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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婉兒怒眉橫眉目,冷叱道:“少在本姑娘面前提那狗賊。”手中的掌勁,比先前又強勁了數分。
水印神掌,又名化血掌,中人者,立時血氣化盡,萎縮而殆,其痛苦之狀,不可言喻,端的陰毒無倫。
查白起本以為說出萬人聽的名頭,這女子定會住手罷鬥,因他料定此女必是萬人聽的徒輩,以自己的地位,以及與水印教主的身份關係,對方一定會有所顧忌。
那知婉兒一掌緊一掌,絲毫沒將數人放在眼內,雙掌發出的漫天勁力,競令五人退避三舍,不敢直銳其鋒芒。
百毒門主查白起驚震於一個小小弱女子,竟具如廝功力,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此女子不除,別說是水印教,就是她已足以構成對百毒門的一大禍害,待時機一到,便將她立斃掌下。
婉兒見一掌拍出,便令五大高手閃避無餘,高興之餘,不免驚佩於師門絕技之威厲,她自出道以來,除了無意拍了郝冷翠一掌外,可以說還是第一次施展水印神掌,一掌拍出,勁風霎然,遂一掌緊似一掌,將功力發揮得淋漓盡致。
查白起閃過婉兒的連環三掌,腳下一旋,如風車般轉到婉兒背面,施展擒龍手,對婉兒立還顏色。
婉兒只覺得眼人影閃動,背後風聲響處,急轉身形,手掌迎向查白起的擒龍手,這時景虎龍已趁婉兒轉身之機,忽然騰空掠至眾人頭頂。
查白起見婉兒一掌撞來,勁力十足,只得再次縮手避開,猛然,婉兒覺得頭上方傳來一股極大的旋勁,身體競不由自主便要向上升起一般,只嚇得花容失色,百忙之中,急忙施展千斤墜的重身法。
豈料,白老頭與刀狂也並非易與之輩,雙劍齊出,削向婉兒的下三路,存心要破掉婉兒的重身法,花媚嫦銀牙一咬,纖掌也狠狠地拍向婉兒的肋下。
一剎間,婉兒又覆被五人圍攻,情勢急轉直下,頭頂上景虎龍所發的旋勁越見猛烈,身形大有被吸起之勢。
婉兒見景虎龍一隻腳踩在白老頭肩上,在頭頂上虛空發掌,怪異絕倫,心中駭異之極。急覺在側勁風嘶然,查白起又已抓到。
好個婉兒,就在查白起手掌即將抓實的剎那,立刻運起水印門至高無上心法,展開形如鬼魂的輕功,剎時,水印門的輕身功夫在一身真氣的驅使下,發揮得淋漓盡致,雙手驀然一合,產生一股大力,身形急速旋轉,衣襟所帶起的勁風,只刺得從人雙眼發痛,睜不開眼婉來。
景虎龍見此景象,立刻再次發動旋勁,空氣之中,立時咻咻之聲大作,競將婉兒衣襟引起的風勁盡數引入了旋勁之中。
查白起饒是身經百戰,也未見過景虎龍這等怪異掌法,難釋其源,更令他吃驚的是,婉兒居然在五大高手的圍攻之下,支援了這許久,霎時,查白起不禁老臉發燒,自己縱橫江湖所向披靡,豈料今日競連一個黃毛丫頭也擺不平,日後傳出江湖,老臉往那裡擱?想到此,老羞成怒,狂喝一聲,運足功力,全身骨骼暴響,競施展出駭人聽聞的雷神掌。
此時的蘇婉,既要運功抵禦陣陣的睡意,又要全力與五人江轉旋,已宛如在怒海狂潮中的一中小舟,顛來覆去,隨時都有被巨浪吞沒的危險,僅憑一身超絕的輕功身法與一身渾厚的真氣護體,才支援到現在。
景虎龍暗暗好笑,以查白起的功力,顯然和婉兒不過伯仲之間,若與她單打獨鬥,憑著豐富的閱厲,或許還有勝望,此刻得花媚嫦與武林二老幫了個倒忙,反令這小妮子游仞有餘,若非自己出手將她牽制住,查白起如何能將她奈何,不過,若非自己聽叔叔的話,故意隱藏功力,小妮子此刻早手到擒來,只是,小妮子身形苗條,嬌面雖有汙泥,卻掩不住天色國香,自己多擺弄幾下,便可多吸幾口處子幽香,這等機會,可是百中無一。
這時,蘇婉已是風中之燭了,冷不防花媚嫦一掌拍來,婉兒疲於應付查白起等人,已無暇抵擋花媚嫦的凌厲一掌,只得暗運一口真氣硬接花媚嫦這一掌了。
碰的一聲,花媚嫦的一掌重重地印在婉兒的後背上,剎時間,婉兒只覺得一股真氣就在這一震之下,接不上來,哇的激噴了一口熱血,真氣立散,所吸入的毒氣立時發作,眼前一黑,競已緩緩跌倒,不省人事。
毒美人花媚嫦一掌命中,樂而忘形,大叫道:這小女娃吐血了,大家快把她擒了,但她自己卻不敢上前,她深知婉兒的厲害,害怕婉兒使詐,攻她一個措手不及。
查白起眼中殺機一閃,手掌提起,便要一掌拍下。
“慢,門主,老朽有話要說。”景虎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