郝冷翠道:“婉姐姐,我們到鎮上吃飯吧!”
於是兩人手拉著手,把面目易容了一番,這才意得志滿地回到鎮上。
郝冷翠回到中午和白江刀來過的客棧,滿以為白江刀已經訂好了客房,開心地道:“白大哥,吃了飯沒有?”
不料,客棧上無人應聲,郝冷翠急了,拉著婉兒的手,快步走上樓梯,樓上除了店小二竟無一人。
郝冷翠道:“白大哥究竟去了哪兒?總該捎個口信呀!”
婉兒忍不住問道:“傻妹子,你叫的那個白大哥,便是幾日前在荒野祠堂樹上和你一起的白衣書生?”
“正是他,不知現在到哪兒去了呢?”
婉兒詫異道:“你也不知道?”
“我知道他去了哪兒,還用得著這般尋找?”
於是,兩人只好去問店小二了。
店小二見有客,立刻笑容可躬地走上來,點頭哈腰,嘻嘻道:兩位爺,本店有上等好酒好菜,要什麼儘管吩咐,小的一定照辦,說完招呼兩人坐好,遞茶送水。
店小二敢情一點都不知道兩人已經易了容。
一聲“兩位爺,”可把兩人的臉騰地紅到脖子,店小二以為天氣熱,趕忙帶兩人到一間通風的上房坐下,匆匆又去準備飯菜。
………【第四章 尋找】………
兩人皆女兒之身,冒冒失失地打聽一個少年男子的行蹤,總覺彆扭,此時兩人一般心思,彼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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