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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又緩開出一道小門,那聲音又道:“小兄弟進來吧!”
孫銘運功戒備,依言而行,那聲間又道:“小兄弟,你遠道而來吧?”
孫銘見這石洞中與先前那一洞一模一樣,不禁驚異,旋即笑道:“這位兄臺,能否讓在下一睹風采?”
那聲音似是沉默了半響,方決然道:“可以。”
話音剛落,側角中又開出一道小門,閃出一個虎背熊腰,偏又倔頭呆腦的大漢,那人聲音宏大,說話之時,中氣十足,太陽穴微微墳起,內功以甚有功底。
那大漢道:“本堂主任席是也。”
孫銘連忙拱手道:“在下孫銘,有幸得爺任大俠風采,不勝榮幸。”
任席似乎有了飄飄然,怎的不見孫總堂回來?
孫銘登時面色黯然,道:“孫總堂已殉教了。”
任席一聽,不由得一怔,隨即面上露出令人察覺的喜色,卻裝出一副戚容道:“小兄弟,你也別太難過,能為聖教主老人家拋頭顱,灑熱血,實乃我輩之幸事,節哀,節哀。”
孫銘心中大罵任席貓哭老鼠,可又不敢露出聲色來,只得苦笑著連連稱是,任席也不多問,把令牌交還孫銘,道:小兄弟,本堂還得執行任務,不便久留,本堂便先為你引路罷,說完又自隱身石洞深處。
孫銘也自小心在意,任由任席指點。
洞中似乎極多小門,每過一室,又是一洞,而且洞中套室,室中有洞,似是極為、繁複,也極為隱蔽,石牆上滿是小窟隆,怕是暗器一類的孔口,孫銘小心之餘,不禁暗暗留心。
半茶功夫,孫銘已連線跨過了四座石洞,正漫不經意地踏上第五室的當兒,猛然覺第五洞中那石塊在地上的鋪墊甚為怪異,正詫異間突然任席的聲音焦急地傳來:“小兄弟,別踏上那塊石頭,危險。”
孫銘猛地一個倒縱,嗖地退回第四室,只聽得隆的一聲震響,先前所踏的那塊大石,已倏地象流星一般陷了下去,牆上的小孔也嗖嗖地不停的射出長箭,銅梭,齊地目標直指那隱下去的窟隆,倏忽之間,洞頂後塊千斤大石已如泰山一般壓將下來,碰的一聲,正好壓在窟隆之上,蓋了個密不透風,嚴嚴實實。
孫銘見此果象,暗呼饒幸,若在哪石塊上多留片刻,縱不陷下無底深洞,也被亂箭、大石所傷,不禁止聲對任席道:“小兄弟,趕緊施展輕功掠過去吧。”
孫銘道聲多謝,順任席的指引,順利透過第五室。
過了第五室,便是一條窄窄的盤曲遂道。奇怪,這裡面也不似下面石室那般乾爽,相反,石階上,石洞頂上皆是溼漉漉的,沿遂道拾階而上,競有些陣陣寒意。
孫銘霎時明白,自己已處在水印教的重地之中了,而此刻位置,正是兩座奇峰中的一座,已到了半山腰了,難怪如經溼氣重重,寒意滋生,原是山頂氣候寒冷,終日雲霧繞纏的緣故。
孫銘一腳高一腳低往上走,途中不時走出一兩個引路,這樣,孫銘就在那些人的指引下,走過了數條陰暗的遂道。
一陣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孫銘不由得貪梵在大口大口吸著,幾經曲折,到得頂峰,已可看見一排排宏偉的樓閣。
引路人拱手對孫銘道:“閣下待稍,待小的到後堂凜明教主。”
水印教的正廳大殿內,高明滿座,其中就有令黑白兩道聞名喪膽的惡魔。
水印教主萬人聽位居教主金座,神態居傲。
一位肩披紅髮的怪人拱手對萬人聽道:“萬教主,這次教主聖意,請我們出來,不知所為何事?”
這人說時神情怪怪,似是對萬人聽的所作所為,甚為不解。
萬人聽嘿嘿一笑道:“何老大,江湖中人人稱頌何不惡已洗心革面,做一個至誠君子,看來此言並不假啊,哈哈。”
在何老大身旁的一個長袍老者聞言,朗聲道:“何兄,萬教主說得不錯,今次我們宇內雙兇在大巴山隱居了三十年,從未涉足江湖半步,既然萬教主親自邀請我們兄弟出來幫忙,要是推卻了萬教主一番美意,雖過意不去,要知萬教主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在江湖中,已難有人能望其項背,何兄,今次重出江湖,正是我們大展拳腳的時候了。”
何不惡聽了哈哈哈怪笑道:“有理,有理,福德兄弟,你何時學得這般牙尖嘴利了,我這三十年的苦修,算是毀了,也罷,衝著兄弟這句話,萬教主,我宇內雙兇算是跟定你了。”
何不惡說話時聲音鏗鏘有聲,震得眾人耳鼓嗡嗡作響,足見其內力修為確實令人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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