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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書生冷笑道:是麼?那在下倒要瞧過清楚。
毒手*咬牙道:“小子,報上師門名號,若是故人之徒,老身或許會饒你一命。”
白衣書生道:“好個饒我一命,在下白江刀,閣下有甚道兒,儘可使將出來,也好讓在下一飽眼福。”
毒手*心中一寒,想到剛才神出鬼沒有一掌,心中不禁有些懼怕,腦中一閃,手中的追魂針已閃電般襲向白江刀。
白江刀哈哈一笑,袖子一拂,一股絕大的內勁洶湧而出,一下將銀針震得反射回去,嘶的一聲,饒是毒手*閃避得快,兼而熟悉追魂針的勁道方向,還是有一根刺進了臂中,登時整條手臂麻目呆在當兒動彈不得。
白江刀拂了拂衣袖,冷冷對毒手*道:“趕快拿出解藥,不然,在下可要不客氣了。”
毒手*一隻手臂痠麻難當,動彈不得,另一隻手“虎”地抽起柺杖,瞧白江刀當胸撞來,口中卻冷哼道:“除非老身給你殺了,否則體想。”
白江刀目中殺機一閃,暗忖:“聽義父的口氣,百毒門並非善類,能除去百毒門中的使毒高手,倒是一件好事,只是我與她素無瓜葛,把她殺了,似乎太殘忍了點。”
心中這般想,腳下卻滴滴溜溜一轉,從意想不到的方位,側身閃了開去,人已鬼魂一般轉到毒手*身後,一掌按住了毒手*腦後的“風府穴”其時,只需掌力一吐,毒手*便算是完了。
毒手*心中一嘆,大叫道:“罷了,罷了,想不到今天栽在一個娃兒手上。”
隨即一柱柺杖,從腰間掏出解藥,黯然道:紅色內服,黑色外敷,拿去罷。
白江刀伸手接過,道聲得罪,連點了毒手*身上數處穴道,方把解藥喂那青某。
觸手之下,只覺青某身上甚是溫軟,不時傳來陣陣蘭草的幽香,心中不禁一怔,暗道:“怎地這人效那女孩兒家,沾脂抹粉的?”望著那清秀而又呆板的臉龐,心中忽生一絲反感。
那青某人服下解藥後,喉間咕咕一聲,睜開雙眸,見到白江刀雙手,正扶於自己的雙肩之上,不禁大吃一驚,一骨碌跳起來,嬌喝道:“你幹什麼?”
殊不知郝冷翠吃驚,白江刀反而更加吃一驚,結結巴巴指著她道:“原……原你是女……女子。”
郝冷翠怒道:“是女子又怎地?”忽爾看清白江刀面貌,驚喜地道:“是你?”
白江刀心中一震,也道:“難道是你?”
郝冷翠目中忽然滾下兩顆淚珠,驚喜道:“江大哥,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在此的?這兩年多,你去了哪兒?”語音之中,既有驚喜之意,亦復幽怨之狀。
白江刀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再無懷凝,歡聲道:“你……白姑娘?”
敢情,郝冷翠正是兩年前數度救過白江刀性命,偏偏又是仇家水印教香主的那個“白影。”
郝冷翠輕輕摘下面具,露出一副美麗超欲,清秀出塵的姣美容顏,那*的臉上,已滿布斑斑的淚花,惹憐之至。
白江刀腦中一陣昏眩,高興得忘乎所以,走上前一把拉住郝冷翠的手,歡聲道:“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郝冷翠嬌而一紅,不忍再騙他,柔聲道:“我不姓白,我叫郝冷翠,白影只是我以前的代號。”忽覺白江刀手中微微顫抖,似是激動已極,芳心甚感受用,輕輕一掙脫白江刀的手掌,幽幽道:“你便是變成了灰,我也認得。”
白江刀忽爾心中一震,心中暗道:“她是邪教女子,我要不要和她結交?”一想到在桐柏山莊中兩年,對她實是日思夜想,既有感激之情,又有愛慕之意,為何此刻見到了她,卻胡思亂想了?心中頗覺後悔。
郝冷翠見他面是忽喜忽憂,似有無限心事,芳心不禁一震,暗道:“難道他競難以容我?”芳心不禁一陣悲苦,趁白江刀呆呆出神之際,悄悄地走開。
白江刀一驚而醒,忙追上郝冷翠道:“郝姑娘,你?”
郝冷翠珠淚迸流,哽聲道:“江大哥,你我既是水火不容,為何又要救我?讓毒手*的毒針把我毒死,豈不更好麼?”語聲幽怨,實是傷心到了極點。
白江刀大驚,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對,結結巴巴道:“郝……郝姑娘,在下並不把你當成仇敵,我……我不會傷害你的,不會的。”
郝冷翠幽幽道:“那你為什麼這般對我?”
白江刀急得不知說什麼才好,雙手亂搖道:“我我……。”忽爾嗤的一聲,隔空解了毒手*的穴道,道:“毒手*,你走罷,我不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